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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当着众人的面出乖卖丑。直到外头报说桓玹来到,与之同来的还有太子殿下李长乐。众位夫人们纷纷露出了不胜荣幸的神色,桓素舸却仍是淡然不惊,只对众人道了声失陪,回头跟锦宜道:“你跟我来。”两人同走出廊下,桓素舸且走且说:“你之前是不是并没有见过太子?”锦宜觉着这个问题问的奇趣,她笑道:“我哪里有这个荣幸。”桓素舸笑道:“很快就有了,你要不要见见太子?”锦宜问:“我……见太子殿下做什么?”才问了这句,猛然想起子邈转述的八纪的那些胡话,吓得笑都没了。桓素舸凝视着她:“我跟你父亲说过,要给你找个天下无双的郎君,太子殿下我有幸见过两次,人物是极不错的。”锦宜浑身汗毛倒竖,连上了药大有好转的膝盖都有些疼起来。桓素舸又温声道:“不打紧,你就随我去看一眼,瞧瞧太子人物如何。”锦宜这才发现他们并不是往后院去的,她几乎立刻止步,桓素舸却又回头,正色对她说道:“你总该知道,咱们这个家不比方才在里头坐着的那些太太奶奶们,他们如今纷纷来奉承咱们,只不过是看在我三叔的面上,但……难道要一辈子仰人鼻息?家里没有男孩子也就罢了,但如今,就算不为老爷着想,也该为子远子邈着想。”锦宜突然明白了桓素舸的意思……是,如果她有这个荣幸成为太子妃,那么对子远子邈来说,自然就像是乘风成龙了。此时此刻,锦宜又是惊心,又是惶恐。***不多时,来到了夹道的花窗之旁,桓素舸止步:“你瞧。”锦宜按捺心头忐忑,透过那光影流转的漏花窗往外。第一眼看见的,却是一道已经变得“熟悉”的伟岸身影,恰是桓玹。锦宜只看了一眼,忙转开目光。桓玹身旁围绕着许多人,不管是尚书还是侍郎,将军,在桓玹面前,却赫然都变成了低人一等的听差似的,锦宜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父亲雪松也在“听差”之列。但……有一个人,却不像是“听差”。虽然身形比桓玹低些,可是气势上,却并没有一种“矮人一等”的感觉。桓素舸在耳畔道:“看见了么?月白缎袍头戴金冠的。”锦宜定睛看时,正那人一转身,映入锦宜眼中的,是张带着明艳笑容的年轻的脸。……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生得如此俊秀。锦宜的心一跳,正要细看,李长乐身旁的桓玹突然若有所思地回首,冷漠的目光一扫,不偏不倚竟望向此处。随着他这淡淡一眼,梦中的情景无比清晰地又出现眼前。桓玹居高临下地望着锦宜,沉静的双眸里光摇影动。那只有力的手缓缓下滑,终于在她肩头轻轻一推。盛装的锦宜身不由己地倒在花团锦簇的被褥之上,她反应过来,仓皇地试图爬起来逃开,却给他捉住双足,不费吹灰之力地拉了回来。挣扎中,头饰坠落,衣物散乱,他的手不慎被跌在床边的一根钗子刺破,鲜红的血瞬间涌了出来,他却毫不在乎,将人抱在怀中,起手将所有钗环扫落地上。第22章拜太子如醉如痴锦宜受惊匪浅,猛然间往后一退,反把身后的桓素舸惊了一惊:“怎么了?”锦宜定睛抬头,却见日影惨白,墙角的积雪泛着冷冽的寒光,再抬头,透过光影斑驳漏窗,远处那一行人已经寒暄着进了厅内了。锦宜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冷汗沾在指尖上,被风一吹,嗖嗖地像是要结成冰。听着耳畔桓素舸的问话,锦宜强行定神:“我……我刚看到窗上突然吊下来一只蜘蛛,居然还是活的……吓了一跳。”桓素舸往漏窗上扫了一眼:“一只蜘蛛有什么可怕的,何况是冬天,它大概不知道从那个缝隙里爬出来,且又不会咬人。”锦宜浑身极为不适,想到方才所见那一幕,恨不得也跟那子虚乌有的蜘蛛一样,找个缝隙默默地爬进去。桓素舸也瞧见了那些人都已经进屋去了,她轻轻地握住锦宜的手:“怎么样,你方才可看清楚了?”虽然锦宜觉着桓素舸为了自己的亲事“太”cao心了,但人家这样一位高门千金,屈尊降贵地嫁了过来,又不遗余力地为了他们郦家着想,甚至还考虑到了子远跟子邈的前程……尽管锦宜觉着子远子邈未必就得在朝堂上呼喝一方或者有什么太过“远大”的美妙前景,但桓素舸都这般有头脑地开始谋划了,身为两人长姐的自己如果说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那就太说不过去了。锦宜点了点头。两人出来已有段时候,恐怕众家夫人奶奶们等太久了,太过失礼。桓素舸同她往回而行,一边问道:“你觉着殿下人物如何?”锦宜厚着脸皮回答道:“太子殿下自然是世间难得的。”桓素舸会心一笑:“那我就放心了。”锦宜本来想再委婉地提醒桓素舸:自己毕竟不是桓府出身,跟太子殿下的身份相差太远,而且自己虽然觉着太子“世间难得”,可太子殿下是如何看待她的?或许也是“世间难得”,当然,是世间难得之看不上的那种。但另一方面锦宜又知道,桓素舸绝不是个心思简单的人,做事自有章法,她既然主动跟自己说起了此事,那么多半是有能六七分、甚至七八分成的把握。锦宜思来想去,便把心里的那些顾虑压下,横竖一切都有这位女中诸葛的小夫人去谋划,她还是自自在在地当一枚棋子的好,棋子被握在cao盘者的手中,完全不必自己动脑,人家要往前就提着上前对阵厮杀,要丢弃就毫不犹豫地成为弃卒。幸运的是,桓素舸这位棋手,好像是要把锦宜当作一枚举足轻重、能够冲锋陷阵的“将棋”,所以锦宜暂时不必考虑自己被丢弃的风险,只要安心地等待被指挥着往前冲就是了。***两人将回厅内的时候,锦宜借口要更衣,先退了出来。她带着个小丫头往回走,举手入怀中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脸颊上残存的汗滴。锦宜心里想:“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竟然做那种梦……难道是因为以前看过那几本书的原因?”但是她所看的那些话本里头,也并没有那种详细的描写,所以话本表示,这黑锅自己不能背。可既然并没有从书本里汲取到那些不可描述的“知识”,难道是她自己无师自通,想象出来的?那这可太“天生慧根”了。锦宜一想到这个,脸上不禁泛红,身子也逐渐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