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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重了。”柳二娘摇摇头:“以祈朝的技艺,大部分的瓷盒品质都太差,会影响到胭脂的色泽,时间长了,还会变质变色,大多数是用的木盒,最好的也才用玉石做容器。也不是没有好的瓷盒,只是价格尚在玉盒之上。这一箱东西算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份礼物,明日我便要启程返京,下次再回来,怕是还要等上一年。”柳二娘不过是与她萍水相逢,甚至连生意关系都算不上,却如此尽心尽力帮她。唐念锦知道她是瞧见倔强的自己,想起自家年轻时候的日子,这份情唐念锦记在心中,日后定会有机会报答。送走了柳二娘,唐念锦才打开第三层,不同于上面两层的脂粉首饰,第三层只放着一件东西。一把锋利的青色短刃。唐念锦小心收了起来。这短刃入鞘,看着低调,且易于携带,削铁如泥。柳二娘这次来不仅是送东西,更是对她的指点。女子经商,难上加难,除去自身的装扮之外,还需万事小心。这一把短刃,道尽了太多故事。今日生意清闲,唐念锦点数完送来的瓷器,又见铺子里来了熟人。沈盛进了内院,她见他眼底暗淡青黑,想来又是几日没有睡好。他将唐念锦几日前画的山水画放在院里的石桌上,不解道:“师妹,你过来看看,这山石的构造到底是如何安排的?为何我画出来,总是有些刻意,不够真切?”唐念锦好笑地摇摇头,甄氏画法她好歹也是学了十几年,才学到些皮毛,沈盛想在短短日子里画得有形有神,的确是难,便道:“你来瞧瞧这处的落笔……”她解释了几句,沈盛才松了口气,喃语道:“原来是这样,果然是大家角度,常人难以捉摸到。”唐念锦见他平日里温润有礼,一见画就入了迷,像个痴人一般,又是敬佩又是好笑:“你还是先回去好好睡上一日,休养了精神在作画罢,我怕你现在画笔都拿不稳。”沈盛摆摆手:“无碍。”唐念锦想到那几日和叶令荨说开了误会,也觉得对方是个直率的傻姑娘,便想替她问问:“沈师兄,你觉得叶家姑娘如何?”沈盛偏头想了想:“叶令荨?是个直率又热心的好姑娘,怎么问这个?”他头一侧,零碎的发微微翘起,尤其是头上几根微翘,显得呆呆的。唐念锦踮起脚,替他捋平了那几根翘发,道:“她喜欢你,你看不出来?你对人有没有意思啊?”沈盛哑然失笑:“叶姑娘怎么会喜欢我。更何况我一心求画,自然是不会在儿女之情上多有心思。”唐念锦还未收回手,“你这话说出来,得多伤姑娘家的心。”她听见另一侧有声音,似是谁从外铺进了内院,便侧头一看。陆宴站在檐下,目光灼灼。少年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看着日光下她垫脚摸着沈盛的头,眼里情绪翻滚。唐念锦刚刚收回手,好几日不见陆宴,自然心里也有些欢喜,便朝他露出一个浅笑来,脆脆地喊了声:“陆宴。”陆宴声音低哑,说:“过来。”热门*txt下载章节目录吃醋唐念锦见他这般模样,以为烧瓷出了问题,几步小跑到他跟前,抬头看他:“没烧出来吗?”陆宴垂下眼眸:“出来了。----更新快,无防盗上”唐念锦松了口气:“那可是好事,你吓我作甚。”她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蝶翼般的睫毛一颤一颤,扑在如玉般的肌肤上,显得清晰又好看。沈盛拿起桌上的画:“师妹,我先回去了。”唐念锦点点头,沈盛走过来,陆宴却侧身上前微微挡住了她的身子。他与沈盛擦肩而过的时候,偏头低声对沈盛说了一句。“以后没事,少往我这儿跑”沈盛脚下顿了顿,疑惑地看了陆宴一眼,但他心中记挂着新领悟的画法,便也没放在心上,直接出了铺子,回去研究画技去了。唐念锦好久未见陆宴,见他眼底同样有淡淡青黑,想来为了百瓷展上要献出的东西,这几日也是未曾好好休息过。她拉着他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最寒冷的冬日已经离去,这几日天气晴好,屋子里生冷,外面照着日光却懒洋洋的。院子不大,角落里生着一棵光秃秃的老树。那层暖光落在陆宴身上,像是给他抹上了一层金边。他样子生的好看,五官俊逸,单是瞧着人,那双好看上挑的凤眼便能将人看呆了。唐念锦早瞧见他手里的锦盒,问他是不是烧出来的瓷器。陆宴伸手打开开关,将锦盒翻开,里面用软布包裹着一件通体雪白,又形制特别的瓷器。她有些惊喜,将这东西轻轻拿出来。日光下,上面的暗纹细节清晰可见,华美精致,是一件轻巧的细口暗纹瓶,样式与她年节那几日在山上陶庄里,那日陆宴睡着的地方的柜子里放着的小黑瓶一样,只是体积更小。她仔细看着瓶子的纯度,唇角不觉弯了起来,眼里盈满笑意:“恭喜陆少爷,终于烧出白瓷来啦。这和山上那个好像一样的。”陆宴见她笑起来,眉眼弯弯,不知怎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他从她手里拿过小白瓶,修长的手指在底部拨弄几下,唐念锦听见一声细微脆响,又见他将瓶子倒了过来,从里面倒出一个拇指大的小纸包:“这个瓶子的确是仿造那瓶黑釉做的,底部有隔层,按下开关之后,才会打开隔层,拿到里面的东西。”她拿过来试了几下,见这机关的确精巧:“我以前只见过木质的机关,没想到瓷器也能做到这般地步。----更新快,无防盗上”那瓶底机关乍看之下与瓶身暗纹并无不同,实则大有门道。“这暗纹真好看。”她打趣道,“是不是你们陆家财宝太多,怕被人觊觎,才想方设法弄出这样的机关来?如今有了这白瓷,足以证明陆家的技艺,你也完成了陆老爷的心愿。”她点点头,自顾自地说:“真好,雨过天晴了。”陆宴来铺子的路上已经听说过在唐家徐氏对她做的事,此刻便也不委婉,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