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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那拉氏,宠妃小年糕等,俱都是不严肃也不严谨之流,更别说其中情节大多偏离正史或者干脆杜撰,格局局限于四阿哥后院或者雍正帝后宫,重在演绎女人间的勾心斗角,陷害与反陷害。石悦瑟穿越前接的那部剧,便是以雍正宠妃小年糕为女主的清宫戏,讲述了后宫嫔妃争宠争斗的剧情。为了演好这部剧,石悦瑟做了许多准备,除了背熟剧本台词,还多方查阅了有关于雍正和年贵妃的历史资料,但因与剧本编写有所出入,借鉴意义不大,她也只看了个囫囵吞枣。如今命运作弄,她没有得以出演皇贵妃小年糕,反而直接穿越,变成了一个不知名伯爵府的小姐。想到那时捧于手中的历史书,石悦瑟只恨不得时光能倒转,她发誓一定认真查阅清史,将之背得滚瓜烂熟,尤其康熙朝发生的事。如此,也不至于如今模样,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只知道康熙削藩和吴三桂造反,却不知削藩经过,对那些领兵将领,更是一无所知。也不知道祖父和父亲是如何情况。可惜,有钱难买早知道,再后悔都是无用。稍有安慰的是,她知道未来继位的是哪位皇子,只要谋划得当,好处应是少不了的。这时候的石悦瑟还不知道所谓计划没有变化快!石悦瑟瞧着天色,她哥哥们也快放学回来了。婴儿生活极为无聊,她每日除了修炼练体术,最开心便是哥哥们来看她时候,不仅会带来好玩玩具,最重要是会讲许多外面趣事儿予她听,虽然只是小男孩的见闻,却是她了解外界一大渠道。长兄富达礼,今年十岁,身材颇为健壮,模样老实敦厚,性格也老实敦厚,能文能武,六岁进官学,如今已有四年。他学习勤奋,关心幼妹,友爱弟弟,很有长兄风范。二哥庆德,今年六岁,身材消瘦,却很结实,长相酷似母亲西鲁特氏,性格开朗,爱说爱笑。今年刚入官学,厌文喜武,功课每每要兄长催促监督才悠悠下笔。石悦瑟很喜欢两个哥哥,比之前世互相看不顺眼的异父或异母兄弟姐妹喜欢得多,或许是因为一母同胞更亲近,亦或者彼此还都年幼,情感最是纯净真挚,也最令人动容。石悦瑟仗着自己年幼,又生得乖巧听话,玉雪可爱,粉粉嫩嫩一团子,大眼睛眨巴眨巴,靠着水灵灵依赖的小眼神,把两位兄长看得心要化了一般,恨不得将她捧在手中疼宠,每日放学归家,不来看她一眼,便觉得少了什么一般,浑身不舒坦。每日归家,必有几样新鲜好玩物件,是专门给石悦瑟带回来,或是小人偶,或是竹蜻蜓,或是几朵野花等等。石悦瑟伸直右腿,左腿保持曲起不变,换好poss,再根据星际练体术所述,吸气呼气。一月时间,练体术成效还不知晓,但之前服用的F级基因液以及美颜丹效果却是开始逐步显现。石悦瑟偶尔摸摸自己小脸蛋儿,质感细腻,白皙无暇,吹弹可破,比婴儿还婴儿的嫩滑肌肤,只恨不得手里有一面镜子可以随时照看,日日瞻仰。也看得伺候的嬷嬷丫鬟们惊叹不已,直道姑娘生得好,养得也好,是个美人胚子。以上是美颜丹功劳,再说F级基因液,这改善的是内在不可见的,效果同样可期。比如她精神气十足,便是每日少睡几回都没有不妥,浑身舒坦无病无灾,力气也成倍增加,更是早早便能自行坐直还不会动摇西晃,石悦瑟有理由相信,大概用不了多久,她便能站起来走路了。“妞妞,二哥回来了,想二哥了没?”人未至声先至,说得就是她二哥庆德。石悦瑟听到这欢快声音,嘴角不自觉上扬,并停了修炼,手撑着床直直坐了起来,动作一气呵成,转头就往门口方向望去。“哎呦,我的小乖乖,你可得仔细喽,摔了可怎么办?”大老远便瞧见meimei的动作,即便看了好多次,庆德依旧担心她小胳膊小腿的一个不注意就摔着了。富达礼笑着摇摇头,也是庆德关心则乱,没看meimei悠车边上站着一堆嬷嬷和丫鬟看护着么,怎么也不会叫她摔了去。瞧见伯爵府两位少爷过来,石悦瑟院子里的嬷嬷丫鬟们已经习以为常,照常行礼问安。“大少爷安,二少爷安。”庆德忙着去逗他meimei,显摆他新得的物件,没功夫理会这些,富达礼摆了摆手,让人不必多礼,“下去吧,我们陪小妹说会儿话。”悠车里的小不点儿才6个月,哪里能说什么话,只是富达礼同学说话做事愈发有大人样了。众人退去,却也不离得太远,只在门口处侯着,随叫随到。第四章父亲小婴儿的日子,除了吃与睡,石悦瑟便全用来练习练体术,小日子过得悠哉悠哉,不觉得多难熬。整个国家正在打战,许多人家的男丁都上了战场,整体环境难免压抑,便是过年时候,石悦瑟家里也并不见多热闹,除了换上一身大红色新衣裳,连鞭炮声她都没听几回。只这大红衣裳也没让她穿几回,就遇上了国丧,当朝皇后于康熙十七年二月二十六日崩了。从上往下,从西鲁特氏到嬷嬷丫鬟们,身上衣裳鞋袜全换了素净的,家里喜庆的颜色也全换了一遍。这么大动作,石悦瑟想不知道也难,再加上下人们偶尔说上几句,便足够她知晓发生何事。石悦瑟知道康熙第一任皇后在生下太子后便撒手人寰了,这位刚崩的皇后显然是后来才册封的,模糊记得谁说过□□克妻,几位皇后都逃不过早逝命运。石悦瑟心想,这还是第二任,后面还得再有一遭。西鲁特氏很忙,作为诰命加身,且头衔还不算很低的命妇,她是必须要进宫给皇后举哀哭灵的。自古礼仪就是与繁琐相等,繁文缛节不是说说而已。一国之母的丧礼只会更加繁琐,各种流程,规矩甚大。西鲁特氏前后忙了近两个月才消停下来,人更是瘦了一圈。石悦瑟瞧了很是心疼,虽然穿来的时日尚短,虽然西鲁特氏不善言辞,说的许多满语和蒙古话她目前还没办法全弄明白,但西鲁特氏对她的疼爱,对她衣食住行的cao心,她都看在眼里。前世与母亲关系平平,却并不代表她不需要母爱,不需要母亲的关怀,只是她心里明白那是她期待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