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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的细节处,体贴地为她打点好一切。师姐私下和她抱怨骑马磨坏了裤子,大腿根儿的rou被磨的破了皮,而她有凌霄特意定好的鞍套,更不说每天准备了热毛巾要她认真热敷。 再后来,她不仅学会了骑马,还能够在跑动的马上腾出双手持剑,或是策马奔行几百里为师父送信,但最怀念的日子,始终是凌霄手握缰绳,坐她身后,一板一眼教她骑马的初学者时光。 玉竹心中叹息,她很久没和师兄一起骑马了。 曾韫并不知她心里这番波折,喂着她xiaoxue的同时分神驾马,此时前额已布了一层细密的汗,再转眼看玉竹,经历了几次高潮已经神色涣散,手上连抱紧他的力气都不剩了,方才xiele身。 他勒马停下,用随身所带的棉布细心擦拭了两人的体液,帮玉竹整理好了衣裳,继续赶路。 颐阳城.3 < 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颐阳城.3 < 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颐阳城.3 一路上没有再停歇,即便是这么紧赶慢赶,待二人到了颐阳城,已经是下午了。 他们选中了颐阳一处很不起眼的客栈作为接下来几日的住所。 选中这里,曾韫有自己的理由——这个同安客寨虽看上去其貌不扬,但地理位置优越:左侧是喧闹的主街,紧挨着颐阳最负盛名的金华酒楼,颐阳有头有脸的官宦子弟常来此处寻欢作乐,便于打探风声;右侧是寻常百姓居住的街区,药铺食铺一应俱全。最关键的是,同安客栈正对面就是颐阳著名的金龙镖局,南来北往的客商旅人多选择在此处落脚,在这里往往能第一时间获取消息。 玉竹心下暗暗防备:如果按照曾韫所说,他只是前来访友,怎么可能对颐阳和王书钧的消息如此了解?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曾韫解释道:“在蜗牛山遇见你之前,我在这里住过几天,这些也是听其他住客讲的。” 两人在同安客栈安顿下来,付钱时玉竹主动要承担费用——那日离开洞xue时,玉竹搜了范老大身上的银子,况且这一路上都受曾韫照顾,她也不好意思再让他出钱。 曾韫却制止了她,只说让她留着这些银两,随后还有用处。 他们叫了店里的招牌菜,一份烧鸡两碗小面,玉竹甚至还想再要壶酒,被曾韫以有伤在身,不宜饮酒为由拒绝了。 此时玉竹正奋力啃手里喷香的烧鸡腿,嚼着嘴里的rou问道:“银子随后有什么用处?” 曾韫反问她:“你现在手边有没有趁手的兵器?” 玉竹想到自己被掳走的宝凤双剑,沮丧地摇了摇头。 大凡高手,都有自己的趁手兵器,刀剑也好,奇巧器械也罢,一把兵器从最初的无暇到经历一次次血光,在厮杀才能磨合出独有的默契出来。故此高手和高手的兵器总是同时出现在传说当中,高手无一不爱惜自己的兵器,兵器也无一不为高手的传说增添色彩。 玉竹算不上是什么高手,但这剑却是高手的剑——是她的师父红药真人曾经用过,又送予她的。 这剑于她而言不仅是一把趁手的武器,还是师门传承的象征,无论如何,她都要找回来。 但眼下,她确实需要有一对好剑,才能助她拿下王书钧的项上人头。 曾韫执筷为她添了一只鸡翅,道:“我知道这城里有个人,是铸刀剑的好手,待会儿你我吃完了饭,可以一同去看看。” 玉竹一听这话,立即放下筷子,抹了嘴道:“我吃好了。” 曾韫仍旧不紧不慢地吃着碗里的面,他吃相十分斯文,似乎面前的食物对他并无诱惑力,自己只是矜雅地充饥。只听他咽下了嘴里的食物道:“可是我还没有吃好。” 他说这话时,脸上生出了些无辜的神情。 ——这厮居然是在撒娇。 玉竹当然不好催促,她不敢直视曾韫,只是盯着碗里没吃完的鸡翅,期期艾艾道:“那什么……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你慢慢吃……”,说罢,趁曾韫低头夹菜拿眼偷瞧他。 昨夜她心绪不宁,翻来翻去待天将亮时方勉强眯了一会儿,但好歹在路上倚曾韫怀里睡得也算安稳,相比之下,曾韫可是在板凳上合衣打坐一整宿,从鸡鸣时就一直在策马赶路,到现在都未曾合过眼,眼里都是细密的血丝。 玉竹打了一个哈欠道:“既然已经到了地方,也不必着急,我想小憩半个时辰再去,怎么样?” 曾韫笑意盈盈:“也好,上午让你受累了。” 她听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正要说“累什么”,回想起了“受累”的情景,脸瞬间变成了猴屁股。 这时候不是饭点,楼下吃饭的人并不多,在这里交谈并不隐蔽,所以两个人匆匆吃了饭,便上楼回了房间,打算歇息一会儿再出发。由于两人这几日仍需交合解毒,恐怕来往的住客看到心中生疑,故此干脆扮作夫妻,合住了一间房间。 城里的客栈要比蜗牛山下村落的客栈像样的多,不仅屋子更干净,地方更宽敞,床也大许多,窗明几净,站在阳台可以直接看到人来人往的街道。 曾韫把行李安置好,坐在床上对玉竹道:“我也需要小憩一会儿。” 玉竹点头,她此时并不困,本就是想让曾韫歇上一歇。 曾韫道:“那你也过来。” 玉竹摆手:“我……我不累。” 曾韫叹气道:“既然不累,那匠人做活还要花些时间,早些去你就早些拿到东西,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吧。” 玉竹赶忙坐回了床上:“虽然不累……我还是有点困的。” 曾韫笑了笑,便合衣躺下了。 玉竹小心翼翼地挨着他躺下。刚一躺好,身边原本仰面而卧的曾韫忽然翻了身,一只袖子将她揽了过来,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睡吧,我不会动你。”他轻声道。 说来曾韫这人倒也奇怪,他们两个虽然已有肌肤之亲,且每次都在交合时撩拨得她心荡如波,但只要压下了yin毒,他即便是嘴上引逗,身体却十分规矩,连玉竹的手指头都不曾碰过。 即便是现在,他这样抱着玉竹,仍旧是隔着厚厚的衣服布料,并不碰她。 他说不会动,玉竹相信是不会动。 但是她睡不着。 这样抱着,她能闻见曾韫身上好闻的梅花香,听得到曾韫均匀的呼吸,耳侧是他温热的鼻息;余光一瞥,看到的是他沉静的睡颜。玉竹平时没有注意,这会儿曾韫闭上眼她才发觉,这人的睫毛黑且密,倾覆而下像是华丽的羽扇。 屋里很静,玉竹数着自己的心跳。 她很少会心跳的这么厉害。算来算去也不过那么几次。 一次是打翻了师父祭祀的供桌,一次是偷跑了山下去尝马家村的甜豆饼被师父发现,还有一次是功夫不到家的时候在蝉翼薄的湖冰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