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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吃”?这危险中年人的语气!别说了我不想听!薄一昭慢吞吞把自己的话补充完:“之前她自己叫我帮她补习英语的,答应了她,拖延两周又不来,耍我好玩吗?”“……”男人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满。“不,她不敢的。”徐井年夹紧了尾巴,求生欲旺盛地说。……哦,所以只是补英语啊。介于二十五岁四六级都考过了的女人闹着要补英语必然是非jian即盗,那这个提议,显然就是徐酒岁自己提出来的又一saocao作了。徐井年松了口气。本着“送佛送上西”的良好态度,少年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老师这周之内把jiejie和她的英语试卷双手奉上……并且在教室里并不是那么明亮的灯光下,他不小心忽视了此时挂在男人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晚上徐井年就将薄一昭的话转告给了徐酒岁。当时徐酒岁正在细化的最后一点细节,听了徐井年的话,放下手中的铅笔,扫了一眼设计图里佛祖半睁半敛的慈悲之眼,没说话。徐井年还在感慨说,薄老师居然主动约你去补课,这他妈四舍五入约你去民政局领证啊!“……”领证?事出反常必有妖,鸿门宴听过不,小伙子?徐酒岁冷笑一声,心想也行吧,老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逃避也不是问题,她不是一早就做好准备了么,亲一下就死,破罐子破摔。大不了把人摁住了啃一口,他还能跳起来把她从窗户扔出去不成?薄一昭,你自找的啊。打定了注意,徐酒岁从画架前面站起来,将之前从姜宵那边搞来的英语试卷翻出来写了,听力部分没有原来的录音就选看上去靠谱的答案随便勾,笔试部分……毕业了几年的狗大学生写高三英语试卷,磕巴起来那叫个真情实感,都不用演戏。写完了卷子,第二天徐酒岁就揣着英语试卷,敲响了薄一昭家的门,敲了两声,门就开了——男人那张英俊又淡漠的脸出现在门缝后面的时候,徐酒岁居然有种恍然如隔世的感觉。她忽然感觉到其实她并不舍得“亲一下就死”的。只是现在选择权不在她手上而已。薄一昭站在门后,垂眼看着站在走廊上的小姑娘,她穿着七中校服百褶裙,校服过膝袜,中间露出白花花的一截大腿。校服裙上面是黑色小吊带,小吊带看着有些紧身,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细细的吊带下一片雪白,隐约可见堪比马里亚纳海沟的深深沟壑。太大。很难说任何男人都可以从那沟壑里轻易逃脱开去。但男人只是一眼扫过,又不着痕迹地挪开视线,面色平常,没有任何的波动与留恋。他只是隐约想起,今天学校给出了十月黄金周的放假安排。已经九月末了。倚靠在门框边,男人微微眯起眼,修长的指尖微曲,敲了敲门框,很有耐心地问:“不是让你别这么穿?”“怎么了?”徐酒岁眨眨眼。“你知道现在外面多少度吗?”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股夹杂着初秋凉意的穿堂风吹过。徐酒岁冲着他看似无辜地笑了笑:“好像是降温了,所以老师,你把我堵在门外是想冻死我么?”冻得死你么?薄一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杏仁状的眸子里,清澈见底,除了笑意之外仿佛不含一丝邪念。然而眉眼之中流露出的却是一股天然的娇,这种倔强又不服的神态……能够轻易激起任何雄性的敏感神经。他忽然哼笑一声,似乎是猜到了她这又在耍什么把戏,略微不耐,只是几秒后,心中那无限的包容与耐心再一次地占据了上风。堵在门边没动弹,只是微微伏下身,对视上她的眼睛——“去穿外套,不然就别进来了。”他一字一顿,声音冷漠,听上去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余地。徐酒岁眨眨眼,眼瞧着他收了笑,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被这样冷言冷语糊了一脸,难得的是她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是冲他又灿烂地笑了笑,她没有废话利索转身回客厅抓了件牛仔外套套上——外套是徐井年的,男士外套有些过大,袖子也很长,遮住她半个手掌。“老师,这样可以了吗?”她站在家门口歪了歪脑袋问,说话的时候,过宽的衣肩同时在她身上肩膀宽松下滑,露出一节白腻的皮肤。灯光下,她原本扬起的唇角上翘弧度更明显了些,微微抬起下颚,挑衅般看着他。——战争已打响,双方吹响了无声的进攻号角,必须你死我活,谁也不会再退让。第30章二战表白徐酒岁站在玄关脱了拖鞋,只穿袜子迈着猫一样的步子轻手轻脚走进薄一昭家里,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经过沙发的时候还顺手颇为怀念地摸了把:好久不见。怀念当年,那时候她还能昂首挺胸走进这间屋子。屋子里还是暗色主色调的禁欲系,只是茶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放了个艳红色烟灰缸,成为了整个客厅格格不入的一抹艳丽色彩。隔着袜子从沙发前那柔软的仿真皮毛上踩过,脚心微瘙痒。“穿鞋。”身后的低沉的男声响起。“不。”徐酒岁撩了撩头发,说到格格不入,这个客厅里怕不是还有个大型摆件也是这个格格不入的画风呢——这个大型摆件就是她。呵。眼笑得微弯起,她转身带着笑放松地问还站在玄关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老师,我坐哪?”薄一昭看了她一眼,看她一脸收放自如……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怎么,不躲了?”徐酒岁目光闪烁了下,唇角边的笑容稍微收敛也没有完全垮掉,她停顿了下,明知故问:“我躲谁了?”听到她上翘的尾音,薄一昭又不想跟她胡搅蛮缠下去了,唇角一弯露出个像是嘲讽的笑容。指了指徐酒岁身后的书桌——就是当年徐井年曾经坐在那里写过卷子的那张桌子,那里有一把椅子,他说:“坐那。”徐酒岁看了眼那把椅子,那是桌边唯一的椅子。“那里就一把椅子。”“你有几个屁股?”他淡淡扫了她一眼,像是等着看她又想发表什么作妖高见。“我坐那,”徐酒岁撅噘嘴,“老师坐哪?”“你是小学生?写个卷子还要人在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