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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来。” 红药不气馁,跟在二人身后上了船。 这次他们是进了船舱中最大的一间房,里面放了两张几案,杨老二跟红药坐了一边,陈双全带着萦苒坐在对面,小百和妮子站在他们后面。 杨老二和陈双全一边喝酒一边聊着生意上的事,萦苒在一旁静静听着,没多久就听明白了这两人的关系。 杨老二是隆州这几年发家的商户,背后靠山很硬,而陈双全是雁渡的富户,族中一直经商,到了他手上才发达起来。 雁渡再过去没有多远就是西北边境,那里有上好的皮货和马匹,粮食蔬菜却不丰富。 陈老二想从隆州采购一些粮食,也想找个商家接洽一下皮货生意,一来二去经人介绍便跟杨老二搭上了线。 萦苒不知道的是,这次杨老二去雁渡明为谈生意,实则是去摸底。若陈双全底细不真,他便想谋财害命,他是亲眼见过陈双全手上那批货的,那些毛皮比贡品也不差。但若陈双全真是雁渡第一富,那他的靠山便要借陈双全的手做其他的事。 红药见男人们只顾着喝酒,对面那个女人一直靠在陈双全怀里,那人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心中恼恨起来。想她在隆州挂牌这三年还没有哪个男子这般对待她,谁不是见了她就一副色眯眯的模样,恨不得立刻拖了去成就好事。不成想今日不但受了冷遇,席间还有个比她美貌许多的女子,她可不能被比下去。 想到这,红药端了酒盏站起身来,袅袅娜娜走到陈双全这一桌,做出一副娇柔模样,柔声说: “奴家常听二爷说起您,心中仰慕陈老板风姿,不知可有荣幸敬您一杯?” 陈双全分明看见她刚才偷偷拨开戒指上的机关撒了药粉进去,他自然是不肯喝的,便拿眼看萦苒,谁知她只顾着埋头吃东西。他狠狠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提醒她该出马了。 萦苒只得放下筷子,一双手攀在她脖子上,撒娇说: “今日喝了许多,再喝我可不依。” 陈双全本以为她会委婉些,没想到居然这么不给面子,心下觉得有趣,配合她道: “娇娇说不喝自然不喝了,那个谁……红豆是吧?下次再喝,下次!” 红药气得快吐血,面上仍是没显露,只委委屈屈说: “奴家叫红药不是红豆。一杯薄酒哪里就能醉人了?这位夫人也太小心了些。陈老板如此英雄气概竟叫一个小女子拿捏了,还真是想不到呢。” 萦苒在陈双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一双美眸睨着她道: “这可不是拿捏,你不要坏我夫君名声。我与夫君成婚两年,他整日忙生意,到如今也没个一子半女的。我婆婆这才交代夫君带着我,平日照看他起居饮食,这酒喝多了对生养不好,岂是你一个欢场卖笑的能随意置喙?” 萦苒这番话说得颇有气势,红药也突然意识到对方虽然不是正妻也是明媒正娶的宠妾,自己哪里来的底气与人家争宠?只看这陈老板出门谈生意还带着她便可知她有多受宠。可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杨老二看场面有点僵,红药杵在那里不开口,便出来打圆场说: “陈老板勿怪,夫人也莫要恼,红药她见的世面少,不会说话。红药快过来给夫人敬酒陪个罪。” 红药听杨老二这么说,忽然心生一计,作势要给萦苒敬酒,却酒杯一歪,整杯酒泼在萦苒胸前。 红药假装惊吓到的模样,立刻跪下来请罪。 杨老二也看出红药是故意的,明白她想支开萦苒,便叫丫鬟快些扶萦苒下去换衣裳。 陈双全一把抱起萦苒,对杨老二说: “我们娇娇原比别人娇弱些,我亲自伺候她换好衣裳再过来。” 红药咬紧下唇,眼睛快要喷火。 杨老二笑道: “陈老板也太宠了些,对女人可不能太惯着。” 陈双全一边往外走一边道: “我不是宠女人,是宠我儿子的娘,哎,你们不会懂的。” 下人将他们带到一间屋子,过了会有个丫头捧了一叠衣裙来。 陈双全过来扯萦苒的衣带,萦苒怒瞪他,轻声说: “你转过去。” 陈双全嬉皮笑脸轻声道: “做戏要做全套,不然很容易露馅的。娇娇是不想回尚京了吗?反正我看也看过,摸也摸过了,还扭扭捏捏做什么?” 萦苒立刻垮下脸,说: “只要你不说,谁知道是我自己换的还是你换的!” 陈双全叹气,说: “娇娇啊,你脑子真的不太好,为夫既然陪你换衣服怎么可能就只换个衣服这么简单?!” 他说完将萦苒紧紧搂在怀中亲了起来,他的吻热烈又霸道,他的一手禁锢着她挣扎着的双手,另一手解开她的层层衣裙,然后在她丰满的胸前又揉又捏。 萦苒的气息也开始乱了,他的唇含住她的rutou吮吸,灵舌挑逗着那渐渐坚硬挺立起来的珍珠。 他的手伸到她的下身,一下下的揉按她的阴蒂。 萦苒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下身也有蜜汁缓缓流出。身体诚实的反应让她觉得羞耻,她想努力摆脱,却听见他在耳边轻轻说: “娇娇,你乖乖的,我便不插进去,你要是不听话,我现在就脱了裤子让你爽上天。” 萦苒无法,只得闭上眼睛,任他为所欲为。 而此时守在门外的婢女却偷偷趴在门缝里偷看,从她的角度只看见萦苒几乎不着寸缕地被陈双全压在身下。虽然萦苒的重要部位都被陈双全挡住,但是她粗喘的气息和颤动的四肢都表明了她正深陷情欲之中。 过了会,萦苒突然叫了一声,然后一动不动躺在榻上。 陈双全把高潮中的赤裸美人抱在怀里给她一件件穿上干净的衣裙。 萦苒渐渐平复下来,恼恨自己居然就这么被他弄丢了身子,偏他还能淡定地帮自己穿衣服。 萦苒鬼使神差地就伸手去摸了他的下身,那处坚硬挺立着,这让萦苒心中稍微好受了些。 陈双全突然翻身将她又压回榻上,眼眸微眯,有危险的光芒。 萦苒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居然会去撩拨他。 她弱弱道: “我错了,放过我吧。” 他立起身来,萦苒以为就此作罢了,也坐了起来,谁知他却脱了裤子,把那粗大的roubang放到她面前。 “你不是想看吗?让你看个够!不过你要负责把它伺候软下去。” 萦苒欲哭无泪,心中后悔得要死。 他又在她耳边说: “本来不想动你,只想让你有些暧昧妩媚的姿态,可是娇娇你自己送上来了,闯了祸总是要收拾的。” 萦苒无法,只得握上她的roubang,不断撸动。 “张嘴,舔它。” 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