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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泪水。 林亦焕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念儿乖,哥哥不会再让你难受了。” 难受?真的是因为难受才哭泣吗? 待得她的情绪慢慢缓和,xiaoxue里的抽动也平缓了下来,林亦焕这才将药丸再次塞入。 这一次,他将药丸浅浅的塞在洞口,舌尖舔入,便寻到了那小小的圆粒,然后一路 抵着它往那小洞的方向推入。他记得那里的位置,位置摸索片刻,便寻得门道,顺 利塞入。 他便是有这样的天赋,只两次,便掌握了方法,之后的入xue,都是一气呵成,没再 拖泥带水过,甚至在林非念情欲还未涌起之时,便已经撤出了她的身体。 药丸已经融了大半,可是花径里依旧难受,下个月她便要嫁人了,今日已是最后一 次了,林亦焕的唇舌也不会再轻覆探入了。 林非念闭上眼睛,脑中回忆着林亦焕的唇舌第一次贴在自己花缝上的感觉。 本是凭空想象,可是腿心间却有温热的唇舌覆上,那感觉那样真切,她低了头一 瞧,才发现林亦甄不知何时把头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你,你做什么?” 林亦甄的唇舌压在他的花户上,自是没法回答。 她伸了手,要去推开他,却感觉到那温热的舌头一点点舔过自己花唇,在那道缝隙 里游走,似一条rou虫爬过,带出一阵阵难言的瘙痒,却又火辣辣的发烫,莫名的快 感瞬间席卷着她的身子,让她扭着两片雪白的臀瓣,忍不住想要逃避。 “不,不可以。”她的手抓在他的头发上,推着他,而他却是紧紧抓着她的大腿不肯 松手,鼻尖晃动,一遍遍扫过她顶端的花核。 小小的花核被这般无意的挤压着,陌生快感似一道激流一般在脑中闪过,林非念身 子一颤,随着一声长吟,一股蜜液也随之溢了出来。 她一下子瘫倒在床榻上,全身紧绷,却也忘了挣扎。 林亦甄却是抬起了头,他的鼻尖唇角还沾着她身上的体液,yin靡不堪。 “还说不要,明明喜欢的很呢。” 林非念喘着气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林亦甄伸了舌头舔去了嘴角沾染的汁液, 然后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般,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真好吃。” “不要再这样了。” 林非念又要去拉一旁的外袍,却被林亦甄一下拿起,抛到老远,好看的眉眼挑起, 微露了嗔亦:“大哥也做过,为何我做不得,念儿meimei偏心。” “焕哥哥,他不是在那个……”林非念不知怎么形容那叫人误会的上药方式,只能用 “那个”来形容。 “我才不管他做什么,我只想让念儿舒服快乐。” 舒服快乐?林亦焕虽然每个月都会用唇舌塞药,舔弄一遍她的娇xue,可是每次都只 是完成任务,不肯多停留半分,也从不会像林亦甄这般温柔的舔舐,让她舒服快乐。 林非念眼睛发直地望着天花板,林亦甄却侧了身,把烛火拨亮了一些后,拿到近 前,烛光中,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meimei腿心的娇花。 光洁无毛的花户,雪白娇嫩,粉红莹润的两片rou瓣似花瓣一样绽放,沾满了晶莹的 蜜汁,泛出诱人的光泽。 花瓣的顶端裹着一颗宝珠,本该是深藏其中,却因为他刚才的顶弄,在花缝上挺出 一颗小小的rou芽。 林亦甄知道,就是刚才他无意间顶弄那花核,才叫meimei那般舒坦。 手指压住两片花唇,往外打开,让那粉色的小rou核完全露了出来,林亦甄舌尖轻 点,温柔的扫过那小小的凸点,尽管他的动作青涩,毫无技巧,可是只那般笨拙舔 弄,却已经叫林非念娇喘连连。 情欲难耐之中,林非念手足无措,下意识的抱住了林亦甄的头,手指插在他的发丝 间,随着身子的颤动,轻抚着他的秀发。 小小的rou核在那轻舔中愈发凸显,便是松了手,依旧俏生生的挤出了花缝,立在那 里。 林亦甄双唇压下,含住了那肿大的花核,又开始吮吸起来。 “啊……别这样……啊……”那缠绵的吸吮让林非念几乎失神,一连串的刺激让她双眼盈起 一片水雾,腿根一颤,娇xue里又是一股洪流溢出。 香甜的味道满溢室内,林亦甄喉头滚动两下,舌尖下移,来到那xue口,那将满溢而 出的蜜水轻舔着卷入口中,更是不满足地将粗粝的大舌又勾进紧致湿热的花径里, 戳刺着颤动的rou褶,翻搅起来。 口中鼻中的满是少女身体香甜的味道,林亦甄只觉得下腹的欲望越来越昂扬,顶在 胯间,仿佛要炸裂开来。 他抬起了头,将身子整个压在了林非念的身上,眼中满是yuhuo:“念儿,我喜欢 你,我要你!” 十一 吾家有妹 林亦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这个meimei。 或许是送她耳坠的那次,或许是她刚回府的时候,或许是七岁时去探望她的时候, 不过林亦甄细想了一下,应该是在她刚出生的时候。 这一辈的林家男丁特别兴旺,三房里第一个出生的都是男婴,几年后,别房陆续都 有了meimei,他却只有一个臭烘烘的弟弟。 直等到他五岁的时候,才终于有了第一个meimei。 母亲是难产生下的meimei,病榻缠绵数月后终也撒手人寰。父亲只母亲一个嫡妻,母 亲死后也未再续弦。玉念便也成了他唯一的一个meimei,他虽也有些表的堂的meimei, 可亲meimei才是属于他自己的。 他尤记得小时候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那小身子绵绵软软当真可爱,一逗她,便会 眯起眼睛呵呵的傻笑。远比那些堂妹更漂亮可爱,他真恨不得天天抱着meimei去到处 炫耀。 可是meimei是难产,身子也是带了病,不能随便外出,他便只能趴在床沿整日里看着 meimei。 在安葬了母亲没多久之后,父亲便将meimei带去了青城山调养身子。 每年里父亲会去山里看望meimei,他便缠着父亲也要去,可是父亲总嫌他太小,不易 舟车劳顿,不肯带他,直到他年满十二的时候,才第一次带他去了山中。 马车驶了七八日方才到了地方,果然舟车劳顿,乏味的很,他甚至有些后悔跟着父 亲出来了,还不如待在府中惬意。不过当他看到meimei的时候,那一切疲惫都烟消云 散了。 那一年meimei七岁了,愈发可爱了,当真粉雕玉琢的一个娃娃,仿若画中那观音身边 的站立玉女童子一般,满身灵气。 不同于离去时只会牙牙学语,如今的meimei,小嘴儿甜甜,总爱哥哥,哥哥的叫着 他,叫得他心也酥了。 meimei自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