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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里,时清和可以和孟新柔没有任何交集。只是工作上,他是医生,不允许带着任何私人感情。安澜沉默了,小孩子气地骂了一句,“时清和你是大混蛋!”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十年的感情,全部给了这个男人。明明已经开始想要放下,可是他却又不断地靠过来,让自己只能越来越喜欢他,也越来越不甘心。电话里传来忙音,时清和看了一眼被挂断的手机,眉眼温柔。怎么跟个小朋友一样,一不开心就闹脾气。在沙发上郁闷地啃了一个苹果,刚吃完门铃声响起。安澜还以为是宋嘉予过来教训她了,想也没想地直接开门。外面站着的不是宋嘉予,而是时清和。他站在门口,身姿挺拔,黑色的羽绒服半敞开着,往下便是包裹在长裤里的长腿。从挂电话到现在,不过是过了三分钟而已。这人是有隐形的翅膀吗?还能飞过来的。安澜有些发懵,便听到时清和温润而沉的声音,“骂我?嗯?”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肥更完成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dldl快更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威胁安澜假装没听到,目光不自在地晃悠了一圈,瞥了瞥小嘴没吭声。“不打算让我进去?”时清和朝里看了一眼,视线落在她粉嫩的小脸上。安澜站着没动,“你要说什么?”“中午去医院了?”时清和问她。上次给安澜打吊瓶的小护士说看到了安澜,也没太注意,还特地过来问他是不是在一起了。安澜轻轻地“嗯”了一声,瞧见他杵在门口,走廊上气温有些低。她房间里还开着空调,这下子暖气全部跑出来了。磨磨蹭蹭地往旁边挪了一点,安澜怕他冻着,“先进来吧。”下午许初九刚刚来过,客厅被收拾得很干净。时清和一眼便看到被安澜随手丢在茶几上的病历本。安澜没注意时清和的动作,拿了杯子给他倒了热水才发现时清和在看病历本,伸手抢过病历本,她把热水递给时清和,“赶紧喝点暖身子,晚上冷死了。”“肠胃不舒服?”时清和薄唇轻抿着,清冷的眉眼带着几分不悦,“外卖就那么好吃?”安澜轻轻地哼了一声,不想回答。一个人住,除了吃外卖还能干嘛。也不好做菜,多了吃不完,少了不好做。安澜一不开心就不想理人,小脸还有些鼓鼓的。也没化妆,粉嫩嫩的,有些诱.人。时清和的眸色暗了暗,压低了几分嗓音,“现在还疼吗?”“现在不疼了。”还是有些不舒服,比起早上那会,已经好多了。“抱歉,中午那会,我有手术。”他没做过胃镜,但是大概也知道一些。安澜一个人去,会害怕也是正常的。安澜抬头去看他,他的面色淡淡,眉眼如山一般。光是站在这里,就足够让她没有脾气。思绪转绕了好几分,最后只能嘟嘟囔囔地抱怨一句,“知道,我就是随便打个电话而已。”“那天不该带你去吃烧烤。”时清和很是抱歉,“以后油腻的东西都别吃了,好好吃饭。”安澜完全就是左耳进右耳出,哼哼唧唧地应下,慢吞吞地挪到沙发上盘腿坐下。脸蛋猝不及防被男人捏住,她气急败坏地扭过头去,“你干嘛?”“当医生的话是耳旁风?”掌下的肌肤细嫩,还软乎乎的。长了一些rou,手感倒是不错。时清和太熟悉安澜,她以前本来就是家里宠坏的大宝贝,家务活从来不干。现在虽然一个人生活了,但是骨子里的懒惰还在。让她每天老老实实做饭,还真是不太可能。男人的气息忽然靠近,指尖处还有很淡的消毒水的气味。安澜的心尖颤了颤,赶紧道,“没有,我会好好吃饭的。”“以后每天拍照发给我。”怕安澜真的疼了,时清和也适度地放开了手。捂着自己被欺负的脸,安澜不满道,“凭什么管我?”“凭你是安澜。”时清和说,“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管安澜。”安澜一怔,声音闷闷的,“时清和,你别管我了好不好?”“你觉得我能不管你?”时清和反问,忽而逼近安澜,目光带着几分隐忍。如果安澜能够照顾好自己,那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呢?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还真的是怕他一个人在医院孤单。夹杂着消毒水和淡淡茉莉花香的味道一起扑了过来,时清和的怀抱很温暖,额间还抵着他略硬的下巴。安澜动弹不得,腰间还被时清和抱得很紧。她难受地低吟了一声,推着他的胸膛,“我肚子难受。”“那就别动。”腰间的力道放松了些,却依旧没打算放开她。时清和微微低眸,“就当你说的那样,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我现在重新追你。”高中那会,安澜追了时清和一年多,现在换他来追安澜。“我不……”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时清和便很快地换了角度。温热的薄唇准确地压在她的微张的唇上,舌尖轻而易举地越过牙关,攻略城池。唇齿间有很淡的巧克力味道,并不算浓厚,却很甜。起初是温和的进攻,等到安澜放弃挣扎之后,时清和便不再隐忍。带着惩罚性的,吻得安澜有些扛不住。安澜被吻得身体都软了,只能乖乖地靠在时清和的怀里,媚眼朦胧,覆上了一层水意。“刚才想说什么?”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撞进耳中,威胁意味十足。一双眸子也是,带着点点冰冷。安澜瘪了瘪嘴,还是道,“我不同意。”“是么。”时清和淡淡反问,不等安澜回过神,抵着人吻着。安澜背后便是柔软的沙发,而面前的男人,胸膛坚硬,怎么都推不开。她有些欲哭无泪,而时清和却依旧没有罢休的打算,甚至不安分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探上了她的腰间,轻轻地摩挲着,却又不继续,“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