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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黝黑的眸子,渐渐消了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跟谁说话,夫妻都是演出来的,他是太子,紫禁城里还有太子妃胡良娣徐良媛,她就是个妾而已,以她现在的位份,连玉牒都上不了。“殿下,妾身……”“你二哥太能说话了,我就没把持住。”要说苏海也是个能人,感情深一口闷,第一回见面又要闷,他是大舅兄,他是妹夫,还得喝。本来太子打算浅尝即止,稀里糊涂就喝了不少。“你二哥挺有趣的。”呃?这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盘儿眨了眨眼,道:“他这个人吧,除了好吃懒做,好高骛远,好逸恶劳,其实也没干过什么坏事。”太子扶着额笑了,靠在引枕上:“你这是在夸他,还是在贬他?”盘儿去看他。他这个样子可有点不正常,难道又是喝醉了?“既不是夸他,也不是贬他,他这人烦人得很。既然没烦到殿下,反而让殿下觉得他很有趣,妾身就松了一口气。”太子突然凑到她脸颊边,呼吸之间除了浓郁的酒味,还有一股迦南香。“你可知孤每次听你说妾身妾身的,孤就别扭。孤看你向来胆子挺大,总是在孤面前我我我的,我的挺好的,怎么时不时就换口?”盘儿能说是偶尔她忘形了才说‘我’,反应过来了就是‘妾身’,当然若是有别人在场时,她肯定要谦卑点,也免得落人口舌,不过私底下自称换来换去,大多都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原因肯定不能明说,她只能道:“是妾身失仪,妾身以后一定谨记……”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用嘴堵了回去。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评论里有亲说,作者怎么搞这种贫家女另有身世隐情的老套梗,说现在这种书特别多特别流行看得都审美疲劳了,是不是为了让盘儿以后顺利当皇后?其实吧,这还真不是面面故意玩老套梗,而是设定如此。之前开文前也说了,盘儿和宗琮是另一本书延伸出来的故事,因为每当写到两个人的时候特别有感觉,所以那本书没写完,这边我就按耐不住开了这个文。在另一本书里她是配角,出场时就是这么个设定,不是苏家亲生的。但是请放心,前世盘儿就没有因为身世原因,得到过什么好处(反而坏处不少),自己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这一世也一样。说实话,面面挺讨厌这种‘女主身世别有隐秘’,然后一揭破身份,就开始了开挂人生的套路。面面也写了十几本书了,还没写过这种套路,相信以后应该也不会写。这就是个成长型日常文,讲女主重回年轻,跟以后的老男人现在的嫩太子谈恋爱的故事。太子会成长,女主也会成长,每一段成长都会有不同的感悟,两个人也会更靠近一些。当然也还有你们想看的包子,黑脸宗三变成宗三小包子。呜,好想让女主赶紧生孩子啊。至于女主当皇后?太子妃还在那儿呢,不是有句话,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妃?!不会虐,不会虐,说好了就要甜甜甜。第51章盘儿确定太子是真喝醉了。不然他不可能这么行举狂放,在大街上就这么亲她。他上回喝醉时可没这样,在榻上厮磨半天,除了逼她说些让人羞恼的话,什么都没干。“殿下……”直到他松开,盘儿才喘过来气儿。“下回别妾身妾身的了,太生硬了。”太子将盘儿放开了一些,不过一只手却抓着她的手,搁在掌心里盘玩着。这到底是褒还是贬!是真心话,还是故意嘲讽?盘儿想不通,也闹不清太子到底有没有喝醉,不过喝醉的人都是惹不起的爷,她还记得上回疑似太子喝醉后还会有记忆的事,自然不会瞎说。因为瞎说要负责。她岔开话题:“殿下这趟去高邮,可还一切顺利?我还以为您赶在年前回来就不错了。”她不过就是一句打岔的闲话,谁知太子却认真回答道:“谈不上顺利不顺利,不过是些蛇鼠之辈以为能趁着地利之便行刺,就袭击了船队,谁知孤不在船上,让他们落了个空。”事情当然没有这么简单,其实是船队里有内jian,那些人里通外合趁夜袭击,直奔太子所住的舱房,却不知道里面的人根本不是太子,不过是个替身。这便是当初太子和舒平来商量的计划,也是他能说服舒平来让他独自前往扬州的原因。对方因为错估真实情况,非但没成功,反倒被瓮中捉鳖,不过那些人都是硬茬子,被抓了后就服毒自尽了,一句口供都没有问出。这般套路和手法,一看就是哪家养的死士,倒是断了让人查下去的线,却也让太子猜出左不过就是那几个人。如今南巡队伍尚停在高邮州,表面上休养生息,给人一种还在继续往下的假象,实际上暗地里太子则回了扬州。按理说他不该回来的,可他想到她让他帮忙演场戏的事,就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那殿下现在白龙鱼服在扬州,若是走漏了风声……”“别担心,孤都安排好了,不会走漏风声的。”太子已经把受到行刺的事递回了京城,想必现在京里一片混乱,自然也没人会把目光放在扬州。“对了,我看你二哥对我似乎有所求,你可知道他想求什么?”盘儿无奈脸,又不意外被太子看出来了。太子何等人物,若是看不出苏海这点浅显的小心思,这个太子的位置该早就拱手让人了。她捏了捏手指,低头道:“你别管他,他就是眼高手低,想让我跟你说让你寻个法子把他弄到那府上谋个差事。你说府上哪有什么差事给他啊,我又是蒙他的,也不能明说。”“原来是这样。”太子点点头,忽然又道:“那个叫大智的人,也跟我说了些话。”“什么话?”盘儿顿时警惕。太子不说话,眼神微眯,上下打量着盘儿,那眼神别提让人多局促了。“殿下,你这是怎么了?”她干笑。他还是不说话。盘儿有点慌了,解释道:“我真的跟大智哥没什么,就是从小一起长大,后来我被送到了‘娘’家里,苏家那边就没怎么回去了,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回去一趟,见面也少……”“孤又没说什么,你慌什么。”“我……”不是你的眼神太渗人了?盘儿心里非常委屈。“本来孤觉得没什么,看你这么慌,看来还是有点什么了?”太子用两根手指揉着太阳xue,他本就是大马金刀地在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