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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因此即使年轻,Mico也迅速地在时尚界占据了一席之地。“郭总本职是做地产的,但他是Mico的大股东,你没看出来?”主编朝她笑了一下,想到万苏,面色又不悦起来,“万苏跟我软磨硬泡了很久,让我带她去Mico慈善夜,我看她也不必去了。”钟弥心情复杂地出了主编办公室,拿了杯子去茶水间添水,正好遇到万苏在泡咖啡。“主编找你了?”万苏关心道,“她找你干嘛?”“没什么……”钟弥怕说出来,她心情会不好。万苏此时心情很好,她换了新的口红颜色,手腕上多了一串细细的链子,喉咙里轻松地哼着歌。“万苏,你昨天做什么去了?”钟弥忍不住问。太可惜了,如果昨天去送文件的是万苏自己,那她说不定就可以如愿所偿,去参加Mico慈善夜。作为代替了她的人,钟弥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万苏左右看看,凑近钟弥跟前,低声道:“我交男朋友了。”“嗯?昨天是跟他在一起?”“嗯,”万苏开心地抬起手腕,“你看,他给我买的。”那手链很精致,应该不便宜,难怪万苏连工作都敢翘掉。钟弥在心里为她叹了口气。但此刻钟弥心里乱得很,分不出心思担忧万苏的事,她有更愁人的烦恼消散不去。午休时间,她出去了一趟。坐了几站地铁,钟弥走进了沪大的校园,夏悠悠说她每周都会在这进修,读的是工商管理课程,钟弥找她,她们就约在了沪大的食堂。“你来得正好,我在这里念书念得好闷。”夏悠悠端着餐盘找到了座位,跟钟弥面对面坐了下来。这么悠闲自在的样子,似乎完全不知道阮宥跟沈总因为她大打出手。夏悠悠道:“你跟温徒怎么样了?”不用说,钟弥找她,就是为了温徒。“后来,睡了吗?”见她没说话,夏悠悠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钟弥点点头。夏悠悠笑了起来:“那恭喜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钟弥局促地夹了一团饭,却怎么也吃不下。“悠悠,我想问你。”“你问。”钟弥冲她勾勾手指,她便把耳朵靠过来。“我想问,在那种时候……就是那种时候。”“我听得懂,你别害羞。”夏悠悠被她煞有介事的样子逗笑了。“嗯……”钟弥额头沁出了细汗,说出这事实在是为难她。“男人在那种时候……都会说,我爱你……吗?”是因为温徒喝了酒吗?他肯定是喝醉了。钟弥回想起来,在那个时刻,喘息与汗水交杂的时刻,她无助地攀着他的肩背,他俯下身,与她耳鬓厮磨,身体的每一寸都彼此紧贴着。“我爱你。”他轻声呢喃。说了好多遍。作者有话要说: 早早写好就早早更新了,明天(29号)的更新还是正常的下午6点,到时候车也会放在(第19章)作话里,不见不散19、第19章...夏悠悠没有立刻回答钟弥,她也有一个瞬间的失神。她皱了皱眉头,勉强笑着,告诉钟弥:“你别当真。”钟弥顿时就松了口气,她想要的就是这个答案。假的,温徒不是真心的。你看,她就知道。夏悠悠话却没说完,面色凝重地提醒她:“可是钟弥,你来问我,说明你在乎。”是这样吗?钟弥呆了呆,她自己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床上的话信不得,她是知道的,但她却为此神情恍惚了一天,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跟温徒只是露水情缘而已,她以为自己看得开,是因为她不放在心上。“你现在这样很危险。”夏悠悠见她没说话,再次提醒了一句。钟弥这才提起了戒备,本能地否认道:“我没有,我不在乎。”“是吗?那就好。”不知道夏悠悠信没信,不过这一次,她看起来是轻松了些,甚至半开玩笑道,“那他跟你说,你也反过去跟他说啊。”反过去……跟温徒,也说那句话?钟弥眨眨眼睛,她说不出口。夏悠悠好像能猜中她的心思一样,有点恨铁不成钢:“我说钟弥,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跟了温徒才多久,他已经爱你爱到可以随便挂在嘴边了?这种话,只有心里没那么在意的人,才能轻松说出来,你还在这边纠结来纠结去的,你几岁了?”这番话,让钟弥沮丧得想哭。可事实就是如此,以钟弥和温徒的那点相处时间,满打满算,怎么也达不到“爱”的程度。她心里却存着一点点幻想,期盼那是真的,她一定是被温徒给的那点甜头冲昏了头。“我看温徒是不安好心,”夏悠悠道,“与其说他在表达,不如说他在向你索取。”“我知道了。”钟弥被夏悠悠敲打了一通,强迫自己醒悟了过来。她可不是个小女孩,二十多岁的年纪,一只脚都已经迈进了社会,应该学着现实点。同样是年轻姑娘,怎么夏悠悠就事事都看得那么透彻,她也只不过比钟弥大一岁而已。钟弥想到这里,幡然醒悟过来,以她的段位,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跟温徒抗衡的,他们之间注定不能对等。钟弥回到杂志社,主编正到处找她,等着问她衣服穿几号。“宴会有赞助商提供礼服,他们要提前确认尺码,”主编上下扫了她一眼,“你这么瘦,穿零号应该可以,鞋多大?”钟弥鼓起勇气提出来:“何总,我可以不去吗?”“为什么,为了万苏?”主编倒是一下子听出了她的意思,无奈地笑笑。主编怜爱地看着她,觉得她傻气直往外冒:“就算你不去,我也不会带万苏的,她那个资质,在我这里也就那样了。”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就代表没有挽回的余地。钟弥出了办公室,垂头丧气回到桌前坐下,打开电脑,这一整天就没有什么好事。“在想什么?”晚上回去的路上,温徒发现她魂不守舍。钟弥心里掂量掂量,觉得无论哪一件事都没法跟他说。她只能懵懵地道:“没有,只是累了,头痛。”温徒便把她揽过去,手指捏捏她地后脑勺,那还是他从她那里学来的,按下去能让脑袋感到轻松不少。“有没有好点?”“唔。”钟弥受宠若惊,想说他其实不必这么体贴的,“好多啦。”其实温徒也发现了她有黑眼圈,感到过意不去:“是不是睡少了,今晚让你早点睡?”“真的吗?”钟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