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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说,我这么做究竟有什么好处!我身为白家妇,又怎会主动去陷害白家!”宋国公神色幽幽地开口道:“陛下,少夫人确实说的没错,她构陷白家确实也没什么好处。老臣家和白家是世交,老臣方才看过了,那书信可正是白文昊的亲笔,所以陛下还是明鉴此事为好。”“陛下!”突然外面一声急促的惊呼,方朗不经传召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噗通”一声便跪倒在了地上。“陛下,方才传来消息,北诏王赵屹已失踪多时了!”“这北诏王怎能不说一声便没了踪影呢。”一个老臣出言责备道,“我们待客以诚,他们怎能这个样子?”“北诏和羌族接壤,估计现在白文昊叛乱的消息已经传入军中了。北诏听得了这边的消息,急于趁大军sao乱之时前去分一杯羹,哪里还顾得上同我们告别。”洛晔冷冷一笑,“少夫人真是好算计,凭借一介女子之身就将你夫君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楚婉也是一愣,但想起宁修的嘱咐还是坚持道:“妾身没有说谎!任凭陛下怎么怪责妾身都是为了大夏啊!”“你一个前朝公主这么为朕着想,可真是难得。”洛晔语气讥讽地说,“书信可以伪装,你的话也不可尽信。此事找不到确切的证据,朕就不允许有人随意污蔑在前线辛苦作战的将领。此事就先这样,朕还有事要处置,任何人不许再谈论此事一言半语。”洛晔说罢便大步拂袖而去,群臣不明所以还欲再说,却只能看着洛晔大步离去的背影急得直跺脚。楚曦朝林书寒使了个眼色,林书寒立马上前去安抚住朝臣们。楚曦吩咐了身边的檀月几句也紧跟着离去,走到宫门口果然见洛晔带着方朗正站在那里等她。洛晔见她出来牵住她的手轻声说:“溶溶,此事恐怕有些棘手,我没想到北诏居然钻空子跑了。白文昊那边还不知成了个什么样子,楚婉今日的所作所为,在那边定会被有心人安排好了。”楚曦点点头:“我知道,这分明就是早已设计好的。羌族那块地处要塞,若是北诏或是平凉趁火打劫,令白文昊在此刻关头惨败,将已经打下的疆土拱手让出,那即便他没有通敌卖国也成了通敌卖国,这个下棋人,不可谓不狠毒。他不仅在前线散布了消息,还安排楚婉来这么一出,现下众人心里都对白文昊存了不信之心,在这内外夹击之下,他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而且他还帮着赵屹这时候离开,不但设套让北诏在不明所以之下对我们宣了战,还将这局势搅得更加混乱,并将自己撇了个干净。”洛晔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可偏偏现在我们还决不能动宁修,现在各方纷乱他却伏低做小,若是他这时候出了事,大夏怎么也脱不了干系。溶溶,我现在要去处理这些事,你先自个回去,一定要小心着些知道吗。”楚曦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会一切小心的。”洛晔说罢便放开楚曦的手,带着方朗匆匆离去。楚曦也轻叹了一口气,带着绛莺往扶摇宫的方向走去。“殿下,安宁那边就不管了么?”绛莺方才听的云里雾里,她只记得还有一个罪该万死,老是惹楚曦不舒心的楚婉还没处置。“现在不能处置她,她死了反倒更加坐实了白文昊的罪名,我已命人将她好好看管起来了。”楚曦也觉得心头有些烦躁,“这件事到底还是我失察了,没想到看管的这么严实,都能让她跑去跟宁修碰面,真是不能小看这个恶毒的女人。”“这事儿不怪殿下,前些日子事情多,这行宫里的人手又比不得皇宫,一时失察也没什么的。”绛莺开口道,“殿下别再烦忧了,殿下和陛下都这般有主意,到时候一定会迎刃而解的。”楚曦点点头:“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这醴州的行宫本就是依着山林而建,里面的很多园林景观都带着不经雕琢的天然模样。楚曦带着绛莺走上一道溪流脉脉的木桥,走到一半迎面突然走来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楚曦皱了皱眉想退回去,但看着男子戏谑挑衅的神情还是带着绛莺迎面走了过去。“本想着出来走走,说不定能碰上公主,没想到果真让我给碰上了。”宁修弯弯狭长的眼眸看着楚曦道,“看着公主眉头紧锁着,可是有什么心烦之事?不如说与在下听听如何?”“这里没什么公主,”楚曦冷冷一笑停下脚步,“不知将军在叫谁?”“你眼里没有,我眼里可是有呢。”宁修突然弯下腰凑近她,“不论如何,我可是始终都不愿意承认,你已是别人的女人了。”绛莺脸上微微露出些厌恶,抬手挡开宁修说:“请将军注意着些分寸。”“分寸?以公主的胸襟气魄,又怎会在意这些俗事纷扰。”宁修紧紧盯着楚曦道,“我看公主气色倒是比前几年好多了,不过这眉梢眼角间还是欠缺了点东西,看来陛下还是没能好好满足公主啊。”绛莺气得脸都涨红了,再不去在意尊卑大声叱责道:“放肆!这是你该对殿下说的话吗!”“绛莺你别生气,将军自小无父无母的没人教导,一时说岔了话我们也不能怪他。”楚曦眉目间却是一片平静,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宁修充满挑衅和掠夺的眼神笑着说,“本宫听说将军少年时代过得很不容易,甚至沦落到了跟野狗抢食,抓树皮蚯蚓入口的地步。将军虽如今看着风光,可这心底啊,早已经溃烂扭曲的不成样子了。”宁修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一脸云淡风轻揭他伤疤的女子,他狭长的眸子紧盯着她,似乎要将她一眼看穿。半响,他突然轻轻咧起了嘴角。“公主知道的还真是不少,你说的对,我的心里早已经扭曲了。我是个丫鬟生的天生贱命的孩子,后来被家里的主母命人掐死扔在了冰天雪地里,可偏偏我命不该绝,凭借一口气吊着,就这么满身泥泞地活了下来。大多数人其实并不了解我的身世,他们以为我出身贫寒,是凭借着自个的努力一步步爬到今日这个位置的。”宁修眼中阴光一转看向楚曦:“公主,你知道后来我是怎么对待心狠手辣的主母和懦弱无能的父亲的吗。我命人将那狠心的女人骨头寸寸敲碎,把她的四肢全部砍掉,让最低贱的人一个个来糟蹋她,最后她活生生地痛死了。一生尊贵体面的女人,到了最后却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