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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失了性命? 她宁愿斗个鱼死网破。 曾韫看她犹豫不决,冷笑道:“如果你要拿我救回来的这条命去送死,那曾某就不奉陪了,这毒,你自己想办法吧。” 这话说的挺重,并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玉竹只好答应下来:“好,全依公子所言。” 曾韫道:“哦?公子?这会儿我又不是阿韫了?”说罢便不理会满脸通红的玉竹,背过身闭眼打坐了。 颐阳城.1 < 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颐阳城.1 < 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颐阳城.1 两人没有再耽搁,翌日一早,便策马前往颐阳城。 人有两个,马却只有一匹,而落脚的客栈离城尚远,理所当然地,两人共骑这一匹马。 这天是个晴天,碧天无云,微风拂面,两侧的草木都比往日葱绿了些。 但他们两人谁也没心思欣赏这美景。 曾韫扬鞭控辔,玉竹则坐在他的怀中,马背位置有限,两人只得前胸贴后背紧密地挨着。 玉竹打小练功,骑马对她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再寻常不过,可从来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让她觉得这般难受。 因为挨得极近,曾韫那双手就环在她的胸前,唇就贴在她的耳后,她甚至能捕捉到曾韫每一次呼吸所扑出的热气。 每一次起伏,每一次呼吸,他的每一声呼和。 令她想起昨晚的情形。 玉竹拿不准自己是不是因为yin毒尚存才这般失态,于是坐在马背上,暗运内功,想抑制下躁动,然而几次三番都没什么成效。 马背仍旧在颠簸,她背挺得僵直,努力不让自己倚靠在曾韫温暖的胸膛上,纵然从背后看乍一眼发觉不出什么异常,但其实面上已经潮红一片,身下更是泥泞不堪了。 曾韫一心赶路,昨夜他坐在外厅,听见里面的玉竹几乎是翻了一宿,心知她心中有事不成眠,想着赶快到了颐阳找一个像样的地方住下,才能让她好好休息,早日治好伤势。 但此时,他也察觉到了怀中玉竹的异样。 曾韫勒绳住马,问道:“怎么了?” 没等玉竹回答,他看了眼她涨红的脸已经有了答案。 此处距离颐阳城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但那是往日,今天两人一马,马匹当然也无法像一人骑行时那么迅疾,倘若以内力抑制yin毒,也只能勉强后延不过两个时辰。 不管怎么算,恐怕都来不及。 但他还是有些奇怪——从时间上看,昨天那次交合已近凌晨,这毒不该发作的这么早才是。 大概是昨夜没休息好的缘故罢,他这样想道。 又看了眼怀里发抖的玉竹,跟昨天持筷暗算自己时判若两人,他不觉有些心疼,叹了口气,问道:“还能忍么?” 玉竹不答话,只是死命抓着他青纹白玉袍的袖口,低着头一声不吭。 曾韫知道她大概是实在坚持不住了。忍,恐怕不是办法:毒发之后身上奇痒不说,如不及时解毒,恐怕又会损其经脉,况且在这马背上两人相挨又近,对她无遗又是一种煎熬。最棘手的是,这行路中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暂时找个旅店为她解毒也是困难。 他咬了咬牙,干脆舍了大路,驭马抄了鲜有人走的小路。 小路上树木繁茂,遮阳庇荫,路起伏不平,马走得愈发颠簸。 人在马上,马的颠簸,自然就变作了背上两人的颠簸,越是颠,人依的越是密。 玉竹的臀已经贴上了曾韫的胯,她的背则黏在了曾韫的胸,曾韫被风扬起的发丝根根抚过她的脸颊。 她快撑不住了。 颐阳城.2 < 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颐阳城.2 < 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颐阳城.2 曾韫依旧手执缰绳,马不停蹄地赶路,而他另一只手,则探入裙中,自下解开了玉竹的腰带。 玉竹正难受,忽然发觉下体传来一丝凉意——正是曾韫的手。 曾韫的手长得极为好看。那是一双男人的手,白皙而长,手上有覆有薄薄的茧,搁别人身上这或许成了瑕疵,但曾韫手上的茧却成了点缀:太过秀美的手往往会显得有些阴柔,曾韫的手却正因这薄茧,显得美而不乏雄健。 这样的一双手,在曲径通幽处探寻前路,也似乎别有一番技巧。 玉竹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下揉捏,不缓不急地探出探入,戳着xiaoxue的内壁。 听到她“啊”地叫出声,曾韫脸上浮现一抹坏笑,咬耳对她道:“嘘,这虽是小道,可也会有人经过,你叫的声音再大些不愁听不到。” 玉竹不敢再叫,只好咬着唇,把嘴边的呻吟都生生咽回肚子里去。 曾韫嘴上这么说,手却并没有抽离,反而又戳向了那个点,这次甚至不止一指,几根指头一起剐蹭着她敏感的花心,把玉竹激的险些从马背上翻滚下去。 玉竹的眼圈已经红了,身上像被抽了筋似的全无力气,只是软软倚在曾韫身上。这一番动作下来她不仅没有好些,反而越发的难受,甚至想要急不可待地伸手去要曾韫胯下那物。 这时曾韫忽然手指抽出,双手离绳,使劲一拎,玉竹还未来得及惊呼一声,身体已经被他调转了个儿,变成了面向曾韫而坐。 曾韫已经又握好了缰绳,面色丝毫未变,二人看上去衣冠如常,除了坐姿奇怪竟难以发觉蹊跷。 但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曾韫的rou茎已然没入了玉竹的rou缝,两人甚至无需动弹,仅凭马在这颠扑小径上的动作就抽插了个痛快。 马蹄踏过路上的尘土,稳稳落地,又腾空——玉竹感受到曾韫在自己的体内冲刺,填充,又抽离,她的身体已经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侵袭的毫无支架之力,只得将手臂挂在曾韫的颈上以保持平衡。 但她却不敢看曾韫的脸。 这次虽然身体的交合之欲来势汹汹,可是神志却比昨日要清醒许多,快感更烈,痛感也更烈。 快感在身上,痛感在心头。 眼前曾韫面色微红,星眸剑眉,鼻梁高挺,俊秀无双,在后退的光里如同普天而降的神,她每看一眼,心就彷徨一分。 但这人不是她的二师兄。 他不是凌霄。 玉竹第一次骑马是凌霄教的,她那时候尚够不上马背,于是凌霄总是先自己上马坐稳了,才长臂一伸将她抱上来。 初学时候总是两人一匹马,待她骑得稳些了,凌霄才放心让她独驾,即便如此,也总是小心翼翼地守在旁边,生怕她不小心磕着碰着。 学武的孩子其实并没有这么娇贵,但只要凌霄在,他的小小师妹总是被娇惯,在很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