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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四:留种儿媳25(h)

    “乖,等爹爹一起,一起……”沈天枢肿热肥粗的rou茎破开小儿媳层层叠叠的嫩rou,大rou冠冲刺进她娇嫩珍贵的小zigong猛戳。

    濒临极限的小儿媳身子一抖一抖,嫩rou一圈又一圈地匝住爹爹的男根,压榨着他,逼他喷出浓白的jingye。

    “爹爹……嗯嗯嗯啊……别再插了……爹爹……好重……”。乔若妍被爹爹压在身下抽送不休,和男人的激烈性爱本就消耗尽了她体内力气。

    如今爹爹久久未射,还伏在她背上,将上身的大半部分重量卸给她。

    他又入她入得重而快,乔若妍摇着头,脸上涕泗横流,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少女颤抖着手脚向前爬,哆嗦着身子想逃离爹爹的胯下,刚挪动膝盖爬出一步、两步、将大guitou拉到xue口之时,却被男人掐住腰肢凶狠地往后一拉,粗硬如铁的大roubang径直将她贯穿,大rou冠劈开花心小口插进zigong,倏然将她整个填满!

    “啊……”乔若妍高昂起头,白如脂玉的脸蛋腾起两团火烧云,灭顶的快感完全吞没了她。

    少女牙齿打着颤,水液从zigong里从湍急奔涌而下,小部分随着roubang的抽送流出xue口一泻千里,大部分却被逆流而上的大roubang堵在甬道。

    高潮中的小嫩屄让沈天枢耕耘得更加辛苦,也更爽畅。温热黏滑的yin水滋润着他guntang强悍的roubang,高潮中的小儿媳好敏感,里面也软嫩紧致的不可思议。

    沈天枢摸着按着她小肚子凸起的那一块,插得小儿媳的嫩xue噗嗤噗嗤地大响,他乐不可支地在她雪背上种满深色红痕,声音粗哑得似嗓子里掺了沙:

    “你不是天天喊着唤着要爹爹大roubang插吗?怎么样?小sao妇,被爹爹插得爽不爽快!爽不爽快!”

    乔若妍这才意识到和爹爹这样孔武健硕的男人交欢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能整根吃下他那根驴大的物仕已经不易,何况被男人压着不要命的cao干……

    现在她的下体已经被插得近乎麻木,爹爹再不射,她真的会死在他胯下!

    少女的喉咙里无比干涩,连发出低低的呜咽声都很困难,她的上身软趴下去,满是汗的额头抵着锦被,安静无声。

    她的沉默让沈天枢发现了异常,他知道小儿媳的身子吃不住了。

    沈天枢迅猛抽插了几十下,大guitou低吼着喷出新鲜浓稠的白精灌满了小儿媳的zigong,jingye量多得小zigong根本吃不完,多余的流进了小儿媳的甬道里。

    “怎么这么不经cao,爹爹不过入得久些,妍儿就受不住了。”

    “啵”的响亮一声,沈天枢抽出yin光水滑的半软黑色巨茎,他扳过小儿媳被蹂躏得不堪入目的娇躯,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拥她入怀。

