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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601:50:47~2020-02-0201:41: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我不是胖子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离婚?翌日。卓安头痛欲裂地醒来,昨晚真的喝多了。揉着额角撑起身体,宿醉之后的脑子不甚清醒,当看清房间里的摆设,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自己怎么睡在林恩知的房间?呵,这个女人演戏有一手。明明是她要求他履行夫妻义务,他来了又摆出神圣不可侵犯的姿态。最后还不是趁他醉把他弄到床上?装个屁!晃晃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点。这笔账先记着,当务之急是洗个澡,冲掉浑身的酒气。房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林恩知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冷淡道:“醒了就下楼吃饭吧。”只一句话,说完就要退出去。“等等!”卓安开口叫住她。林恩知后退的脚步顿住,即将关闭的门又推开一些,补了一句,“是妈让我上来叫你的。”就算他是她的心肝命,在经过昨晚的事之后她也不能这么快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可没那么贱!卓安嗤笑,他妈叫她来?得了吧?这个借口早听出茧了,能有点新意吗?“昨晚不是叫我滚吗?我怎么睡在这?你说话当放屁吗?别告诉我又是我妈安排的。”林恩知进来时第一眼就看到他脸颊上的抓痕,心里隐隐还有点愧疚,听了这话,顿时觉得那一巴掌打轻了。冷着脸道:“你觉得谁会对一个醉鬼有兴致?昨晚我睡在客房。”这样的回答叫卓安很不爽,很好,她竟然敢嫌弃他?起身缓步走到门口跟她对立而站。今天的她清雅了许多,微卷的头发,长长的睫毛,脸颊白皙中透着粉,嘴唇像最嫩的花瓣。穿着裁剪得宜的连身裙,外面搭配一件线衫,比昨天盛装柔和了百倍不止。然而,这样的美对卓安来说都是伪装。他心里冷笑,装!全是为了讨卓母欢心才故意装得温婉,昨天的她才是她的真面目!“哟,林大小姐什么时候长出骨气来了?我还是觉得你低声下气苦苦哀求的模样更讨人喜欢。”他身上的酒气叫她秀眉微蹙,往后退了一步,还是那句话,“洗漱好了就下去吃饭吧。”甩冷脸?昨晚一通无理取闹之后她反而扮演起无辜的受害者来了?卓安长臂一伸将人拉进房间,砰得一声摔上门,一手撑在墙上低头看着她毫不掩饰地嫌弃。他知道自己身上残余的酒气味道不好,故意凑近,“不是说爱我吗?你这是什么表情?”林恩知眉头皱得更紧,更直接用手捂住口鼻,“这样很好玩吗?幼稚!”“好。”他站直身体跟她拉开距离,“说点正事。”林恩知依旧捂着口鼻,眼里满是戒备。卓安冷笑一声,嘴上说爱他,结果呢?不过是一身酒气她就受不了了?“我们不合适,离婚。”离婚?为了余小雪?呵,她早已经把话撂下了。除非她死,否则卓太太的位置她坐定了!“不可能!”斩钉截铁地甩下话,转身摔门走人。不可能?卓安嗤了声,他有的事办法逼她离婚。家里非逼他应下婚事,他勉为其难应了。现在两个人确实不合适,没有不让离婚的道理。至于两家生意上的合作,他可以保证不受影响。只要林恩知配合,完全可以和平离婚,一点不伤生意。***楼上的摔门声听得卓母心肝微颤,昨晚就知道卓安跟林恩知谈话肯定会不欢而散,却怎么也想不到卓安会脸上挂伤。当时她都惊呆了,两人还动起手来了?等卓安带着怒意开车出门她才回过神,想拦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车子扬尘而去。家里还有客人没走,结结实实地被人看了热闹。虽然大家都很识趣地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可回去还不知道怎么嘴碎。笑话被人看了,卓安的电话又打不通,林恩知那边房门紧锁。担心了一晚,幸好夏奕成帮着把人给送回来了。卓安醉得彻底,她趁机让林恩知帮忙照顾,想以此增进两人感情。结果林恩知把人安置妥当之后就去了客房,看得她心沉沉的。恩知都避去了客房,可见吵得多凶。这两人怎么就好不起来呢?一口气没叹完,林恩知已经从楼上下来,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卓母忍不住心疼她,什么委屈都自己担着,卓安怎么就不懂得珍惜?既然她装着没事,她也不提,省得叫她难受。林恩知在餐桌前落座,微微一笑,“卓安醒了。”卓母见她这样,还是没忍住,带着点安慰道:“卓安有起床气,你别往心里去。”“嗯,不会的。”林恩知乖顺地点头,“他昨晚喝多了,今天该不舒服了。”卓母就喜欢她的善解人意,心里一暖,语气更加和蔼,“你爸的生日也忙了,你们也该去度蜜月了。”卓安对这场婚姻极度不满,蜜月自然不会有,直接以工作忙为由跳过。当时逼卓安应下婚事已经勉强,那种情形下根本没有度蜜月的氛围。加上卓父生日在即,蜜月的计划便搁置了,说往后推推。也就这么说,实际上大家都清楚是去不成的。林恩知没想到卓母会突然提起蜜月来,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卓安有多排斥自己,原以为时间久了会慢慢软化他,结果矛盾一天比一天尖锐。不仅他浑身是刺,就连她自己也开始长出刺来,恨不得深深扎进他心口,来个两败俱伤。微微摇了摇头,“卓安忙,过一阵子再说吧。”眼下这样,即便押着卓安去了,也是一路吵。他就像杯不加糖的咖啡,苦,却又叫她上.瘾。“工作哪有忙完的时候?有些事能省,有些不能。你呀,别什么都顺着他的意思,惯他的臭脾气。等会儿他下来了我跟他说。”林恩知脸上挂着笑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却苦涩难当,只怕卓安又觉得是她故意在卓母面前卖乖,哄着卓母强逼他去度蜜月。他总是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她,仿佛仇人。咬了口三明治慢慢嚼着,舌头坏掉了般尝不出味道,反倒是脑子里不知觉地默默数着数,然后咽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吃饭成了机械的咀嚼,索然无味。慢条斯理吃完一块三明治,卓安才一身清爽地从楼上下来。卓母露出笑来,“快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