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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泣声立马止了,陈吾当机立断躲进第二间教室的讲台下的柜子里,听着脚步声他僵住了。脚步声很熟悉,是程梵的。 她踏着悠哉从容的脚步,正向着这一层走来。陈吾脑子一热,就这样出去了。 恰好与经过教室的程梵正对上,她的眼神有稍纵即逝的迷茫,但很快就一副了然的样子。 不过一个小时的分离,程梵现在已经有一米七了。面庞上的青涩也褪去了许多,连带着气质也削去了圆润。陈吾猜,她大概已经成年了。初初有了后来的影子,眼底虽然带着本能的残忍却不乏少女的纯真烟消云散了。 程梵好像又忘记他了,却因为某种原因没有攻击他,她只是握着带血的匕首垂着路过他。 她穿着一身藕色短外套,扣子合着衣。只有两领之间露出白色的衬衫领口。搭配着纯黑色的裤子却显得有些突兀了,看似是匆忙间找出的。 陈吾在教室的门口看着她走进斜对面的教室,那哭声早就停止了。但他相信程梵已经知道她的位置,只是像猫捉老鼠一样,在玩弄。 程梵拉开讲台下的柜子,没人。 拉开黑板旁边的书柜,依旧没人。 她保持着拉开柜子的姿势不动,靠后门的书柜从内而外的被推开,一个女孩惊惧的跑出去。自然也没看见程梵的表情。 纵是面无表情,眼底却很兴奋,浑身散发出血腥味。 第四十六 她是恶魔 < 女士与天同寿(九重流放者)|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四十六 她是恶魔 程梵停在原地,看着那个女孩仓惶的逃出去。头自然的微斜向一边,右手的拇指摸索着玉珠手链。 女孩跑出门的时候陈吾终于反应过来,这可不就是在博格大街时年少的程梵救的那群人里的。没有挑衅过程梵,但随波逐流和同伴离开的那些个。 成长的这些年程梵和她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骨子里傲慢矜贵的程梵这样对待她们?又或许,这才是程梵的另一面。 陈吾不会自讨没趣跟着程梵妨碍她,谁知道下一秒目标会不会换人。 女孩的心脏几乎要蹦出胸膛,极度的恐惧几乎让她的五感都麻木。她几乎无路可逃,可她已经越上楼梯了,退无可退。她尝试过在一楼从窗户出去,跑出去找人救命。 可是没用,没有用,有点用都没有!外边的天总是黑得很快,她不出五百米就莫名的回来了。 当初过来这里就是因为人迹罕至,除却个别住附近家里有交通工具的,基本没有人过来。眼下学校已经放假,电话也无法拨通。 谁料出现意外,有今天这下场。程梵的脚步声如影随形,刺激的她后背冰冷,隐隐约约如蚂蚁啃食般的麻痛。 三楼只有一间教室,剩下储藏标本的教室和厕所。她躲进木柜和超长卷报的夹角里,多多少少能挡个刀。但她却是真的让自己陷入无处可逃的困境中。 “哒,哒,哒。”脚步声已经靠近了,她能想象程梵手放在门把上,只需用力一压她的死期就到了。 她的心脏都要停跳了,不要发现我,千万不要过来啊,求求你了老天爷我不想死。 “叮~”程梵借用的教室的东西并且摇晃几次。 “捉迷藏游戏结束了。”毫无防备的程梵掀开卷报,卷报平稳的停靠在墙的另一边,两个人就这样对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杀。!”她本能的挥动手臂,欲将程梵驱赶。 程梵向后退一步,她的攻击被完美避开,求生欲处于炸裂边缘的人哪里有多少理智,她扑向程梵,想把她推到自救。 不待她扑到,程梵就一脚踹中了她。心脏的部分被重击,程梵的力气之大使得她眼前一黑,几乎昏厥。 “啧,真麻烦。”程梵拽着她的一只脚脚踝,拖着出门。过程中没有破坏到任何一个摆设。 后背被地板摩擦的火辣辣的,衣服从腰卷上胸部。她还是被拖进了厕所,在厕所肮脏的地板上奄奄一息的躺着。 她痛哭流涕,却不敢发出过大的声音,她眼睁睁看着程梵从纸盒子里拿出一只被标明为氯化筒箭毒碱注射液的东西用注射器注进了她的静脉里。 程梵蹲着在她手边俯视她,不一会就拿出那把反射着光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插进她的脚后极快的一转,再换右脚。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无意识的尖叫断断续续的。 感觉什么东西被割断了… 她在几乎涣散的瞳孔中看见程梵笑了,即使做着血腥残忍的行为笑容却方桃譬李。 她两天都没摄取过多少能量了,或许是极度的惊恐导致她甚至尖叫不出来。她看着程梵从口袋里取出手帕包裹着的手术刀和镊子,她看着刀片在她的小腿划出一道道横条,不深不浅,足够让她恢复个十来天结痂。 程梵捧着她的手,细致地,小心翼翼地分离她的手背的皮肤,用镊子挑起割离,连带着另一只也公平对待。她却感觉到,程梵的体温过高了。 厕所地板的排水口被程梵堵住,她糊涂地想她像被抛进了臭水沟里等死的俘虏。 厕所上方的消防喷淋头被程梵刻意拧开,喷溅在四周,很快就有打湿她的伤口,鲜血扩散开变成淡淡的水红色。 程梵站在避水的台阶上看着,水流很快就漫到了程梵想要的位置,程梵重新关上喷淋头,一面走一面起袖子给自己手和手臂消毒,吱呀一声,厕所的门被关上。厕所的窗户没关,她最后意识到。 陈吾在没人的办公室里转着办公椅打发时间,半催眠自己程梵只是在给不良学生补课而已。 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陈吾才意识到。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为什么那个办公室里的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好容易平息情绪后却止不住心脏怦怦跳的剧烈跳动,他礼貌性地敲了三次门。还是没有人理会,他就推开了门。 他走近那个女人,用手轻轻一推。那个女人的手就垂下桌了,陈吾咽下一口口水,再叠加了一点力气一推。她就这样顺着椅子的旋转和她面对面了,陈吾垂眸一望,毫无防备地发现几乎让双腿软倒在地。 她的胸膛被剖开,心脏的位置空荡荡,明显已经被掏空。地毯的颜色也因为血液变深,只是他没有发现,空气中铁锈味刺鼻。 他惊魂未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陈吾“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