    乔若妍从未被爹爹cao得这么不堪,以往她和爹爹每次交合,她总是被顾惜着的。

    爹爹虽然兴致上头时,也会兴奋地耸臀猛插猛抽,但今天这股要将她cao死在胯下的疯狂,或者,更确切的是恨不得精尽人亡死在她肚皮的癫狂。乔若妍从未遇到过。

    爹爹今天过于反常,让她总觉得有那些地方不对劲,很不对劲。

    唇突然被吻住,乔若妍思绪一下被打断了。男人霸道地撬开了她的牙齿,将口中唾液往她嘴里渡入。

    乔若妍小口小口吞咽下男人的唾液,干涸的喉咙得了几分滋润。她迷离着眼睛,手指搭上爹爹极具安全感的胸膛,指尖滑动抚摸,感受着他魁梧健壮、充满力量的躯体。

    两性之间,不只是男人痴迷于rou体丰满娇嫩的女性。

    同样地,女人也更容易对身体矫健精壮的男性产生好感。

    食色性也,人固有之。

    “爹爹今天好厉害,cao得我有点害怕了。”乔若妍扬起余霞未散的小脸与爹爹对视,她喜欢在高潮后被男人抱在怀里。

    两具身体赤裸相抱,皮rou汗黏黏的粘在一块,彼此拥有,不曾嫌弃。

    沈天枢拨弄着小儿媳汗湿的绺乱青丝,高潮之后的嗓音低而沉稳,又透着一股释放后满足,“是妍儿太不经cao了,爹爹以后得好好训练你。就用军营里的那一套,把你身子骨养得结实点。”

    “才不是我的问题,明明问题出在爹爹身上。”乔若妍开口拒绝,她一个弱女子,又不行军又不打仗的,为什么要把练兵的那一套用到她身上。

    “这事就这么定了。”沈天枢根本不给小儿媳商量的机会,直接拍了板。

    “你这也太独裁专治了。”乔若妍气恼地拧他胳膊,掐他皮rou,岂料对方稳得眉头都没皱一下。见他纹丝不动,乔若妍眼珠子转动,狡黠一笑,媚声道:

    “爹爹,我想摸你软软的大roubang。”

    “好啊。”沈天枢垂下眉睫,晦暗深沉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看她,手指暗示性的扣着她屁股沟里那朵菊花

    “爹爹今天还没给你后xue开苞呢,要是摸硬了,你可别求饶哭喊。”

    故事四:留种儿媳26(h)

    简洁雅致的房间里,桌案上的琉璃香炉透出微红暖光,袅袅淡香间,少女的呻吟徐高徐低,似傍晚呼唤伴侣归林的雌鸟,声声缠绵入骨。

    少女略有红肿的白嫩臀rou里陷进了爹爹粗粝深色的手指,男人的手掌正捧住她的小屁股高抬低落。

    她昂起螓首,腮上两团红晕若霞,圈住爹爹的脖颈,用上下弹跳的丰满饱乳摩擦他汗湿的俊脸,“后面要被……插烂了……爹爹……爹爹……”

    “妍儿这里耐用得很,插了一个时辰,还是把爹爹吸得好紧……”

    沈天枢亲吻着小儿媳主动送到他嘴边的奶子,他的舌头在两团红痕斑驳的乳rou间来回辗转,吸够了这一只,再换另一只吸食,轮流舔吃,乐此不疲。

    房间内少女与爹爹裸体交合的场景,yin靡秽乱的让人不堪入目,让人在面颊烧红之时更是感到了一丝可怖。

    猿臂蜂腰的中年男人坐在床沿上,双脚踏地,他抱着胯上的小儿媳,大黑茎捅进她菊xue里,粗壮的棒身似将她红肿不堪的屁股劈成两半。

    臀瓣被roubang插得外扩,少女屁股上那道饱满的臀沟消失了,粗黑rou茎在她痉挛肠道里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抽动。

    忽然,她屁股一紧,绷直着脚背泻了身子。

    “爹爹不过是插了几下你的后xue,怎么前面这张sao嘴哆嗦着乱喷水。”沈天枢按着小儿媳的腰肢在自己roubang上前后推移,肠rou的温度比他阳具的温度还高,嘬吸得他阳具更加guntang。

