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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喜欢怎样的女孩子呀?妈耶好困……睡了。8平安夜,边忱在他的读者群窥屏,突然看到有人说他时隔多日终于又更新了一篇随笔。马不停蹄退出q·q,奔往微信订阅号,怀着激动喜悦的心情匆匆看了一遍,她就再也激动不来、也喜悦不来了。啊……原来张饮修的平安夜是这样度过的呀。他在挪威念书的时候,弟弟出车祸离世了,就是圣诞节前一天。他对于自己没能及时放下固执原谅弟弟而感到愧疚,难以释怀。所以一直到现在,对平安夜都心存恐惧。随笔的结尾处有这么一句话——「习惯被爱,等于深受诅咒。你懂吗?」边忱想,她目前还不太懂。她该如何懂得呢?即使尽力地换位去想象,也还是太难了。两人的生活隔得如此之远,感同身受显得像天方夜谭。边忱反复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指腹,这一刻她语塞,词穷,坐在电脑面前想给他写邮件,但是什么都写不出来。她感到一阵深切的悲伤,头一次因为家人之外的人而心情低落。听说,当人们出自内心地关注并喜欢着一个人的时候,心情就会随着他的心情而变化。这是无法控制的情感原则。9圣诞节的晚上,666号寝室的四位女生一起出去逛街。从广场中心看了场电影出来,大家都特别累,站在奶茶店外面排队等叫号。边忱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有三个小时没看他的读者群了……可是,什么东西?!她一登上q·q,发现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他的读者群了。一向不爱麻烦人的边忱,一着急就跑去微博私信,问了他关注的那位读者,到底怎么回事。…………“哎,你怎么不来拿呢?”章敏把她点的饮料递给她,“冰死了,快拿着!”等边忱转头时,章敏才看见她脸颊两边的泪水。“你怎么啦?”她问着,赶紧找出纸巾递给她。但是边忱暂时什么都说不出,只一个劲儿擦眼泪,擦了又掉。她们俩人走在前面,后边两位室友没发觉异常。沉默着走了好大半路程,边忱突然拉住章敏的手臂,声音沙哑:“阿敏,我好生气啊。你知道吗?我就是好生气……”“……”章敏心想,看出来了,你都气到哭了。但她实在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生气,也不敢问她。后来边忱也没再说话了,两人一路无言地回到学校寝室。边忱料定了自己会失眠,就干脆在书桌前一直坐着,反反复复地翻着跟张饮修有关的东西。他把读者群解散了。知情者说,除了因为他一向不建议组建读者群之外,还因为前几天群里有几个素质偏低的人在背后组团诋毁他来着。边忱气得简直想把那几个人挂出来骂回去。但是事实上,她只能默默地掉眼泪。一来,她不在现场;二来,已经有真爱读者帮他清理掉那些人了;三嘛……群都被解散了。现在再特地找黑粉骂回去的话,只会给他招黑,甚至可能让事态失去控制。可她还是如鲠在喉,没忍住,在微博上打了一大段维护他的话,然后带了他笔名的tag发送出去。这样总还是可以的吧。不说出来她就是不舒服;说出来了,就有一种归属感。往后若有人搜索他的笔名,说不定也会看见她的微博,看见他背后从不缺席的支持者。寝室熄灯之后,边忱还坐在床位下,网络带来的隔离感和无力感,让她手足无措,什么都想为他做,但能做的却少之又少。并且,也许,很大可能,他根本就不在乎这样的一件小事吧……但是无可否认,她自己真的很在乎啊。在乎到睡不着。10凌晨四点多,广州天河。张饮修刚结束完跟远在奥斯陆的律师k的视频通话,合上电脑之前,去查看谷歌的工作邮箱,光标点击的位置歪了些,点到挨着谷歌邮箱的q·q邮箱了。顺带看了眼,正好看见一封五分钟前发送过来的新邮件。q·q邮箱的来信全是中国读者的,但这个时间点,以及这个邮件主题…边忱:「很大很大很大的礼物哎φ(≧w≦*),噢!我张,你真的不点进来看看嘛o( ̄e ̄*)」“……”不点进去仿佛显得他很没眼光?他伸手把身前的睡袍拢紧了点,抬起脚,支在大理石桌边沿。身体往后仰,靠在沙发背,指尖在笔电的触摸板上轻点,打开了那封据说有大礼的邮件。里面的文字内容…一眼扫下来,泛泛无内容。而附件,则放了一个音频之类的东西。张饮修没多想,点开附件,整个客厅顿时回荡起一阵…鬼哭狼嚎无法言喻勉强可以称之为歌声的声音。他蹙眉,同时关掉音频播放。但是已经不能挽救他的粗心大意了…就在他拿着笔记本轻手轻脚回主卧时,身后响起了容嬷嬷的问候…“先生张张,你看看都几点了?你自己看。”“……”张饮修没转身,径直往卧室走,“我困了。好梦,容嬷嬷。”反手关上房门,他贴着门背,浅笑。脑海里回忆起刚刚那小女生的歌声,再想起她在邮件正文里的最后一句话——「张饮修,我就只是想告诉你,我可以帮你怼天怼地,也可以只把开心和热情呈现在你面前。快快快点开附件,收礼啦!收礼只收好歌声ヾ(≧o≦)〃嗷~」第6章ZYX1继读者群解散之后,边忱发现张饮修又陷入了“消失-出现-消失-出现”间歇性循环中的“消失”环节。这可真让她发愁。因为没了读者群之后,她能获得他消息的途径只剩下微博和微信公众号。但是现在看起来,这两个平台都被他暂时忘却了。晋江网站上的长篇也没有任何新动静。邮件回复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一般来说,发件三天之后没收到回复,就代表着不会收到任何回复了。十二月底了,冬天来势汹汹。边忱开始转变洗澡策略,每天都要争取最后一个洗澡,坚决不上前线。等到十一点多洗完澡,吹干头发就带着手机和日记本,爬上床,钻进被窝里,看张饮修为数不多的文字。看一段停一下,在日记本上写写画画,努力在脑海里转换位置,试图站在写作者的角度上,重新体味这些文字的意思。写故事的人与看故事的人,是主动者与被动者。边忱不愿意只做那个浅薄的被动者。她太希望自己能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