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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帝看好他。说到最后,还说,现在的两位丞相都看好他。容白被说的嘴都合不拢。自家衡清,那确实不是一般男人能比得上的。可是,其中一个人略带羡慕的开口:“他那身份有些低了,听闻两位丞相想要让他跟宫中那位联姻。这样一来,接下来再升官就容易多了。”“是啊。”另一个人也跟着附言:“两位丞相年纪都大了,若是朝中事情稳定下来,两位丞相势必考虑告老还乡,朝中能担得丞相大任的,着实没有几个。”原本,还有几位尚书,还有国子监祭酒什么的。现在好了,能拿得出手的尚书,只有礼部尚书和户部尚书两个。两位尚书的年纪也不小,丞相们若是想培养年轻人,那么能拿得出手的,就更少了。衡清自然算上一个。可是,旁的年轻人,真有衡清的成就高么?不得不说,人的能力跟运气还是很有关系的。燕王就是运气不好的典型。不然,按照他最后已经决定撤退的想法,完全不应该撞上狼卫的营地的。衡清的运气确实个完全相反的。他运气不错,容白出门能捡到先帝,之后更是一路顺风。出门随便查个案子,就能抓到关键证据,将公子世挖出来。说白了,那件事情,完全可以担上一个救国的名头。二十多岁的官员,能称得上救国的人,恐怕还真的只有衡清。所以,两位丞相培养衡清,旁人就算再怎么嫉妒,也不会多说什么,他的确有这个资格。不过,旁人比较嫉妒的是,两位丞相正在琢磨着把公主嫁给他。一个残废,居然还敢肖想公主,真真让人有些愤恨。容白就是这样出现在两个官员面前的。“你说什么?谁要娶公主?哪个公主?”容白拦住两个人。他们说的这些,容白从来没有听衡清说起过,什么娶公主的事情。两个官员被突然出现的女人吓到了。刚刚说的话,都是道听途说的,这可不能随便传出去,传出去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乐子就大了。“你是哪里的宫女,不知道此地不得擅入么!”两个人没有回答容白的问题,反而异口同声的训斥。容白穿的一身红衣,如今年节,宫里也一片喜庆。宫女如今穿的衣衫,多是粉红桃红,容白穿的这一身正红,在夜色下,并不打眼。两个官员又喝了些酒,便认错了。还没有容白不敢去的地方呢,别说一个京城了,只要容白想,什么地方她不能去?两个人想要用这句话来打发容白,那纯粹是想多了。容白不让,两个官员也生气了。宫中的宫女,都是陛下的人,所以,一般官员是碰不得的。但是这个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他们下手狠了。见到两人要动手,容白的反应,比两个醉鬼快多了。不到五秒,两个人都被容白按在地上。被按倒的两个人,瞬间醒酒了。穿着红色衣衫,能这么快就把两个男人放倒,还敢在宫里这么放肆的女人,貌似整个京城数下来,只有一个。那就是女煞神容白。好死不死的容白还是李嘉的娘子,刚刚他们聊得,不正好是李嘉的八卦么!难怪,这个女人不肯善罢甘休。回想一下自己家中的娘子,要是发生这种事情,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头疼,两个官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这个词。容白看了这两个人很久,忽然伸手,从两个人的腰间,各拽下一个腰牌。“李夫人,你这是!”两人崩溃了。容白拿走的,可不是玉佩什么的,她拿的是他们入宫出宫的凭证啊,要是丢了,恐怕明天他们就不用从家里出发去上朝了。“这是身份腰牌!”“我知道。”容白点点头:“不是身份腰牌我要的干什么?”容白不认识这两个人,但是她认识这腰牌。既然他们说的东西,不肯在自己面前说清楚,容白打算直接问问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比如衡清,再比如两位丞相。容白相信,只要把身份腰牌拿出来,就算衡清不肯说,两位丞相也是会说的。“你们不说,我便去问游相和傅相。”容白拿着身份腰牌就要走,这一下就急坏了两个官员。被女人抢了身份令牌,可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情。“李夫人且慢,我们说便是。”实在没办法的两个官员只能服软。容白晃了晃手中的令牌:“那就把你们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吧。第一个,我想知道,衡清要娶公主,是怎么一回事。”☆、第五百一十五章信任容白从这两个人的口中得到两个消息,对于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第一个消息是,衡清要娶公主,或者说,衡清可能要娶公主。第二个消息是,这件事情,还是两位丞相牵头,只要衡清愿意,娶完公主之后,他就能做丞相了。另外陛下如果想要重用衡清,与李家联姻是最好也是最稳固的选择,最好,李家的嫡子,是皇族。就像当初先帝重用户部尚书一样,只要户部尚书唯一的孩子,是公主的孩子就行。听完两个人的分析,容白觉得,自己这处境有点奇怪。衡清要娶公主,这娶字在这个时代,是有特殊含义的,那是妻子才能用的词。这个时代,不会对小老婆用娶这个字,顶多就是纳。显然,公主下嫁衡清就已经很吃亏了,根本不可能让公主做妾的。那自己呢?容白懵了,如果衡清娶公主,那自己是什么?不知怎么的,容白居然有些失落。好像,一下自己自己之前的坚持都没意义了。将身份腰牌还给两人,容白迈着步子往御花园走去。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明,衡清已经是她的了,为什么会有人将她排除在这件事之外。而且,衡清从没说起过。为什么衡清不说?一整天,容白都沉浸在这样的心情里,直到晚上,跟长公主一起离宫。容白都没回过神。一天下来,长公主已经注意过容白好几次了,她知道,容白的性子,直爽简单。可是这样沉沉闷闷一整天,果然是有心事。“小白,你可是有心事?”最后,两辆马车即将分开的时候,长公主叫住了容白。容白的马车停了下来,然后,一脸失落的容白,便从马车里跳了下来。“时间不算晚,小白,你陪本宫走走吧。”长公主看着失落的容白,有些心疼。容白点点头,跟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