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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以前说,天塌了有皇上和平王顶着呢。”枝儿弱弱地说。燕来转过头,见小丫头脸上布满了担忧,便挤出一丝笑,“我知道。大概是我太紧张。一次开四家店,倘若不能让客人满意,我就成了全京师的笑话。”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几天更的都不少吧。四五千字☆、无中生友“不会的,小姐,客人会满意的。”枝儿见燕来笑了,胆子大起来,“有好多菜奴婢以前听都没听说过。半夏jiejie说像糖醋鱼,宫里都没有。小姐,您别担心,咱家生意肯定能红红火火。”燕来发现她绞着手指,内心不安,还佯装镇定,跟个小大人似的,反倒真心笑了,“我知道。吃吧。”递给她一块红糖蛋糕。“谢谢小姐。”枝儿道。燕来见桃儿身后跟个小子,有几分眼熟,猜到他是飘香楼跑堂,便起身让他把破碎的瓷杯清理干净。豆蔻上来,燕来就让她仨把点心端到隔壁桌吃,他一个人静静。桌离木地板不是很高,燕来也不是用两根手指捏着水杯,可瓷杯还是掉了。豆蔻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见燕来这样也不敢多言。直到午时,挡在外面的布被拉开,客人陆续进来,豆蔻才敢开口,“主子,咱们回吧。”燕来起身绕到后院从侧门离开。千里之外,众将士拥着平王走进账中就纷纷扯他身上的甲胄。平王吓得一手抱头一手护胸,“你们干什么?”“属下看看主公的伤。”平王把手放下:“本王没受伤。”“属下知道主公有上天庇佑,可那把抢直冲您心口而去,您怎么可能毫发无伤。”说话之人回想方才敌寇逃跑时突然来个回马枪,平王匆匆用枪挡一下,没能挡开反而让那把凶/器移到心窝处,就忍不住后怕。平王本打算班师回朝,偏巧收到前部下的信,要来支援。平王想到被他部打散的敌寇往东逃了,就给昔日部下传信,两方前后夹击,把北方祸患彻底解决。在传信的同时平王也没停下,命军队往东推进。平王的旧部也没让他失望,收到信就从东往西延伸,迎面碰到了逃窜的敌寇。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有了支援,平王便一心对付敌方将领。而他正是在带兵追赶对方的时候,被对方一枪震下马。平王如今回想起方才那一幕,也有些后怕。可是看到贴身侍卫以及手下将领都露出担忧之色,平王的脸不自觉红了。“主公,您哪里不适?”平王抬了抬手,制止住他要上前查看的动作,“我没事。”自己动手脱掉身上盔甲。众人见他衣袍上没有血,松了口气。平王扯开腰带,平王的贴身侍卫承影正想喊军医,就听到啪嗒两声,有什么东西落地。承影循着声音看去,地上有两块像金饼一样的东西,“这是?”“王妃送的。”平王说出来极为不好意思。承影:“王妃?”是他知道的那个王妃吗。“平王妃?”平王的旧部忍不住开口。平王瞬间想送他一记白眼,“本王能有几个王妃。”“可可哪有人送金饼的?”此话一出,所有人跟着点了点头,是呀,哪有人送金饼的。平王也是个怪人,把金饼揣怀里,都不嫌硌得慌吗。自家事平王不想对外人道,可他看众人的表情,不“交代”清楚他们还指不定怎么发散呢。“本王来的匆忙,只带两身衣物和些许银钱。”平王回想一下那日情形,“王妃担心路上出点什么事,银钱掉了或被偷,非要本王再带些金饼贴身存放,以备不时之需。方才就是这些金饼救了本王。”把挂在颈上的荷包拿下来递给承影。承影摊平,一干将军就看到荷包上有个洞。平王把掉落在腰带上的金饼翻出来,一众人就发现金饼上有个凹槽,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你们说苍天庇佑,不如说王妃救了本王一命。”平王说着,不自觉笑了,“承影,命人再给本王做个荷包。”承影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忙说:“是!”平王昔日部下征东将军,也就是先前要来支援平王的叶子良见承影把四块金饼收拢起来,忍不住感慨,“王妃真乃主公的福将贤妻。”“她啊,是挺好的。”平王说着眉眼笑开。众将士见他这样,也忍不住笑了,为他有此贤妻感到高兴。随后叶子良开口问,“何日班师回朝?”平王想立即回去,可将士们都累了,边关防御也被敌寇踏破,城中百姓四处逃窜,哪怕没逃的也躲着不敢出来,不说皇帝有意立平王为太子,没那个意思平王也想命将士们帮边关百姓修整家园,修筑城墙。“先休整五日。”平王沉吟片刻道。众将士应一声是,各自散去传达平王的命令。平王立即去里面给燕来回信。翌日,平王的信寄出来,燕来再次来到飘香楼。不出燕来所料,糖做的糕点极为受欢迎,哪怕比油炸的贵许多。巳时两刻,飘香楼门一开,就涌进去许多人。燕来在路口看好一会儿,发现大多数都是买了带走,顿时明白这些人是门阀士族家的仆人。随即见隔壁店里的掌柜伙计出来就往飘香楼看去,燕来脸上的笑容不自觉收起来。“主子怎么了?”向来聪慧机灵的豆蔻问。燕来:“飘香楼天天宾客如云,他们会不会嫉妒的发疯,一把火把飘香楼和对面的如意斋烧了?”“他们,不敢吧。”顺着燕来的视线往南看去,每家铺子门口都有几个人,而那些人像商量好似的,都对飘香楼指指点点,豆蔻登时不确定,“主子,咱们该怎么办?”燕来:“小心防范吧。但愿他们没那么疯。”“小姐,奴婢觉得他们更有可能模仿咱们欸。”梨儿小声说。燕来眉头动了一下,转向她,“他们在犹豫要不要买几块尝尝,自己试着做?”梨儿连连点头。“主子,梨儿说的不是没道理。”豆蔻想了想,“有点门道的都知道您舅舅以前是做什么的。不敢在店里使坏,不敢放火,可买几块回去自己琢磨,即便皇上来了也没用。”燕来闻言立即想到此地是皇权社会。士族想算计平王都不敢明晃晃来,更别说普通商贾。如果事不是出在这四家店,他昨日手抖难不成是平王出事了。燕来眉头紧锁,不相信什么心灵感应,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可他都能穿到自己拍的剧中,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呢。“主子,您怎么了?”燕来回过神,发现豆蔻很是担忧,笑了笑,“我在想真如你们所言,与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