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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jiejie心细照应。”宝宁因见桓玹在这里,便又笑了笑,道:“三爷用过晚饭了?”桓玹答应,宝宁带笑说道:“老太太叮嘱,姑娘有病在身,让她按时吃药,早些休息。”桓玹怎会不明白这话里的含义,乃是叫他不要在这里耽搁太久的意思,他点头道:“这是自然。”宝宁并不啰嗦,又对锦宜道:“若有什么要用的,只管叫丫头去找二夫人,若她忙,就去跟我说。”锦宜再度谢过。宝宁去后,桓玹又多坐了会儿,眼见夜深了,他知道今夜府里一定处处都有眼睛在盯着自己,他虽然不在意那些言语,只怕身边人会不高兴。桓玹便交代八纪:“你今晚上跟子邈歇在外间,知道了吗?”八纪果然是狡猾之极,拍着小胸脯道:“三叔放心,我会好生护着姑姑,我在,就等于三叔也在啦。”桓玹因要离开,满心里不悦,听了这句,差点儿露出笑容,勉强忍住喝道:“行了,哪里学来的这些油嘴滑舌。”桓玹答应要走,锦宜一颗心才总算安稳。她着实猜不透辅国大人心里的想法,却知道他所做之事,跟他这人一样,每每惊世骇俗,让人无法抵挡。这一夜不比昨夜,昨夜病伤交加,昏昏沉沉,不知道是生是死,今晚上神智清醒,回想这一天一夜来的遭遇,百感交集。翻来覆去,隐隐听见外间叽叽咕咕的声音,想必是那两个小家伙玩闹了一天,高兴的睡不着。锦宜索性侧耳倾听,模模糊糊地听见八纪说道:“你看,三叔对姑姑多好,你总该放心了吧。”子邈“嗯”了声,道:“我现在才放心了。”他又压低了嗓子,“他们虽然说昨晚上没什么事,但我明白,你打听的那些话多半是真的了,只是jiejie怕我担心才不肯告诉我的,你说是不是?”八纪人比他聪明,当然明白这其中的蹊跷,只是怕承认了反而不好,就只支吾。里外皆又沉默,连草虫的鸣叫都不闻了。半晌,听子邈发狠般道:“八纪,我以后一定要有出息。”八纪道:“那你想干什么?”子邈想了想:“我……我想当能够带兵打仗的大将军。”八纪道:“哈哈,我也想,那我们两一块儿去当大将军,一定天下无敌。”锦宜在里头听着两个两个小家伙说悄悄话,心里又酸又甜。可突然间想起桓玹所说让子邈去翰墨的话。按照桓玹所说,他似乎打算好了,要让子邈以后做文官,若是如此,那子邈的“大将军”之梦只怕要无疾而终了。虽然不忍戳破子邈的理想,但既然桓玹那么认真的说了,也许……子邈真的不适合舞刀弄枪吧。罢了,横竖他现在只是说说,未必成真。锦宜拉了拉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夜,雪松从城外回来,在部里报了到后,回到府里。其实在部里的时候,雪松就嗅到了异样的气息,只不过自从他娶了桓素舸,后来锦宜又许给了桓玹后,部里的同僚对他的态度也随着芝麻拔节,节节高。所以对于今日大家的微妙态度,雪松也并没有格外在意,只在回府下轿的那一刹那,看着门上来喜儿来福儿的脸色,才知道真的有事发生。听来喜匆匆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雪松撩着袍子飞奔往回,走到半路,便遇见了子远。子远是特意吩咐门上,等着雪松回来的,当即把昨夜自己亲历、以及今日去桓府的种种同雪松先说了一遍。子远又道:“爹也不用太过着急,不幸中的大幸是,昨晚上辅国来的及时,才救了jiejie一命,jiejie如今在桓府里被照料的很好。”雪松听说锦宜真的被自己的老娘打伤了,心痛难禁,眼中就透出泪影来,恨不得立刻扭头去桓府见锦宜。子远道:“只是爹还是多劝劝祖母吧,这种事情万不能再出第二次了。难道她想要在jiejie出嫁前就把jiejie折磨死吗?”“不要乱说,”雪松本能地制止了儿子,却又叹了声:“放心,我会去见老太太的。”子远又道:“今日夫人本想带jiejie回来,照我看,幸好没回来,不然的话,以老太太的脾气,若是又指使jiejie忙前忙后地伺候她,那可真的是凶多吉少了。一想到这里……我恨不得jiejie明儿就嫁了罢了,至少辅国……是真心对jiejie好的。”雪松呆呆地看着儿子,子远道:“我不说了,爹快进内去吧,想必夫人也有话要跟你说。”雪松点点头,抬手拍了拍子远的肩:“好。”别了子远回到卧房,进门见桓素舸斜倚在榻上,微微地皱蹙着眉头,听见声响便睁开眼睛,坐了起来。雪松道:“夫人怎么了?”桓素舸道:“犯了头疼症,没有大碍,老爷回来了?”回头吩咐丫头们把饭菜呈上。雪松虽然肚饿,却因为心底惊恼上升,此刻毫无食欲:“夫人,我不饿。我……有事问你。”桓素舸回过头来:“是为了锦宜的事?”雪松点头:“这到底是为何而起?”子远曾从郦老太太口中得知,是为了锦宜私下送桓玹手帕一事,但如果单说这件事,仿佛不足以引发郦老太那万丈怒火。桓素舸道:“这件事也是凑巧了。”便将自己暗中询问锦宜,郦老太太不知为何闻讯而来,不由分说大动肝火等说了。桓素舸道:“是我一时大意了……忘了老太太这段日子对我这里格外留心,但我到底没料到她竟然能在外间偷听,且又能动这样大怒火,大概也有些杀鸡儆猴的意思吧。”雪松一怔:“夫人……”桓素舸幽幽道:“若是放在以前,老太太就算再不喜欢锦宜,也不至于在我面前大打出手,而且如果我一规劝,她也多半会会听从,但这次却不一样。”雪松明白了桓素舸的意思:“母亲不至于如此的。夫人多心了。”桓素舸道:“这件事不仅伤了锦宜,也让我很是伤心。当时老爷跟子远都不在家,我也是吓怔了毫无办法,被逼的派人去请了三爷来……如今连桓府里也在笑话我呢,锦宜留在桓府里不肯回来,老太太那边还怪我张扬了家丑,我真真是里外不是人了。”说到这里,悲从中来,眼中便涌了泪。雪松听了这许多,心里也又愧又怜:“夫人,委屈你了。”桓素舸顺势靠在他的肩头,泪一时竟止不住:“老爷……我该怎么办?”雪松抱住她:“对不住,夫人,别哭了。”他轻轻地为桓素舸擦去眼泪,又信誓旦旦地说道:“我现在就去见母亲,你放心,以后绝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桓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