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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火锅店的服务员小哥端着餐前茶点从外面进来。放好东西后,小哥往后退了一步,目光在面容冷峻的某漾和笑颜如花的某沅之间抉择了下,选择了后者,“请问现在需要点单吗?”“点。”江沅抬手从桌上拿了菜单,坐在对面的沈漾忽然抬手按住菜单,语气沉沉,“等会点。”江沅不解的看着沈漾,“怎么了?”他没看江沅,舔了舔唇角,敛眸看着小哥,“能不能换个其他性别的服务员?”江沅:“……”小哥:“……”江沅尴尬的笑了声,“你别理他,他脑子不太好。”她说完话,桌底下的脚踩在沈漾的脚背上,略微用了点力度,警告的意思明显。沈漾忽而掩唇轻咳一声,不再说话。小哥:“呵呵。”过了会,江沅点好餐,等小哥出去后,她看着沈漾,嘟囔了声,“你非要皮这一下,才开心是不是?”“要不是你年龄摆在这,我他妈还以为你要骑着小木马远离我,从此浪迹在天涯了。”沈漾听完她的话,头一次没有怼回去,他端着茶杯凑在唇间,声音压得很低,有些模糊不清,“我怕。”“什么?”他声音低低的,被风一吹什么她什么都听不见。沈漾放下茶杯,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和不自信。“我怕你走。”怕你不喜欢我。怕你被别人抢走。沈漾有点恐慌。这份恐慌来源于他之前所遭受过的巨大变故,他在那场变故里变得一无所有,唯一留下的就是潜藏在心底的恐慌,它随着时间一点点沉淀,在他心底深处扎根。他逃不开,也不曾想过将这份恐慌从心底拔出去。直到遇见江沅,一个将他心底的恐慌和占有欲无限放大的人。恐慌一点点被放大,逐渐化成一张巨大的网将他包裹在其中,他努力的想要挣开这张网,他不想看着自己被这张密不透风的网缠死。“我想让自己变得正常点,可我控制不了。”“我怕你会像他们一样,离我而去。”闻言,江沅怔了下,心底涌现出密密麻麻的心疼,她抬手握住沈漾有些冰凉的手。用尽全身的力量紧紧握着他。“我不走。”“你在这儿,我能去哪啊。”作者有话要说: 诶今天是委屈漾第三十四局...第三十四局深夜,夜色如浓墨般化开,成片的黑云压着细雨席卷这座南方小城,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砸在窗台上。房间里,加湿器工作的发出缓慢的“呲呲”声,掺着窗外的瓢泼的雨势,一声又一声的响着。沉陷在睡梦里的沈漾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是他人生里辉煌与黑暗参半的一年。十多岁时的他,家境美满,成绩优异,一无所缺,是所有人眼里最好的沈漾,人生之路如同被上帝眷顾一般,无忧亦无碍。直到一场飞来的横祸,上帝关上了他人生里所有的幸运之门,一夕之间,他从一如所缺,变成一无所有。他所敬爱的父母被上天以最惨烈的方式带走,他的通畅的人生之路被人生生截断,坠进无尽的黑暗里。意外接踵而来。他成了冒牌的沈漾,十多年前,他的亲生母亲用了卑劣的手法剥夺了原本属于另一个少年的人生。那个少年踏上了本应该属于他的人生之路。——黑暗,暴力,暗无天日。“沈漾,这样我你没有资格憎恶,因为我就是你啊!这他妈本该是你的人生啊!”少年狠厉的眉眼和怒不可揭的话语,如同掺了毒的藤蔓紧紧裹住他心脏,一点点将他束缚在其中。密不透风,深入骨血。那段时间,所有的负面词汇都同他如影随形。他从所有人眼中最好的沈漾沦为沈家那个混小子。他打架赌博,没日没夜的泡吧喝酒,学着街头市井的混账一同作恶,他过上了曾经自己最为不屑一顾的生活。每当黑夜来临,过往的一切就如同电影一般在他眼前不停的循环播放,他只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去消减心中那窒息的疼。日复一日,黎明好似永远都不会到来。直到——“沈漾,你不该是这样的。”梦境里,沈清珩的话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沈漾猛然惊醒,后背汗泠泠的,呼吸声浓重。他猝然从床上坐起来,眼前的浓雾逐渐拨开,他抬手搓了搓脸,侧目看了眼床头的闹钟。03:37。缓了片刻,沈漾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走进浴室。……再出来时,他湿着头发,只穿了条黑色的大裤衩,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一路滑下来。他歪着头,毛巾按在头发上随意的揉着,走到书桌旁伸手拉开窗帘。屋外的雨势不见退却,豆大的雨珠砸在窗台的玻璃上,漾开一朵朵水花,夜色被黑云压着,一点看不出将要天明的迹象。他抿着唇,盯着窗外看了会,转过身去拿正在充电的手机。手机是关机状态。前天落在江沅那里,她忘了充电,沈漾拿回来也没在意,直接丢在一旁充电,这会开机后,他打开通讯录,准备给沈清珩发消息。刚开机,手机通讯录还没加载过来,沈漾垂着眼等了会,眉眼却一点点沉了下去。等加载完毕,他划着屏幕看了会,突然扯了扯嘴角轻笑了一声。“呵。”他把手机随手丢在被子上,弯腰捞起床尾的T恤套在身上,关灯下了楼。黑漆漆的房间里,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清楚的显示着联系人的名字。亚瑟安琪拉孙悟空宫本武藏不知火舞……////瓢泼的大雨连着下了一夜,雨势缠绵,卷着一点初秋的凉意,原先燥热的气温倏地降了下去,换季来的突如其来。江沅一早醒来,人没怎么清醒,手已经下意识摸着搁在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