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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内阁里周悦跟张莒的谈话。他的心也像是地上肆意横流的水流一样,不停地变幻各种思绪,直到马车停了下来,外头有个小人儿的声音叫道:“三叔,三叔!”桓玹掀起帘子一看,竟然是八纪,被侍从抱在怀里,满面焦急。***外头的雨声变得密集。锦宜突然记起来她叫子邈等在外面,这会儿只怕被雨淋成了落汤鸡,也许还会得病。“放开我!”才有些羞红的脸复又变白,锦宜用力将头转开,双手推在桓玹胸口。“担心子邈?”她停了动作,抬头看他,桓玹道:“放心,已叫人把他领走了。”许是看出了锦宜的担心,桓玹握着她的手,领着她走到窗户旁边。那两扇雕花窗本就是虚掩,被他轻轻一推,院中的景致一览无余,依稀可见原先请自己进内的那位中年文士,手里撑着一把伞,领着子邈走到旁边廊下。锦宜微微松了口气,转身之时,突然又想到,从这窗户看出去,院子里所有情形都逃不过双眼,桓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屋子里的,方才她在外头暴怒殴打子邈,是不是也被他看见了?她诧异地扬首看向桓玹。桓玹微微一笑,这个了然的笑容让锦宜觉着害怕,他好像真的会看懂她的所有小小心意。“方才你在外头……我都看到了,”不动声色地把她的小手团在掌心,桓玹道,“你也不必再找什么教授先生,子邈的事,我已经处理妥当了。”……果然给他看见了。锦宜心里突突乱跳:她方才发怒的样子,一定面目狰狞,自己也都嫌弃害怕,可虽然狠打子邈,却正是因为实在痛心的缘故。可从外人眼里看来……这仿佛,正是她行凶虐待弟弟的直接证据。可桓玹为什么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愕跟嫌弃?锦宜讷讷:“处理?这是什么意思?是我没教好他……何劳辅国大驾?”桓玹道:“又一次叫错了,我给你数着呢。”锦宜皱眉瞪向他,桓玹笑道:“好好好,我说就是了,其实你误会了子邈。”“什么误会,我亲眼看见,三个孩子都受了伤,其中一个还……”锦宜的眼睛有有些湿润。桓玹道:“打伤了他们的,不是子邈。”锦宜惊的失声:“什么?”“你当子邈真的有那种一个打三个的能耐吗?打伤他们的,是八纪。”桓玹叹了声。锦宜从头到脚都绷紧起来:“八……八纪?”桓玹点头:“不过,打伤他们的虽然是八纪,害那孩子破了头的却是子邈。”锦宜糊涂了!正如先前所说,八纪因终于得了个跟自己年龄相当的玩伴,又加上桓家跟郦家的关系……主要是桓玹跟锦宜的那点儿心思给他看的明明白白,所以八纪非常愿意跟子邈玩耍。他两个的书塾本不是一个,今日他也如往常般偷偷地跑来找子邈。因为下雨天,先生让孩子们自己背诵文章,满课堂里都是哇啦之声,八纪坐在子邈身旁,同他嘻嘻说笑,不亦乐呼。旁边有几个孩子,眼见他们玩的开心,便欲一起玩耍,八纪懒得理会这些人,反是子邈怕冷待了同窗,便应付一二,八纪不耐烦,拉着他的手道:“我们出去玩吧。”那几个小孩子,平日里在家里也是被捧在掌心里,如珠似宝的,见八纪年纪比自己小,派头却奇大,他们自不服气,便跳起来想把他拉住,教训一番。谁知道八纪人虽小,却是经过桓玹亲手调教的,就算是十岁的大孩子也打不赢他,他哪里把这些小娃儿瞧在眼里,三下五除二,已经都打趴在地。八纪笑道:“就你们也来显眼?去春华书塾打听打听我小八爷的名号。”八纪在他自己的书塾里,已经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好久没有人敢主动跟他挑衅了,今天终于有孩子自己碰上来,正好练手。子邈见他惹事,忙不迭推他往外,八纪兀自道:“怕他们做什么?”其中一个孩子被八纪气红了眼,从地上跳起来,趁着八纪要下台阶的功夫,想要袭击他的后背。八纪没看见,子邈在身侧看的分明,他顾不得多想,一边用力把八纪拉回来,一边把那孩子用力推了一把。不料就是这简单的一推惹了祸,那孩子踉踉跄跄,雨水打湿了台阶,站立不稳,倒下的时候就磕破了头,一时竟爬不起来。其他孩子们见状,纷纷涌出来大叫:“郦子邈打死人了!”闹成一片。子邈看是这样,也当是打死了人,吓得不知所措,八纪也没见过死人的场景,但他毕竟心眼多,拉着子邈就跑。子邈身不由己随着跑了会儿,心里明白,如果真打死人,别的不说,锦宜是会极为恼怒失望的,他不敢跟八纪跑,便挣脱了他的手,慌不择路地退到了后院。八纪听到身后喊声一片,心知道惹了大祸,这祸头是因他而起,不能连累子邈,如今能解决这件事的,八纪只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桓玹。***听桓玹说罢,锦宜才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桓玹道:“幸而那孩子只是外伤,并没有大碍,疗伤善后等事,你不必cao心。我方才也同这书塾的教授先生说了明白,不用着急,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方才还像是一座大山压得人快要窒息了,现在,却突然烟消云散。锦宜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鼻子发酸,眼睛里也开始潮生,不知道是因为危机解除的喜极而泣,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情愫作怪。“你……您是因为八纪才这样尽心的吗?”锦宜低低问道。“你说呢?”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怎会知道。”桓玹惆怅般叹息:“看样子是我做的不够好。”“不是!”锦宜否认,抬头看向他,却对上他漾着笑意的凤眼。她的脸上开始发热,锦宜吸了吸鼻子:“你做这些,是因为……我?”那一个“我”,咬的极轻,耳力稍微差一点的人便听不到。“嗯,是为了……锦宜。”桓玹抬手,抚上锦宜的脸颊,因为被雨淋过,一路奔来外加惊怒,身上汗意蒸腾,又加流泪,这张脸在他的手底,格外润泽而娇嫩,像是初绽的花瓣的感觉,让他只想分外怜惜。锦宜的泪却无端地流了出来:“你说谎!”她猛地起身,倒退两步。桓玹一怔:“我……怎么说谎了?”锦宜定了定神:“你不是为了、为了我,你……”桓玹只是安静地看着她:“说下去。”锦宜知道自己不该说,这太僭越,太没规矩了……但是,也许她天生就是个没规矩的,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