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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两周不见,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遇到的那个叫做不二周助的家伙是个坏蛋怎么办?自己还能见到完完整整的她吗?! 她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一个人跑到酒吧喝酒,那该死的酒吧竟然还卖酒给未成年! 一团团火焰在迹部景吾心中燃烧,如果不是一直在喝水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一定会爆炸的。 但喝水的作用并不大,直到迹部景吾在书房里摔烂了两台电脑,那种愤怒的情绪才稍微缓过来一些。 以刚才那种状态去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姜慬,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揉了揉剧烈跳动的太阳xue,迹部景吾把房间门打开,姜慬依旧睡得很熟,只是嘴中似乎在喃喃低语什么。 他走过去,凑到她面前,紧盯着姜慬的唇。 “弦一郎,不要讨厌我……” “对不起……” 反复确认了几遍她口中的人名就是那个他根本不想提到的名字,迹部景吾已经猜测到一半她要去酒吧的原因。 迹部景吾站起身子,他眉头紧皱,眼睛里面闪着戾气,拳头用力往墙上砸,和室内的安静比起来,那足够被称作巨响。 站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扶着额头思考了良久,最终脱掉拖鞋上了床。 说到底,自己只是她的哥哥而已,没有权利对她的感情生活过问太多,即便已经努力尝试过让她喜欢上自己,似乎也徒劳无功。 生气又能改变什么,她在意的还不是那个家伙? 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他靠在床头捂着脸深呼吸。 凌晨十二点钟,刚刚的事发生才没过多久,明天不是周末,虽然需要给小慬请假,但自己仍得去上课。 于是迹部景吾开始给姜慬解着衣服的扣子,她身上的酒气太重,不可能就让她穿着这身衣服睡着。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旁,尚未从梦魇中逃脱的姜慬握住对方的手,轻声唤着那个在梦中也要困住她的名字。 “弦一郎……” 迹部景吾给她脱外套的手停顿了几秒,刚刚松开的眉间又微皱起来,他接着继续沉默抱着她脱下裙子。 紧紧依偎住他,姜慬用脸颊蹭蹭他的肩膀,嘴角的弧度深了一些。 脱到她只着内衣内裤,迹部景吾轻放下姜慬,打算从衣柜里面拿出她的睡裙给她套上。 松开她之前一直握着自己的手,刚刚往前迈了一步就被拉住: “弦一郎,不要离开我……” 这句话声音一点也不大,却像在她嘴边放了个扩音器似的清晰传进迹部景吾的耳朵里。 他转过身子,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回握住她的手,迹部景吾一条腿跪在床上,他俯下身压住姜慬: “你有胆子就再说一遍,啊嗯?” 姜慬的睫毛动了动,细眉微蹙,偏过头用整个上身抱住迹部景吾的手臂,继续低喃: “弦一郎,不可以讨厌我……” “闭嘴……” “求求你……唔…” 迹部景吾已经警告过她,可梦魇中的人哪能听得见这个,她止不住地轻唤弦一郎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正在向火上添油。 还是加了铝粉的那种油。 捏住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不带一点犹豫与温柔,迹部景吾气势汹汹地咬上她的唇。 不是吻,而是带着怒意的噬咬。 姜慬吃痛挣扎,却被他紧紧摁住双臂与身子,咬了几秒钟,趁着她痛呼出声时攻进她的口腔。 舌头长驱直入进深处,压住舌根冲着喉咙重舔,霸道之极使得姜慬微睁开眼。 她缓冲了一会儿,映入眼帘逐渐清晰的是哥哥紧皱的眉头和闭着的眼睛。 姜慬花了几秒钟整理思绪,迹部景吾似乎没有意识到她醒了过来,还在强行卷住她的舌尖重吸。 不过他也并不害怕她会醒来。 哥哥的舌头在自己嘴里……?! 意识到这点的姜慬清醒了几分,头痛之余紧闭眼睛用手用力推搡迹部景吾压住她的胸膛。 感受到身下娇躯的挣扎,迹部景吾放开她的唇,手还紧紧捏住姜慬的下巴,他噙着笑,语气冷冽: “终于醒了,我为爱买醉的meimei,啊嗯?” 哥哥的模样好不对劲,他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过这样的神情,身上的气息也散发着凉意,她莫名生出几分恐惧。 “哥哥,放开我……” 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话语中的颤栗。 “怎么,为什么要颤抖?本大爷只不过和你打个招呼而已,你怕什么?” 不怒反笑,迹部景吾轻抚她的脸颊,眼神中都是冷漠。 “还是说你和你的弦一郎待在一起太久,已经忘记了我这个哥哥,连个招呼都舍不得和我打,啊嗯?” 提到弦一郎这个名字时,他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愤怒,保持冷静的面庞也破裂了一瞬。 “哥哥你在说什么……先放开我好不好……” 凉风微起,穿着睡衣的迹部景吾没有一点反应,可全身上下只穿着内衣裤的姜慬被风这样轻轻吹着,即便力度不大,也足以让她觉得寒冷。 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放开?哼……小慬是在和哥哥说笑吗?” 冷哼一声,他的手指从脸颊慢慢往下滑。 “还是你真的不懂,一个男人和近乎全裸的女人待在一张床……会发生什么?……嗯?” 指尖顺着姜慬的脖颈一路滑到胸前,轻轻摁了摁她的绵软,迹部景吾的眼神里有欲望与愤怒的火苗。 姜慬怎么可能会不懂,她已经不是被男生推倒在树下也不清楚他在干什么的那个傻瓜。 听见迹部景吾的话,心中的恐惧更甚,于是她开始挣扎,还想用语言来让哥哥清醒: “哥哥,我们是兄妹呀……不可以做那种事情的!你放开我…!” 她不说这句话也许还好,可是一说出口,迹部景吾愤怒的火苗燃地更欢了。 “兄妹?小慬体内流淌着的血液和我的一点也不一样……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你只不过是被我父母亲收养了快十年的幼女罢了……一个一点也不华丽的meimei。” “哥哥……” 哥哥在说什么…… “不要叫我哥哥!” 迹部景吾的声音突然大了一些,有些颤抖的声线中带着隐忍和愤恨。 “哪个哥哥会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