    “爹爹……嗯嗯嗯啊……”乔若妍将两根纤软的手指伸到男人嘴里玩弄,指尖搅动厚舌,将男人亵玩得性欲高涨,发了狠在她肠道里搅动。

    等手指裹满了爹爹的口水后,她一面被他cao着,一面张开红唇,含住满是爹爹唾液的手指吸吮。

    “爹爹……妍儿的几张小口……嗯嗯……那张更合你意……”乔若妍与爹爹互抵额头,拿她水润娇媚的眼睛端详他,不时扭动屁股配合男根的抽动。

    沈天枢狠狠要着小儿媳娇嫩的身子,耸臀动棒,大guitou刮过肠壁,捅得肠道内汁液不断分泌横流。

    他直视着她的双眼,黑眸被yuhuo烧得明亮,声音又声又沉:“爹爹都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呢?背德的往往是最刺激的。

    就像是sao媚多汁的小儿媳深深痴迷他胯下一杆长炮,他也深爱小儿媳的几个sao洞,日日夜夜都要填满她,想让她含着自己的男根睡觉。

    “爹爹不仅喜欢捅你的小嘴、嫩屄、屁眼,还喜欢用jingye灌满它们。”男根重重抽插着湿软紧致的肠道,roubang退出一截又大力cao回去,cao的两人交合处肠液飞溅,塞得小儿媳后xue满当。

    “啊哈啊哈……爹爹快灌满我的……我的……”向来沉迷于床笫之欢,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少女此时竟然有了一丝羞怯,她腰肢下沉,迫切地用菊xuetaonong爹爹火热的阳具,迭声两次后还是大着胆子说出口:

    “……屁眼……要爹爹射nongnong白白的jingye……嗯嗯……到屁眼里……”

    肛交了两个时辰的男人rou囊鼓动,一缩一缩的,狰狞怒张的男根摩擦得喷了几次的小儿媳眼球上翻。

    他疯狂向上挺胯,恨不得把两颗rou囊也插进少女的菊xue,粗粝坚挺的大棒在小儿媳身子僵住,肠道收紧的那一刻终于喷出guntang浓液。

    屁股下垫着两颗硕大rou腻的黑丸,软乎乎的触感。腿窝又被爹爹粗硬黑亮的耻毛擦动,咯着她的娇嫩处,舒服极了。

    爹爹整根插入她肠道的rou茎还在持续喷出乳白jingye,guntang的液体烫得乔若妍肠道几乎化开,快要溺必在男人的射精过程中。

    “爹爹,你今天怎么不去上朝……”乔若妍有气无力的开口问道。

    两人在房间内交欢多时,屋内炭火早已熄灭,刚刚在爹爹怀里被火热地占用抽送着,rou体与rou体摩擦,让乔若妍还不觉得冷。

    泄身之后,坐在爹爹胯上被他搂着,前面还好,塞着roubang的腿窝里也是热乎乎的,后背却有凉意拂过。

    乔若妍摸着爹爹火烫的胸口,贪恋那团热源,不禁往他怀里缩了缩。

    “因为妍儿太勾人了。”沈天枢一本正经地逗她,抱着她躺进大床,拉过旁边的锦被将两人盖住。他欲从小儿媳菊xue里抽出男根,中途竟被她夹紧屁股不让抽出。

    “怎么了?”沈天枢喉口一哑,眼神跟着暗了几分。

    “不要抽出来,就放在妍儿里面,要热热的……”乔若妍夹住腿心里的半截roubang,她小手握住那根guntang,“爹爹的roubang放在里面不动也很舒服,不准抽出来……”

    故事四:留种儿媳27

    接下来的几天,大多数时候,乔若妍都被爹爹抱在怀里度过。

    她隐隐约约感到了异常,每次刚有了一点头绪,就被身后男人强有力的抽送冲散。

    久而久之,沉迷在爹爹胯下的少女忽略了那点诡异。

    将军府的仆人在一点点遣散。偌大的将军府本就人口稀少,气氛空寂。

    仆人离开后,朱墙老旧的府内更是清冷空洞,几片残叶飘零,乔若妍行走在府中时,总有些不是滋味。

    尤其是当她把卖身契和几件首饰交给小荷时。得知要被遣散回家,那丫头的眼泪登地下来了,哭着喊着要跟她一起走。

    乔若妍是好说歹说,什么小荷你跟着我们以后定会吃尽苦头,不如拿着手上银两归家,早日觅一个男子,好好过日子。

    又道你爹娘尚在城中,你小小

    年纪莫非要远离双亲?怕是此生与家人难再相见。

    说得小荷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淌,最后拿着东西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府。

