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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洛这才慢悠悠地往沈老爷子那边蹭,同时还记恨地剜了自己父亲一眼,一脸不屑。 沈怡青气绝,对父亲道:“爸!你还要宠她?今天她还小,犯下这样的事咱们还能打个圆场,明天呢?她长大了呢?谁来护着她?更重要的是,谁来护着这个家?那隋……” “住口!”沈老爷子沉声一吼,竟分外威严地止住了儿子的絮叨,他也狠狠剜了儿子一眼,完全不领情,只是弯腰,轻轻地掀开了沈嘉洛的袖子,看到下面今早被沈怡青抽得青红青红的皮肤,眼神一紧,抬头望着孙女,声音竟有几分发颤:“洛洛……疼吗?” 沈嘉洛抿着唇,大眼睛溜圆,也不避讳沈老的眼神,坦然道:“疼。” “乖孩子,你有心了,是爷爷的错,爷爷保护不了你,让你受委屈了。”沈老颤抖着说,眼中竟有水雾。 “爷爷别伤心,是孙女错了,孙女不该跑,但是孙女真的没有杀隋爷爷的鱼……”沈嘉洛一边振振有词地解释,一边用手帮沈老拭泪,自个却一丝情绪也未透露。 沈老爷子点点头:“爷爷自然知道,不是嘉洛的错,爷爷帮你上点药,很快不痛了,好吗?” 嘉洛重重点头,扶着沈老爷子起身,祖孙俩偎依着往房内去,只留下沈怡青,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中握着的皮带,一声脆响掉到地上,浓重的叹息声,自他喉中吐出。 ** 隋老爷子金龙鱼一死之事,对沈嘉洛说就是那一顿毒打,以及与父亲长久互不理睬的僵局,此外也没有什么其它变化,倒是沈老爷子因为心有愧疚,对她反而更加宠溺。 但自那件事之后,美少年卓音梵却一直未见踪影,开始几天,嘉洛身上还带着伤,每每晚间倍感难受时,心底格外盼望能见到他,可却夜夜失望。 随着时间的流逝,对那场事件的记忆也慢慢淡去,但她却依然惦记着少年,入睡前,总是盯着敞开的窗户,希望看到熟悉的修长人影出现在窗台,不甘心,又伤心。 难道,他就这样消失了吗? 沈嘉洛的精神有些消沉,沈老爷子也看得出来,因而鼓励她多晚饭后多去大院里走走,和各家的孩子熟悉熟悉,小孩子吗,最喜欢的就是凑在一起玩了,但因他这孙女的脾气不小,性子又野,他倒不怕她吃亏,怕的是她再惹祸上身。 沈怡青因此大着胆子建议将嘉洛送回乡下,找亲戚抚养,而沈老爷子连考虑都没考虑地回:“要不要也把我送到乡下?省的你们耳根子清净。” 然而沈老爷子是何人,他自然知道自孙女回来后,各种或凑巧或蹊跷的事件不断发生,但却并不像儿子那边以此为忧,只是吩咐沈怡青在院子、过道、客厅各处装了摄像头,他会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敢玩这偷天换日的游戏,还嫁祸给自己的宝贝孙女! (男主一开始各种小手段陷害女主,一是这娃已经被摧残成心眼贼多,贼不善,二是,沈家卓家上代人的恩怨情仇,后面,会展开) 第六十二章靖流< 繁花似落(如果是云)|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六十二章靖流 这章靖流出场啦,收藏真的好少,求收藏… ** 沈嘉洛被沈老催着,每晚必须到大院里孩子聚集的广场走一圈,可不出意外的,没有一个圈子接纳她,特别是以隋鸢为中心的女生圈,每当看到她,总免不了聚在一起窃窃私语,间或瞄她一眼,或者互相咬耳朵,对她挑衅地坏笑。 以之前沈嘉洛的暴脾气自然是要大干一场,搅得天地不宁的,可她心中还是记住了爷爷的教育,遇事要冷静,试图忽略别人的挑衅。 “就当她们不存在,我好好的犯不着和她们一般计较。”每每沈嘉洛这样暗示自己,同时又将拳头攥得死紧,最终也不知是哪种方法帮助她成功克制了教训那群女生的冲动,总之,几天过去,她不理对方,对方也就没了兴趣,很快对她采取忽略政策,而她总算因之舒了一口气。 这一日,她和往常一样到孩子们嬉戏的广场上去,却发现被自己长期霸占的石凳上坐了个男孩,瘦瘦小小的,皮肤格外白,秀秀气气的有些女孩的范儿。 沈嘉洛懒懒地指着那张没刻她名字的石凳,霸气地说:“起来。” 男孩挑了挑秀气的眉,撇了撇嘴答:“不。” 沈嘉洛眼睛一瞪,举起的拳头终因脑中沈老爷子魔音绕耳的“要冷静”三个字而生硬地放下,立刻又换了副穷凶恶极的表情,恐吓:“再不起来就揍你!” 男孩轻描淡写地瞄了她一眼,小鼻子轻轻一皱,发出不屑的“哼”声。 沈嘉洛在想是要武力相向夺回自己的宝位?还是给沈老爷子十足的面子但委屈自己做个缩头乌龟? 就在她纠结地咬牙切齿的时候,那男孩看到她扭曲的表情,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指指自己身边的另外一个石凳,轻蔑地说:“你猪脑子啊,这边不还有一个。” 闻言,沈嘉洛毅然决然地挥拳直下,男孩只觉得自己耳边风声呼啸,怎么也没想对方一个如瓷娃娃般可爱的女孩会如此粗鲁地直接动手,情急之下赶紧闪身躲避,谁想他还未离开位子,就被沈嘉洛轻轻一推,倒在地上,再仰头看去,魔王沈嘉洛已经翘着脚稳坐石凳,只是右拳红红的,显然是打到了什么硬物之上。 男孩起身,从容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动作优雅的仿佛是在啄羽毛的天鹅,鼻尖溜出一声轻哼,踱着脚慢慢悠悠地离去,也不和沈嘉洛计较,那厢沈嘉洛却有些失落,虽然夺回了宝位,却仍是一个人形单影只。 第二天,沈嘉洛踱到广场时又发现自己的宝位被人占了,而且占位子的还是昨天的那个娘娘腔,她来了劲,冲着石凳跑了过去,站定后一手撑着石桌,一手指着石凳,霸气道:“手下败将,速速滚开。” 男孩一挑眉,不屑回:“谁是你手下败将?有种我们单挑?” 沈嘉洛心想:“和你打架可犯不着,但就是不能让你占了我的位子!”于是不发一语,又举起拳头故技重施,谁想男孩这次迎着掌风,身子坐得端直,眼睛直盯盯地随沈嘉洛的拳头落到了石桌之上,然后,他一撇唇:“你猪脑子啊,手不痛吗?” 沈嘉洛看看自己敲红的拳头,看看稳坐石凳的男孩,尴尬地哼哧了两声,正想着是否真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