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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再次发作。曾韫和她又交合一次。 从那天清晨之后,他们很少说话,甚至连zuoai的时候都是沉默的。山里的夜晚很冷,能做披盖的东西很少,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睡在了一起。 起初他们只是背对背躺着,后来曾韫发觉玉竹在打颤,知道又是yin毒发作,无声地转过身抱住了她。 他对这具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即便房间一片黑暗,他还是熟练地除去了她身上的衣物,把她剥成了一只没壳的虾,准确地含住了她的乳尖,舌在她柔嫩的躯体上流连,任由玉竹抱着他在耳边疯狂的喘息。 也许是因为白天得到了充足的休息,玉竹的身体意外地敏感,没有很多前戏就湿成了一池春泥,腿沟臀缝一片温润滑腻。 黑暗中的玉竹比平时更加大胆,无需曾韫循循善诱,自己扶着他的yinjing刺入了幽xue,她把腿紧紧缠在他的腰间,腰肢像水草般灵活地摆动,伴着陈旧木床的声响,风情柔媚撒了一室一床。 曾韫怀抱美人,听她压抑着哭腔,只敢大口地喘气,心里软成了一团棉絮,下身越发地硬,一下下抽插着,结实的手臂揽过了那片瘦削的肩,终于做了那件他早就想做的事。 他沿着她翘起的脊骨,一寸一寸用手指轻抚,指上薄薄的茧刮过柔嫩的肌肤,沾染上玉竹身上的香汗。待手抚到她白玉般的颈,才终于住了手,像是一只狩猎的豹,低头在那里轻轻咬了一个印子。 四下寂静,夜里的鸟也都睡了,只有不远处那一小撮篝火燃烧时的噼啪声,和rou体交合的黏腻水声,回荡在这间陋室。 曾韫粗大的yinjing在玉竹狭窄的甬道中来来回回地抽插着,那里异乎寻常的温暖湿润,又咬的极为紧致,一层层软rou包裹着他吸吮,浑身酥麻的感觉简直要了曾韫的命,更不说此时玉竹的表情:眸中尽是情欲,眼神朦胧,似一只八爪鱼一样吊在他身上,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连。 曾韫身上的血都热了,一面抽插,一面伸手开撬了玉竹的唇,将手指探入她的口,看着她上下两张嘴同时颇为乖巧地吸吮着自己,视觉上的快感和身体上的快感相重叠,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只想插得深一些、再深一些。 两个人身上都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在火光下泛着撩人的光泽。曾韫看在眼里,心绪如波,忽而感觉胸中莫名涌上一阵痛恨。 他痛恨这女人身子怎能这般地柔软娇媚,使他食髓知味,尝试了第一次后便欲罢不能。又痛恨她对他这么能这样地无情,一句话便了结了他所有的念想。但到头来,他最恨的还是自己,明明最初是为她解毒,何故会毫不自知地越陷越深,最终无法自拔? 痛恨使他想在这具身体上不顾后果地宣泄欲望,最好让她身上留上无法磨灭的痕迹,使她永不能忘了他曾韫是谁。 但他又舍不得。 他听着玉竹的求饶声和呻吟声,还是放慢了速度,吻着她的耳廓,揉捏着她的胸,以她最喜欢的力度脔着她的rouxue。 玉竹的呻吟像是一曲断断续续的长歌,终于达到了高潮而后戛然而止。待曾韫从她体内抽离时,她发出了一声似是满足的叹息。 曾韫没有抱她,抽了分身出来先为她清理下体,乌发垂落在耳侧,微弱的火光映照着他赤裸的身体,一半是雕塑般完美的肌rou轮廓,另一半则没在黑暗中。 玉竹看着他映在墙上的剪影,脸上微微发烫,她发觉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样赤裸着做。 她很想让这一刻停的稍微久一点,便低声唤了一句。 “等等……” 曾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贴近了她的耳朵,用略低沉的声线道:“不舒服吗?” “没……只是想,听你说些你的事。”qun⒎⒏⒍0.⒏⒌ 她想了解他。 玉竹觉得这种心情很莫名其妙,明明马上就要分开,所以多知道一些他的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到头来无非是给自己添堵。 可脑中这样想,心中却还是想知道。 交欢.2 < 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交欢.2 < 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曾韫闻言躺了下来,从背后抱住了她,吻了下她的头发,柔声道:“想听哪些事?” 她被那股淡淡的梅花味包围,竟有些醉意,伸手抚了曾韫的一缕发:“哪些都好……无聊的,或者开心的事。” 曾韫笑了笑,漆黑的瞳里是跳动的火光:“我没有什么开心的事,只有些无聊的事,要听吗?” 玉竹懒懒地“嗯”了一声。 “你想听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都想,就……从你小时候说起吧。” 曾韫调整了下躺着的姿势,让玉竹枕在自己的臂上:“让我想想……小时候……就是练功吧。” 玉竹觉得他答得太过敷衍,不满道:“哪有你这样的,这就把我给打发啦?” 曾韫无奈道:“确实就只有练功。我娘去得早,从有记忆的时候起,便是日日被我爹逼着练功,甚至没有过同龄的玩伴……直到后来年纪稍微大了些,又开始替他管理自家的镖局,人手不够的时候走走镖……是不是有些无聊?” 玉竹有些惊奇:“你家原来是开镖局的?难怪……什么事都知道。” “嗯,我爹身体不好,开镖局只是为了照顾附近无人管的幼童,教他们点功夫,年龄大的几个做镖师趟子手,年幼的做做杂活,也算有个去处,不至于饿死。” “唔,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你爹一定很厉害。” “他是个武痴,从前也确实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 玉竹一听是个武痴,来了劲,半开玩笑道:“那他老人家肯定跟我合得来,有机会我得跟他切磋切磋。” 话音刚落,她就发觉这个玩笑有些不妥:他们既商定一旦到了燕雀山便就此别过,她又怎么能见得到曾韫的父亲? 曾韫似乎完全没有想这么多,只拿手刮了下玉竹小巧的鼻头,道:“这恐怕有点难——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况且就算是切磋,你也铁定赢他。三十年前他为了救我娘中过毒掌,封了全身的经脉止毒,内力可以说是尽废了……我娘虽躲过那致命的一掌,却被重伤了两处要xue,此后身子一直不好,几年后生下我不久便离开了人世。”说罢他笑了笑,“听说我爹从前性情温和,但自从娘死后他除了教授武功便是喝酒,整日不见笑脸。镖局的孩子他只管捡回来给口饭,对我也是冷面相对,只有喝醉了跪到我娘坟前才听的到几句好话。现在我爹终于随她去了,也算遂了愿。” 玉竹听的有些发愣,用指腹轻轻描着曾韫优雅的轮廓,“你母亲一定是个美人。” “我不记得她的样子,自古英雄折腰为美人,想来大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