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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里的兴奋是怎么回事!你一点也不觉得我变小可怜了是吗!你已经开始拿我玩起了是吗!今天换的衣服是方便出行的简约活泼风格吗!好在三天后,缨灵带着易道然悄悄摸进谷中,宁舒才得以解脱。缨灵查看过宁舒的现状后,很快给出了自己的解释,“她的金丹并未消失,可灵力却不见踪影,而在这些发生之前,血煞之体也有发作迹象,我想,是因为血煞之体的力量,她的金丹已经无法承受,所以才会发生异变,无论是变小还是失去灵力,都是血煞之体和金丹的一种防护。”“你的意思是……我的身体超载了?”宁舒似乎懂了,却轮到缨灵和其他人不解,“超载?”想了想,宁舒决定这样解释,“就好像一个仙鹤驮着人飞,它最多只能驮三个,却驮了五个,所以它飞不起来。”“对对对!就是这样!”缨灵揉了揉宁舒的头发,“你变小了倒是更机灵了嘛!”“我一直很机灵好么!”宁舒闪开她的温柔抚摸,愤愤不平。“缨灵前辈,那师妹还能否恢复?”楚卿如听了这话隐隐担忧,和血煞之体相关的事,在她看来都危险至极。缨灵想了想才说道:“我最初也曾有过灵力溢出的现象,但是因为我倒行逆施想让自己青春不逝,而不是血煞,所以我想,试试我恢复的方法,大概会有效果,只要将超出金丹承受力量引导出来,也许小阿舒就会恢复正常。再或者,稳健一点,等她结婴,身体就能承受啦!看我师弟不就是吗!”“等等师姐,好像我是因为结婴的时候咬了阿舒一口才把力量释放出去了……”“哎呀这些细节不要提了嘛!提了多伤感情呀!”喂这很重要好么!为什么关键的时候又得过且过!“呵呵,阿舒,卿如,我和缨灵还有事要叙,你们且带道然四处走走,切记不要让人发觉。”容澈这时笑着说道,宁舒楚卿如易道然三人行礼告退,可走出去后,楚卿如依旧低着头若有所思。“师姐?”宁舒叫了一声,她才回过神来,“阿舒……我还有别的事情,你们先去,我随后就来。”“嗯嗯,去吧去吧。”宁舒见她神情恍惚,猜到一二也不点破,笑着告别。直到楚卿如走远,易道然才开口,“你师姐看来是去偷听我师姐和容澈前辈的谈话了。”“猜到了,”宁舒耸耸肩,“她就是这样,什么都不放心,什么都替人cao心。”“你不好奇他们说了什么吗?只怕刚才那些话,师姐有所隐瞒,现在才和容澈前辈讲真话,你师姐都能看出来的事,你怎么就这么从容?真的万念俱灰了?”易道然笑着问。宁舒朝他一笑,“他们不想我知道又怎么样,该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一样不会少,再说他们对我也无恶意,只是怕我担心太多,算了,既然这样,我也给他们少去点烦扰,不听也罢,大家偶尔都装装傻,对和谐社会是有好处的。”“你又说怪话了。”易道然和宁舒接触久了,知道她总说些别人不懂的奇言怪语,不以为意。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宁舒在密林中的居所,小小山洞很久没人打理,本应荒芜,可却不见荒草乱藤的影子,洞前她开辟的花园里都是亲手培植的搜集来的奇花异草,竟也长势良好,不用想也知道,她不在的时候,楚卿如一定没少费心。宁舒不想继续血煞之体的话题,两个病人交流心得难免越说越伤心,她一边给易道然看自己种的花花草草,一边转移了话题,“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缨灵前辈是怎么认识师叔的?”“那可说来话长了。”易道然随手摘了片草叶想放到嘴里嚼,被宁舒拦下,“吃了那个你就没舌头说话了,嚼这个。”说罢递给易道然一片红色的细草,他赶忙扔掉之前的,接过红细叶草放到嘴里,“不过要是你想知道,我当然知无不言啦!”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可能会修一修前面的文~然后日更新的剧情~第55章55很细的风轻轻拂过,不知道是易道然的咀嚼还是风让草叶尖颤抖,“这草是甜的?”他讶异地看向宁舒。她笑了笑,“这草的种子我还是在你们家山头附近找的。”“对,你住过一段时间,”易道然也笑了,“那你应该记得,师姐曾经和你说过我们师父的事情。”“肯定记得,他是个变态。”“什么是变态?”“总之就是……个性扭曲灵魂丑恶的混账。”虽然这个解释易道然也不太懂,但他明白词句里的大概意思,“我和师姐没少受他的折磨,也逃过很多次,有一次我们慌不择路,恰巧跑到了宿微谷,悄悄找到护山阵的破陋之处溜了进来,容澈前辈发现了我们。”“他没抓你们反而帮你们逃跑?”宁舒觉得自己猜到了。易道然点头,“你真了解他,是的,他发现我们的时候,我和师姐以为自己完蛋了,那时候道修和魔修已经势同水火,容澈前辈又刚刚当上宿微谷掌门,这本是他扬眉立威的好机会。但他没有那么做,他收留了我们,虽然后来我们离开又被师父抓回去都是后话,可在当时那种情境,我们欠他一个无法弥补的人情。”说完,他吐掉叶梗,深深叹息,“如今的世道,容澈掌门这样的人,已经很难得了。”“我就认识一个咯。”宁舒也忍不住叹气。“你那个师姐吧?”“可不就是她,有时候我觉得,她才是师叔的真弟子。”“这样的人多了,才是世间之福,”易道然感慨,“你可知道,这世间的道魔从未如今这样模糊过,人人都想踩别人一脚,人人都暴戾渴望力量,修魔也好修道也罢,飞升不再是目的,而是获得更强大力量的手段,这手段也不为别的,只为支配那些不如自己的人。反而像你我这样被命运选中的人倒有几分旁人没有的洒脱,毕竟你我只想为活下去和少一分痛苦求索,什么飞升什么霸业,这些只因活着才有意义的事于我们来说,毫无干系。”宁舒忽然想到白依依,她说的那些话不也是如此,想来许多人修仙百年乃至千年,心智与所求仍与那些他们瞧不起的凡夫俗子毫无差别,当真讽刺。见宁舒不语,易道然以为这个话题太沉重,换回了平常轻松调侃的语气,“所以啊,我们平常多留点心思,也不是坏事。”说罢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个贝壳来,宁舒一看便知,这是能千里传音的音贝,也明白易道然的用意,“你要偷听缨灵前辈和我师叔谈话。”“听一听啊,你不好奇我还好奇呢!”易道然示意宁舒凑过来,两个人一起把耳朵对准贝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