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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书写的怎么样了?”“快收尾了,结局还在犹豫,之前写的基本都是圆满团圆,这次想换一下,可又实在下不了手”。祈书凡拍拍她的头,“写书这种事情,我虽不懂,也知道要随心而至,遵从本心就是”。郁采点头,“说的也是,我再看看”。“你什么时候回学校?”“我已经买好票了,二十六号”。“今天十九了——释之什么时候走?”“跟我一起,正好两辆车只隔一个小时”。祈书凡叹了口气,“时间过的太快,你们又要走了”。郁采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小采,明年暑假再过来好吗?”郁采迟疑,“我会劝阿释回来,我怕自己到时有安排”。“省城虽比不上厦门,你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应该都还是有的,你就当陪陪我们不好吗?”郁采顿了顿,“好久没见乔阿姨了”。“嗯?”“其实——你可以尝试着让阿释接受她”。祈书凡皱眉,“小采,这些事你不要管”。“其实,也许阿释并不会介意,您,需要——”祈书凡揉揉她的头发,打断她,“过两天我有空,你们想去哪玩?”郁采垂下头,“看阿释他们吧,何其到时也不一定会走,我无所谓的”。“你是不是更想说,我宁愿待在家里绣花?”“更愿留在家里那是一定的,不过绣花就不一定了,其实我现在已经很后悔当初的抽风,半途而废又太可惜,我已经开始在想要偷偷请个人代劳,让阿释一辈子也发觉不了”。祈书凡朗声笑了起来,“对了,我去订制了一对跟上次一模一样的头花,来看看”。第九十二章时间总是让郁采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一年的时间可以洗去脸上的青涩,却洗不去心中的记忆,庭院、天台、花木、秋千,物是,却为何不能人非?看着面前笑容温暖真挚的祈书凡,郁采发现一年来自以为的云淡风轻倏忽不见,她的心跳仍会加速,她的心仍会隐隐作痛,她的思绪仍会混乱……“我的小采长大了”。郁采甩甩头,同时甩去心中莫名的酸涩,“那您是不是该改口叫大采了?”祈书凡失笑,“你再大也大不过我去”。是啊,她长大了,他却在变老,他们之间永远有十八年的鸿沟无法跨越……早晨,郁采下楼时,祈书凡和祈释之已经在餐桌前等着了。郁采含笑问好,祈书凡笑道,“昨晚睡的好不好?”“嗯,坐了一天一夜的车实在是累了”。“下次回来坐飞机,火车太慢”。郁采摸摸胸口,“我不喜欢那种悬在半空的感觉”。“又是你脆弱的心脏?”郁采笑了起来,“我脆弱的心脏这两年可以说是修的无坚不摧了,不过好像我可怜的神经又出问题了,喝水怕呛着,吃饭怕噎着,坐飞机怕摔着”。祈书凡也笑了起来,“小采,你还是这样笑着好看,昨天刚见那一会吓了我一跳,哪个小姑娘用那种眼神看人的”。郁采敛起笑容,“亲爱的表叔,那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昨天那才是我的真面目,您不知道我天天这样笑着讨您欢心有多难受”。“小采——”郁采打断他,“阿释,你暑假有什么打算?”“你呢?”“呃,如果我说要继续当米虫你会不会鄙视我?”祈释之很无力,祈书凡笑道,“你那可不叫当米虫,去年暑假那本书又拿了多少稿费?考不考虑请客?”郁采做警惕状,“那点稿费还不够我的电脑磨损费,请客这样的傻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祈书凡笑容清朗,“对了,何霞今天请我们去她家玩,正好昨天何其也回来了”。“呃,何阿姨也调到省里来了?”“嗯,不过她是自请调过来的,换了个比较清闲的职位,你们以后有空可以多过去玩玩”。郁采感叹不已,“原来何阿姨也有请退的一天”。“她这几年身体不好,又是个女人家,那么拼命也没意思”。“意思?”郁采挑眉一笑,“能有什么意思,有时候想想,人这一辈子还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小采,这可不是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该有的感叹”。郁采耸耸肩,站起身来,“我上去拿下包”。到何家时,何其还没有起床,他是昨天晚上七点多到的,估计也累的不轻。何母要叫醒何其,被郁采拦住了,祈释之去书房上网,郁采打开电视,拿起一本杂志漫不经心的看着,祈书凡和何母在一边闲话。电视节目很无聊,杂志也很无聊,郁采看着看着便困意上涌,祈书凡拍拍她,“困了到你何阿姨房里睡一会”。郁采勉强撑起腰,“不用了,我去洗把脸”。郁采再出来时,已经换了副精神抖擞的样子,何母笑道,“小采都长成个大姑娘了,有男朋友了没?“郁采耸肩,“何阿姨,不瞒您说,我觉得自己失败透了,去年一整年我跟在一个男生后面穷追不舍的,结果到现在都没追到”。何母笑了起来,“那个男生很优秀?”“关键是他也不算优秀啊,长相一般,学习一般,家世一般,能力一般,我就没从他身上找到出挑的”。“那我们小采还看上他了?”“呃,我觉得他符合我理想中男朋友的一切条件,我一直都想找一个他那样的,不过悲剧的很,我下了那么大工夫,甚至去学了跆拳道,累的要死要活的……”郁采还未说完,何其的房门砰地开了,“郁采,你刚才在说什么?”“呃——”郁采看着衣衫不整,发型奇特的何其华丽丽的 何其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造型问题,又追问道,“郁采,你刚刚说穷追不舍了谁一整年?”郁采瞥了瞥嘴角含笑的何母,恨不得冲上去缝住那家伙的嘴,“呃,是我一个学长”。何其本来只迷迷糊糊听到了一点,一经郁采证实,怒了,“你怎么没跟我说过?”郁采更加尴尬,一个抱枕砸了过去,“你又不是我妈,我干嘛要跟你说,麻烦你有点风度,衣服穿严实了再出来!”何其根本不甩她,“郁采,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了!”郁采也怒了,“你再不去穿衣服,我告你影响市容啊!”祈书凡开口,“何其啊,有什么事慢慢说,先去换衣服,再洗个脸来”。何其威胁的瞪了瞪郁采,转身进房关上门。何母终于笑出声来,“小采,何其就是这个莽撞性子,你可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