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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嗔怪,话语间染上些不甘不耐。不过心里对禾玉那点子本就不多的疑虑倒是彻底消了下去。毕竟是那日他也喝了酒,却并没有事。她还是信他,选择相信。话语一转,沉君露又问,“那你那日怎么我倒下后也不好好歇下,半夜又出府去?”新婚夜,还能有什么事?比她还重要么,难道?“是朝堂上的公务。”公务这个小妖精,成日里缠着他夫君,她心里不由有些愤愤。秦玉成伸手碰了碰沉君露的脸,“娇娇儿,不气好不好?”温声软言相哄。沉君露很吃他这一套,眉眼间软和下来。秦玉成深知妻子脾性,顺着性子哄她,循循善诱。举一反三,灵活运用,不着边际的将从前被沉君露带着看过的话本子里哄姑娘家的手段都用上了,哄得娇娇儿心情甚好,一不小心,将他提出的话都答应下。回想一琢磨,不对啊,她刚刚答应了什么?!最近这一阵子都待在府里,不出府去?!可要把她憋死,怎么就答应了呢。但答应下的事不好反悔。沉君露有些郁闷的瞥眼看向禾玉,“说好的,忙过这一阵就带我出去游山玩水,食言不肥。”“一起。”她强调。秦玉成轻笑,“会的,一定。”看着身边的人,面容娇美明艳,这些年他看着她,从一个小姑娘出落到亭亭玉立,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过去六年,除却那些步步为营,剩下所有欢喜的美好的时光似乎都与她有关,都是她带给他。也是因此,他恨平阳侯,恨沉墨白,恨这侯府上下,却唯独对沉君露恨不起来。她救了他,又待他这样的好。我的姑娘啊,你可知道,我已不能承受失去你,不能承受没有你,不能离开你。原谅我用这样卑劣的方式留住你吧。他有些苦涩的这样想。面上却温柔缱绻,带着淡淡笑意,黝黑的眸子凝视沉君露,不语却似乎诉说万般深情。那眼里的情绪太复杂,太多,沉君露有些看懂了,有些却看不懂。“娘子——”她听到他这样喊她,有些招架不住。不知为什么,这一声娘子,喊的她有些心疼。☆、第五十六章日子波澜不惊的过去。八月二十二日,这是秦玉成沉君露成亲,平阳侯全府收押入狱后的第五日。天牢里昏暗,平阳侯府的人都被关在这里,男女分而关之,沉墨白被单独关在一个牢房,他所在牢房又和其他牢房不一样,环境要好上许多。虽今时不同往日,昔日平阳侯下牢入狱,但临刑前的体面还是给他留了一些。香槿和沉君仪沾他的身份,也被安排在这边的牢房,母女另关在一间。但两间牢房并不相邻,男女分监,相距还是有一段距离。可这天深夜里,却不知怎么,香槿使出了何手段,看管的狱卒,木然神色的过来,身后领着一个女人,正是香槿。周边守夜看管的狱卒没有谁发觉,似乎都跟着沉沉夜色陷入黑暗。睡过去或者被迷晕了。那神色木然的狱卒拿出钥匙打开牢门,香槿进去,推醒在木板床上睡着的人。沉墨白原也不是睡眠深的人,睡过去也只是浅眠,目下这番动静,已让他有了感觉,香槿一推,当即醒过来。勉力睁开有些不适应,惺忪的眼,就看到他后院的妾室香槿站在他身前。他眉头不自然皱起,凝声相问,“香槿,你怎么在这里?”“我来找你。”香槿脸上没有太多的神色变动。明明是年近四十的妇人,但保养得宜,还似二十多岁的女儿家一样,看起来面容秀美纯净。但这几天的牢狱生活显然也让这个女人吃了苦头,看上去虽秀美纯净,却难掩神色中的疲惫以及眸中沧桑老态,比之还在府中时憔悴许多。“夫君,你救救君仪吧,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看在君仪是你女儿的份上。”“七年前武安侯一案与君仪有什么关系呢,她那时不过还是个不知事的小女孩儿啊。”“夫君,求求你,救救君仪,救救君仪吧!”说这话时,香槿脸上终于显露出神色,那是分外的哀戚与悲婉。沉墨白叹了一口气,“我也无能为力。”香槿并不信,仍是苦苦哀求,“怎么会,怎么会呢,你身居高位多年,手下总有几分势力,还能保不住君仪么?”“夫君,夫君,你救救君仪啊,她是你的女儿啊,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吗?”妇人的脸上已经是浸满泪水,坐在铺着薄被的硬木板小床头,哭的凄凄惨惨戚戚,甚至是连声音也不敢大发出声,唯恐吵醒那些昏睡过去的狱卒人犯,引来麻烦,隐忍的哭泣,嘴唇都在微微颤抖。沉墨白虽然叹气,整个人却显得很平静,形容与还未入狱时不能比,但也还算白净,看不出悲伤的情绪。不知该说是他心理素质太好呢,还是怎样,但这在一个女儿即将死去的父亲,一个即将带着全府去死的犯人身上并不正常。他木着脸,“香槿,你也知道禾玉少时长在平阳侯府,我那时并未将他当回事,不想他精心谋划步步为营,在那时就将我手下的势力都摸了个清透,到如今我那些势力全都被他控制,他们自顾不暇,根本无法去救君仪。”香槿嘶哑着声音喃喃,“怎么会,怎么会?不会的!”她有些歇斯底里,整个人有几分失控,身体倾轧到沉墨白身上,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沉墨白,沉墨白!”近乎是咬牙切齿的,“你救救你的女儿啊,救救她啊,难道真的这样眼睁睁看她死?!”沉墨白有些不耐,但仍旧压着脾气,“你放手,香槿,你能从牢里跑到我这来,控制那一干狱卒,还救不出你的女儿么?你在这逼我,不如自己去想办法,我帮不了你!”“更何况……呵……”他忍不住嗤笑,“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女儿?”“君仪的身份,你心知肚明。”沉墨白的语气加重。“香槿,当初若非看在往昔情分,你又与博陵崔氏相干,我不会收留你,不会把你纳为妾室,不会在知道你蓄意接近于我之后免责于你,不会将计就计,那一夜,你我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对你已是仁至义尽!”“至于君仪……”说到沉君仪,沉墨白的语气倒是又缓和下来,“这孩子自出生起就养在我身边,是我看着长大的,十几年的时间,不可能没有感情,父女情分有之,我也并不想君仪落得个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