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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现在驾车的是李悟的人。故而只能在言语之前,提醒在一旁的符临江。现下符临江也没有动静,秦嬗想,可能动兵器了。她有点懊悔为何不将韩策和繁星等人带出来,现在一个人都不中用。她本来不想带着龙啸卫出门,大动干戈,引人注目的,哪晓得李悟还是这么大胆,居然拦车。二人僵持许久,可李悟都没有实质性的动作,只是死死看着秦嬗。秦嬗有些疑惑,眼珠一转,心想,不如赌一把。“你…你松开我...”秦嬗再次动了动手腕,语气中带着哀求。“哎哟,公主终于服软了。”李悟调笑道。“我今天本来就不舒服,你还折腾我。”秦嬗咬着唇,眼睛居然红了。李悟皱眉,手上的力道果然轻了两分,将信将疑道:“怎么不舒服?”“你说呢!”秦嬗含泪瞪了他一眼,松了金簪,别过脸去,小巧如白玉的耳垂变成了柔嫩的粉色。李悟是经历过女人事的,他又将身子太高了几分,往下瞄,边道:“…来葵水了?”秦嬗还是羞愤地贝齿紧咬嘴唇,不肯说话。半晌,她瓮声瓮气地说:“…我要回家。”“是往公主府走,你急什么?”李悟带着急躁,但还是顺从了秦嬗。秦嬗又不说话了,李悟也沉默片刻,闭了闭眼静,压住早就蹿起来的火,正准备起身松手时候,忽又觉得不对劲,复而又压上来。秦嬗本来已经撑起半个身子了,现又被他按住双手,仰面躺下,她不禁低骂:“滚蛋,你要做什么!?”“来葵水了还跟着太子跑马,你当我是傻子吗?”秦嬗:“……”“女人都是骗子。”李悟用一只手将秦嬗固定住,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欣赏她倔强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瞪吧,你越瞪我,我越是喜欢你。”“妈的!”秦嬗忍不住爆了粗口,“你是不是有病!你能不能要点脸,非得要我宣告天下,我可以嫁给任何人,就是不可能嫁给你是不是?!”李悟耸肩,“你去,打是亲,骂是爱,你越生气,就说明你越在乎我。”秦嬗翻了个白眼,她一直听着车马的动静,估摸着现在已经进了长安城,这条官道是从横门进城,进了城就拐进东市,再入松竹巷,那儿离公主府很近了。她不急于挣脱,就是想拖时间,便道:“你今天真是求婚来了?”李悟仍旧禁锢着她,道:“是啊。”“不是吧。”秦嬗自信一笑,“沛国公向来无利不图,现在新旧两派打得火热,你不也是冲着太子来的吗?”“只是你聪明,你借由与我的往事旧情,大摇大摆地上了宜春公主车,无须真的达成什么协议,便能发射信号,那就是你与我亲近。若我真的从了你,你我成婚,到时候徐徐图之,没有沛国公攻不破的城墙吧?”“还算拎得清。”李悟道:“所以现在就是发生实质性关系的时候了。”他手指一动,挑开了秦嬗的腰带,掀开了几层衣衫。秦嬗不害怕,相反她出奇的冷静,想来出去历练一圈就是不一样。这跟吴王的根根冷箭相比,简直太小儿科了。车外的人声逐渐变小,这几条街外都是富贵宅院,没什么杂人来往,甚是安静。除了车轮压在路上的声音,便只有车里两个人的呼吸声。“你一点也不害怕吗?”李悟问。“不害怕啊。”秦嬗将身体摆了个舒服地姿势,悠闲道:“我还是那句话,要了我可以,毕竟我是女人,又没有武艺,被你欺辱了,是我倒霉。但你可以期待一下,我究竟会不会嫁给你。”李悟眸光一暗,用力扑向秦嬗,恨道:“之前你就这样,难道就像你说的,我前辈子招惹你了,所以你耿耿于怀?”前世?秦嬗冷笑,李悟也太高看自己了。前世只有一人能让秦嬗耿耿于怀,便是孟淮。前世的孟淮倒可以拿那段不、伦关系做威胁的事,而孟淮没有这样做。前世的秦嬗和孟淮都小心翼翼地将那段感情隐藏呵护起来。而李悟呢,连喜欢都算不上,就凭着好奇为所欲为。这样的人,今生表白说对自己是真喜欢,打死秦嬗都不相信。秦嬗听着车马的行动轨迹,估摸着应该快到公主府了,便没有再与他多费口舌,谋算着只要能跳车下去,李悟还能把她抓回去不成。于是她猛地抬腿,毫不犹豫地击向李悟的下身。可李悟毕竟是习武之人,他的动作也极快,低头按住了秦嬗。秦嬗等的就是这一刻,她飞快地抓起掉落在一旁的金簪,刺向李悟的肩头。李悟感受到掌风,以为她要扇巴掌,抬手来挡,哪知是金簪插了过来。噗嗤——金簪划出一道可怖的血口,就在李悟右手掌心内。“你——”李悟要扑过来,秦嬗失声大叫,她就不相信引来高门宅院里的护卫,李悟还能不要这张脸!就在这时,车外的符临江也大喊道:“驸马,快来!”李悟心里不屑,暗忖不过虚张声势。哪知,须臾见一片车帘被人生生扯下,李悟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死死地扼住了喉咙。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想还有人站男二吗?要是公主没光环,她在车里就被那啥了...李悟想走强取豪夺的剧本,但作者我就是不让他如愿,欧耶。明天继续~☆、嫡女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李悟不由地想,无奈他现在被人点了xue道,实在动弹不得。秦嬗知道谁来了,她一直紧绷着那根弦不由地松了下来,一松下来眼睛就发酸。可她还不能完全松懈,她颤抖着道:“别闹大,明天我自进宫去…”“…我知道,你放心。”孟淮一直逆着光,秦嬗泪眼模糊看着他,听他压制着怒气这般说话。他将身上的斗篷解下来,披在秦嬗的身上,将人抱出来,带上坐骑,回到了公主府。孟淮一是让韩策去把马车和符临江带回来,二是让繁星等女婢准备好洗澡水和干净衣服。而后他把秦嬗径直抱进了卧室,只留他一人,孟淮将房门关好,无言地坐在榻边。秦嬗道:“你在等我诉苦?”“嗯。”孟淮憋闷,额头都冒青筋了。“大婚那日也是这样,你可没让我说。”“那是!”孟淮看着她,又转回头来,闷闷嘟囔:“是因为那时我还没喜欢上你,所以…”秦嬗拍了拍额头,她道:“不是不让你说喜欢了吗?”怎么教不会呢。“那我不说,”孟淮气呼呼道:“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