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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半点闪失。情况危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好多贵女妇人都被吓着了,她们吓得六神无主。黎清挽起袖子对姜氏道:“阿娘莫急,我这就去救人。”“阿清当心啊!疯马……别再受伤了。”姜氏留下了两行泪,春华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在场的妇人和闺阁小姐无不捏了把汗。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当心!”寰氏道。黎清未曾回头,为了云及,她暴露自己的能力也在所不惜。跳下了栏杆,黎清踩上马蹬翻身上了马。“陛下,今日在场上的,不管是人和马,都不可放任之。”黎清冲着偏台上的齐观大喊道。齐观点点头,表示会照做。这件事总要有个起因经过,必须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得到了齐观肯定的回答,黎清策马迅速的往云及处而去。这会子其余没人的疯马都被制服了,雷腾之前因为马疯的缘故,被马给摔了下去,一条腿磕在石头上,疼得哇哇大叫,那腿恐怕凶多吉少了。场上没有受到疯马牵连的小子和贵女纷纷下了回到入场处,迎接他们的是家人的问候。“抓住了,马鞍就快被它弄掉了,我们两个要是掉下去会被雷腾还惨。”顾苍玉死死地抱着马脖子。云及一手抱着他一手拉着马缰绳,道:“我坚持的住,马上就会得救了,我娘来了。”云及余光看到了黎清,但这里由不得他送劲儿。黎清带着两匹马,一匹自己坐着,另外一匹是给云及他们的。有驯马人正在企图驯服这匹疯马,黎清瞟到那马的臀部在流血,并随着马的运动,流的更厉害了。她已然猜到了症结所在。“娘!”云及不敢动,他的双腿夹紧了马腹,整个人都呈现出紧绷的状态。身下的马暴躁的很,疯狂的扭动着身子,时不时的高抬腿,仰天嘶吼。顾苍玉和云及都觉得快坚持不下去了!“小白莫急,顾小郎也莫急,我这就把你们弄下来。”黎清在疯马周围周旋。驯马人拿着长杆子戳着马,黎清制止道:“都别动,它受伤了,越是这样,越容易激怒它。”驯马人不再敢有动作,他们都知道黎清曾经制服过昌平公主的疯马。顾向晚策马奔来,黎清道:“顾相公来此做甚?”“救人!”顾向晚吐出两个字。马上是顾苍玉,顾向晚侄子,救的是自家人,倒也说得过去,如此黎清不再询问。“黎娘子可拖住它,我设法将他们弄下来,他们估计已经吓得走不得路了。”顾向晚眼神询问黎清此法是否可以。黎清点头道:“可!”她从腰间抽出玉笛凑到嘴边,吹了起来。那清新的旋律竟然逐渐使得暴躁的马儿安静下来。这……也太神奇了吧!所有的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惊呆了。匪夷所思,只需要吹笛就能够让疯马安宁,这是何等的高深奥妙?齐观眯起眼睛,身旁的苟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好多闺阁贵女都拿崇拜的目光对着黎清,昌平公主也是,她都快陷入一钟将黎清当神的冲动当中了。谢方恒心底流过一丝不安,当即他便让宋仁骰赶紧出去,没想到场上已经被围的如铁通一般,除非找个地洞钻出去,否则就等死吧。谢方恒心如死灰。宋仁骰倒显得无所谓,他手上没有证据了。一共四根针,用的一干二净。他没证据,死不承认便可。“陛下,学生前六品司郎中管飞鸿之子管尚轩有事呈告陛下。”管尚轩对齐观垂腰拱手道。此时齐观已经坐在了主位上,皇后坐在他身旁。有黎清在,倒也不必再多担忧。“噢?你就是管尚轩?有何事,讲!”“正是学生,学生想说之事便是这马突疯一定有原因,学生与云弟自幼相识,在他上场之前还帮着将马儿仔细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为何会在场上就疯了呢?此事一定有蹊跷,还望陛下明察。”“怎么个明察法儿?”齐观意有所指的问道。管尚轩惶恐,这个问题超纲了。他方才只想到要查,却没想过如何查。一时之间,竟然卡壳了。“陛下,自然是挨个挨个查!如果真的有人动手脚,定然与在场'之人脱不了干系。”魏西晨带着妻子林氏走进来,对众人行了礼之后说道。“魏学士说的有理。”齐观道。魏西晨现在是文渊阁大学士,从商人摇身一变,成了官人,风头鼎盛。“皇城守将的儿子雷腾折断了骨头,顾相家小孙子、黎娘子家的三代单传竟然会被人谋害,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其中没鬼,绝不可能。”黄老太君适时而言。“既然老太君都觉得有问题,不如我们就将场上的女郎儿郎们通通叫来来问问?”上官氏也劝说道。“就依了皇后所言。”齐观宠溺的与皇后对视了一眼。“顾相公该你了!”黎清下了马,轻轻安抚着马儿的受伤处,黎清分明看到那里有个小孔。顾向晚将两个娃子抱了下来,果真如他所说,两个孩子都吓得双腿发软走不动了。“娘。”云及重新坐在马上,对黎清道:“是针,很粗的那种,我没看清谁动的手。”黎清眸低划过一丝暗流。顾向晚听闻之后,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他未声张。牵着马,将两个孩子拉到了观台上。第388章审问“各位驯马官,劳烦搜寻一下马球场。”黎清对身边的驯马人道。“好嘞,尊了黎娘子的吩咐。”其中一人道。他们现在对黎清那是一个佩服,以音御马,这可是驯兽的至高境界,可以称之为宗师的存在,黎清也开始搜寻了起来。谢方恒与其余人已经移步室内,本以为会顺利脱身,没想到现在被困于庭。“针!”驯马人联想起马儿身上的伤口,那是一个深深地洞,定是被扎的。好恶毒的人。分明是想置人于死地。很快,他们便找到了四根针,每根的长短都一样,上面复刻的花纹也一样,基本可以断定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黎娘子,寻遍了,只有这四根。”黎清掏出手帕接了那四根粗针,分量还不轻。“多谢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黎娘子快去吧。”驯马人催促道。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