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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就憋了坏,身下狠狠去冲击她弹脆的花心,一方面是嫌自己大roubang只能进一半,颇为不爽,一方面是想干脆破开她的胞宫,看她还能不能憋得住不出声。 处子的zigong口哪里是那么容易撞开的?未生育过便很难。海东明不断撞击下,小小花心像飓风中的一棵小树,左摇右摆,饱受摧折,一退再退也无济于事。崔梓露只觉小腹内生疼一片,终于没咬住牙关,热泪横流间,张嘴像条离水的鱼儿一样短促地喘息了起来。 海东明为了近距离听她发声而凑得极近,此刻忽见她张开了檀口,露出了里面一排贝齿和嫩红的舌尖,水润唇瓣上还嵌着一排小小牙印,红唇翕张,说不出的诱人。 他着魔似的越凑越近,嘴唇翕动,犹豫着要不要尝一尝这唇瓣软舌是何滋味,结果被崔梓露看出了意图,立刻将头转到了一边。 敢躲! 她不躲开的时候他还有点犹豫,她一躲开,他立刻就来了劲儿,掰过她的脸就狠狠吻了下去,咀嚼噬咬,不一而足。 人就是这样,明明方才还惦记着这是自己的初吻,是不是该谨慎些?结果对方一退缩,立刻只剩下了“老子非亲死她不可”的念头。 崔梓露只能发出短短的“唔唔”声,身下和口中都被海东明毫不留情地侵占着,巨棒在她体内搅弄风云,腰肢耸动快到成了残影,小腹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被撞出他的轮廓,内里狼藉一片,痛不欲生,而他三寸不烂的舌头也在她口中和着身下节奏一下下顶在她的上颚,粗糙舌苔一下一下刮过她口腔内壁,让她整个口中都酥麻无比。 剧烈的刺激让她忘了呼吸,不知不觉间脸颊已被憋得通红,好像转眼就要窒息而死,痛到额头青筋直跳,结果就在此时,她身下却忽然毫无征兆地狠狠痉挛了起来,眼前一片白光,整个人似乎腾云而起,飓风从身下刮到了头顶,仿佛有死神张开双臂将她缓缓拥入怀中。 我一定是要死了。 崔梓露彻底放弃了挣扎。 海东明察觉到不对,退出了她的口腔,她却还径自抽搐高潮着,本就紧得不可思议的xuerou疯了一样有节律地收缩起来,每一下都有着不像属于这具娇小身体的巨大力量,一圈圈软rou仿佛变成了牛筋,在一呼一吸间狠狠箍住他的roubang,从头到尾细细密密地撸动,更有一股guntang热流浇灌在了他guitou之上,涓涓细流汩汩涌出,喷溅出好远,将他小腹都打得透湿,身下被褥更是湿粘一片。 海东明痛爽到头皮发麻,很想将始终没被温暖xuerou伺候过的最后小半截也送进去享享福,便不顾她正痉挛高潮,又用独龙钻去找她细小的宫口,找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角度,便觉得是现在的姿势不够顺手,扯了两个软枕垫在了她身下,将她双腿搭在了自己肩膀上,就自上而下狠狠冲击了起来。 ………………这是作者嘿嘿嘿的分界线……………… 好多人强烈要求虐二哈明,这个一定会的,但是这俩人目前处在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的状态,露露可能还吃亏更多。不过放心,二哈明早晚有悔不当初的一天,后妈怎么可能放过他呢,嗯。 露滴明台-肝胆俱裂(h 虐心) < 劫来之食(1V1 H)(香蜜水儿)|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露滴明台-肝胆俱裂(h 虐心) 高潮后的崔梓露有过片刻灵魂出窍般的超脱,仿佛在高处旁观着这一对男女互狠狠纠缠,少年身躯修长而有力,肌肤如牛奶般白皙,有一身大理石雕塑一样漂亮的肌rou,而少女看着格外幼嫩,双目无神,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般,在他身下被他撞得一耸一耸,双目微合,喘息短促。这么远远看着,居然似有一丝美感。 上天各自给了他们极适合享受快乐的美好rou体,偏偏被他们用来互相折磨。 很快,鲜活的空气溢满胸腔,崔梓露一点一点地活了回来,灵魂便被拽着回到了身体,又开始感觉到这仿佛无休无止的狠狠搓磨。 好痛啊,全身都在痛。 被他狠狠入侵的下体痛得仿佛被撕裂,刚刚短暂的快感过后,充血红肿的内壁更为敏感,也就痛得更为钻心,最深处的花心更是承受了太多本不该遭遇的摧折,被他捏在手中的腰间已经留下了几个青紫的手印,高高被架在他肩膀的双腿更是被抻得筋骨发痛,一双饱受蹂躏的小乳包又红又肿,乳尖火辣辣地痛着,偶尔被他胸膛剐蹭都难耐不已。 她嗓子已经哑了,连惨叫的力气也无,只无声落着泪,失神的双目数着棚顶的房梁,想放空自己,默默将这一切捱过去。 “想什么呢你!”海东明一把掐在了她红肿的乳尖,痛得她一激灵跳了起来,身子弓起,像只熟透的虾,“快点放松,让我进去!” 崔梓露痛得紧紧皱眉:“进哪里去?” 海东明用独龙钻戳了戳她宫口:“这儿。” 崔梓露简直无语:“这里……哪里进得去?” 海东明冷笑:“摆明着是你故意拦我,不然为什么别人这里入得,你这里偏入不得?” 崔梓露冷冷道:“我不知道别人是谁,总之谁那里进得去,你便找谁去,是我没用,伺候得不到位,但我到底不是专门干这个的,没有学过。” 海东明不愿意承认自己根本没有过别人,这里能进,都是听那些老油条说的,更不愿意承认自己干脆就没想过找别人,也不乐意找别人。 义父一直教他,男人,别老以为睡的女人多就是本事,能让一个女人老老实实给自己睡一辈子,生儿育女,才算本事。 其实海东明有过短暂的迷茫,他好像从来没对东珠产生过这样的欲望,那他对东珠的感情,真的是男女之情么? 可是耳边仿佛响起了母亲温柔的女声:“艾希里,以后长大了,不要学你的父亲,喜欢一个女孩子,就要永远温柔地对她,不要像他,对待娘亲。” 看了看崔梓露凄凄惨惨的身子,看了看她下身汩汩涌流的鲜血,他脑中有片刻的空白,但下一刻就坚定地想:我喜欢的姑娘是东珠,我永远也不会这样对她,这个女人和母亲不一样,她坏透了,活该被惩罚。 紧接着他便把脸一沉:“老子睡哪个女人,哪个就得把这里打开让老子进去,没有例外!” 是啊,以前谁都没睡过,哪里来的例外? 崔梓露被他逼得头疼:“这真的不是让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