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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案写完,已经差不多中午了。许初九窝在沙发里面刷着资料,“对了,最近公司推出的那个产品,有意和孟新柔合作。”安澜划着鼠标的动作一顿,继续检查着策划案。许初九换了一个姿势躺着,“我刚查了一下她的资料,和你一个高中,你们以前认识吗?”“不太熟。”安澜转动了一下手腕。许初九赶紧看向她,“累了?”“还好。”安澜揉着手腕,合上电脑。许初九起身给她按着手腕,抱怨一句,“你也真是的,那么认真干嘛,宋嘉予这公司又破产不了。你的手本来就有伤,键盘就不能少敲一点吗?”“那你养我啊?”安澜傲娇地哼了一声。许初九:“……告辞!”安澜:“……”太塑料了。出租车行驶过城西路,朝外看去,便是一栋高楼大厦,上面映着一张海报。年约二十来岁的女人化着浓妆,五官虽然算不上精致,看上去却有一种很温柔的感觉。安澜回国,只是想重新开始。对于过往,不想再提。可是她却忘记了,这座城市有着无数藏在她过往中的人或物。心头烦闷之际,安澜突然有一种想要斩断过往的冲动。-在宋家待了一下午,许晚晴太久没有见她,差点都不肯放人。最后还是想起了今晚可能会有一场大雨,怕她晚回去不安全才肯放人。回到家的时候,天空还没有暗下来。天边挂着一轮夕阳,把半边天染成了橙色。安澜哼着小曲穿过银杏大道,她所在的楼层旁,男人穿着一袭深色风衣,人高腿长,神色冷淡而疏远。地面落了一地的银杏叶,而时清和便站在其中,与她隔着一小段距离,眼眸清冷地看着她。安澜忽而想到刚在一起那会,她还没告诉父母。早上起床的时候,便能从窗台看见她所爱的少年。可是物是人非,等她的还是那个人,可他们之间却隔了八年的鸿沟。“时医生。”安澜声音有些低,“你在等我吗?”“嗯。”时清和先是看了一眼她的脚,随即云淡风轻地道,“为什么突然说不来复诊?”安澜又冲他走了两步,“我的脚已经好了。”时清和:“好没好需要检查过后才能确定。”安澜沉默几秒。都那么多年了,这人性子还是一板一眼的,就爱在细节上面较真。“我现在累了,不想去医院。”安澜耍起了无赖。她的确是累了。宋家在城西,坐车要四十多分钟。时清和面色无常,似乎没听出她的拒绝,淡声提醒一句,“去你家也可以,不用麻烦。”安澜瞪眼:“在这里不行吗?”“看不清楚。”夜晚的小区,两旁的路灯摇曳,奶黄色的光晕照着一小方天地,并不算明亮。时清和便站在她的跟前,眼眸里倒映着一小团的灯火。她不知道时清和在这里等了多久,可她知道,时清和性子执拗。今晚如果她不回来,那么时清和可能会等一晚上。把门打开,朝里看去,沙发乱成一团,几个抱枕胡乱地丢着,还挂着几件外套,茶几上摆满了零食。安澜轻咳一声,半弯着腰从鞋柜里面翻出拖鞋,“家里有点乱。”时清和有洁癖,忍着心烦环视了一圈室内。就连他刚刚搭手的玄关柜上还有吃完随手丢的零食袋,时清和的眉头轻拧,忍不住问她,“你住的是狗窝吗?”“狗窝怎么了?我睡得舒服就行了。”安澜忍不住小声嘀咕,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嫌弃地怼了一句,“大男人那么爱干净。”时清和没和她辩解,换上了拖鞋,直入主题,让她坐好,倒是像是真的只是来复诊一样。安澜坐在沙发上,受伤的脚搭在脚蹬上。时清和便半蹲在她的面前,仔细端量着她的脚踝。“我说的吧,已经好了。”安澜双手撑在两边,盯着面前的时清和,忍不住作乱地动了动脚丫子,却又被男人给扣住了,“最近一段时间,继续注意饮食,不碰辛辣不喝酒。”“噢。”安澜敷衍地应着,顺着自己的脚踝看下去,男人的手指修长,冷白色调。握着她的脚踝时,线条极为好看。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道雷声,安澜下意识地朝着窗口看去。深蓝色的窗帘被拉得很严密,不透一丝光亮。脚踝上的力道松了,安澜起身。拉开窗帘的时候,外面正是倾盆大雨。雨声拍打在窗户上面,大滴大滴的水珠往下落,夹杂着几道闪电,如同白昼撕破天空。姑姑说的大雨,来了。闪电一道一道,安澜看得不适应,索性继续拉上窗帘,转身看向身后的时清和,“你开车来的?”“不是。”昨晚到早上,时清和一直待在医院里。回家补了个觉,便看到了安澜的短信。大概是这些年留下来的后遗症,短短一行字,时清和便觉得心生恐惧。像是他如果不赶紧过来,安澜便会再一次离开一样。时清和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安澜,浅声道,“借把伞。”安澜点头,便开始翻箱倒柜。秋天的季节,这边不常下雨,上一次用伞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捣鼓了一个抽屉没找到,安澜尴尬地扭头看了一眼时清和,“可能还得找一会。”“不急。”时清和在沙发上坐下,目光扫过随意搭着的两件外套,停顿了几秒说,“你慢慢来。”一整个储物柜翻完,安澜终于放弃。一股脑地把东西全部塞回去,泄气地道,“我家里好像没有伞。”时清和面色沉思,浅浅地看了一眼安澜,淡声道,“雨衣也可以。”那玩意她怎么可能会有!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打在窗户上面。安澜也不可能让时清和冒雨回去,人家是白衣天使,这身体要是生了病,那她就是罪过。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安澜才慢吞吞地和他商量,“要不你先坐会,等到雨停了再回去?”时清和环视了一周室内,神色有些勉强,“嗯。”安澜:“……”有本事你别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