    送走小荷后,乔若妍盘算着需要带走的物品,她管理着府中账册,知道将军府远没有外人猜想的富裕。

    梁帝赏赐的黄金白银和爹爹回京时收的那些贵客的礼物,都被他折成银票,送给了镇守塞外的将士和在沙场上死了男丁的百姓。

    “妍儿在想什么?”一具温暖结实的男性躯体从背后贴上她,手臂圈住她的腰,收紧,将她搂进怀里。

    “也没什么,就是想到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有些感慨罢了。”乔若妍有感而发,她翻开手里的蓝色线缝账本,示意爹爹看上面的记录,道:

    “妍儿核对了账册,发现府中统共只剩下数百两白银。虽然不多,好在还有一辆马车可用。”

    “嗯,够用了。”沈天枢取了那本账册随手扔在桌案上,他站在小儿媳身后贴紧她,摸着她平坦的腹部,笑道:

    “等离开这里,我们先在山水之间找一处闲居若妍儿有了身子,再搬入市井之间。”

    “都听爹爹的。”乔若妍扯了扯衣袖,一支白玉嵌珠玲珑小簪插在她鸦鸦乌发间,回头间珠光流动,她娇艳动人的脸上溢着幸福的淡笑。

    小儿媳对他们二人的未来一脸神往,沈天枢见此,放在少女腹部的手指微不可查的一颤。

    他胸口发闷,连忙闭了眼平缓呼吸,藏住脸上的异色。

    “今晚先好好歇息,明早爹爹叫你起床。”他拥着小儿媳走向床榻,转身时被她拉住衣角。小儿媳满怀期待的看他,“爹爹不和妍儿一起睡?”

    “爹爹还有一些要事处理。”男人裹住她的柔荑,眼里漾着煦如春风的温柔。

    沈天枢生性冷厉,行事霸道,近日却换了个性子,和小儿媳私下独处时,说话时声色朗润,眉宇松展开来,将仅有的不多的柔情全予了她。

    乔若妍突然感到一丝丝不安。

    “爹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其实沈天枢一直伪装得很好,但乔若妍何其敏觉,她先是丧失双亲,后是丧夫,生活的痛楚让她犹如惊弓之鸟。

    男人不寻常的表现,让她察觉到诡异,害怕失去。

    心中的一点猜疑不安,被爹爹近日细微处的反常,烧成她心口处大火燎原的恐慌。少女的眼里蔓延出极度的惊惧,她扯住他不放,心神不定:

    “双亲离世,夫君战死,妍儿只有爹爹一个亲人了,爹爹……”

    沈天枢震惊回头,胸口被巨石撞得钝痛,却又欢喜欣慰,他垂眸凝睇小儿媳:“你好了?何时好的?什么时候?”

    “断断续续地想起的。”少女颇不好意思的说道,脸上是羞怯的情意,“其实和爹爹第二次……做、做那事的时候,妍儿的眼里有时是爹爹的脸,有时又是夫君的脸。”

    “之前大多时候是神思浑噩的,清醒的时候又记得和爹爹的荒唐事……”她说着说着,将脸偷偷藏进锦被下,声音越来越低,“完全清醒过来,就是在这几日了……”

    “真好,真好……”她未曾厌恶过他,清醒后是小女子面见情郎的娇态。那一瞬的手足无措之后,沈天枢满心满眼里都是他的小儿媳。

    趁小儿媳神志不清要了她身子,沈天枢一次次食髓知味,他与小儿媳交合得越激烈缠绵,压在心底最深处的负罪感便与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