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叫错了,再叫。” 这一阵抽插又深又急,让玉竹有些发懵——他让她叫他,却简直像是有意不让她出声,只要见她嘴里的呻吟有片刻的停歇,便更加嚣张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玉竹的xiaoxue被插的汁液四溅,眸间神情涣散,乌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有几缕已经被汗液沾湿,红唇雪肌,娇媚不可方物。她盘在曾韫腰间起起伏伏,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抽动,媚rou紧咬xue中的rou茎,早已无法说出只言片语,喉间只有碎不成声的娇吟。 曾韫坏心眼地不让她说话,自己却在撞击的间隙又道:“怎么不叫?难不成连最后一次都还是在想别人?” 从第一次到最后一次,我都没有想过别人。qun⒎⒏⒍0.⒏⒌ 玉竹心中呐喊,可是怎奈他下身那根roubang插得她快要失了魂魄,她心口纵有千言万语,此刻说不出一句。 曾韫目中寒光闪烁,说不清是怒是悲。他的roubangguntang如同炽热的铸铁,于此相对比,他的手却是冰凉的,冷如冬夜寒霜。他的rou茎抵在玉竹的下体,十指和她扣在一起,一冷一热,刺激的她将要昏厥过去。 玉竹在沉沦中看了一眼已将破晓的天色,对比这一床yin靡,不知何故一片空白的脑海却无端生出些悲凉,想起了很久之前随手翻到的一句诗。 夜长人不寐,何能已此情。 外面月浅星疏,天色将白。 夜已不长矣。 她唯想再叫他一次。 曾韫看她唇动,却垂下了眼眸,伸出食指 “嘘”了一声。 是别叫他,还是别说她想的是别人? 玉竹无暇思考,因为曾韫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甚至是清醒的机会。他从未对玉竹这么凶过,欲海狂澜中,每一次抽插都极为猛烈,深刺入幽xue最深处,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地狠。两人的汗液和体液早已混在一团,rou体交合的啪啪声渐渐成为她耳畔唯一的声响。 曾韫猛插了一阵,终于到达欲望的顶峰,两人都不由“啊”地叫出了声。玉竹的xiaoxue一阵痉挛,臀rou抖擞,瞬间一股白浊便冲进了她的xiaoxue,涌进宫口,rou茎撤出时方顺着尚未合拢的xue口往臀缝大腿流淌而去。 他们吻在了一起。 这次吻得很轻、很柔。她只遗憾,那声“阿韫”终于变成了喉间的刺,她既咽不下,却也无法吐出口,只能在这个轻柔的吻中,往心口扎的更狠些。 长夜终将破,日出而月落。 只可惜,再明亮的月色也抵不过最微弱的日光。 ---------------------- 曾韫毕竟精通医术,不会让玉竹怀孕的 但是大家请一定记得戴TT【0 0 无套有风险【我在说什么 毒破.4 < 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毒破.4 < 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待天彻亮,二人不敢耽搁,便驾马赶路,离开了这片荒林。 经过连续两日的休息,他们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尤其是玉竹,yin花毒一解开,便无需再耗费内力压制,经脉顺畅,真气四涌,此时穿了一件利落男装,除了坐姿看上去有些别扭,整个人的精神面貌倒是焕然一新。 二人一前一后驾马前行,玉竹走在前面,揉着自己酸痛的后腰,先是有些懊恼昨夜里过火的折腾,走着走着回想起了正事,心里越发忐忑。他们在路上停留了两天,不知这段时间,师兄师姐们可还安然无恙? 仇鹤在时,隐居在了蜗牛群山西北方向的一个不起眼的山头,他玩笑般地自比燕雀,将栖身的这个山头称为燕雀山。师徒几人平日里练功起居都在此处,山底布有迷魂石阵,来人上山如同入了迷宫,绕来绕去也不过在山底打转,而在山腰处又布有飞线机关,即使能有高手识破了这石阵,也断无法安然穿过机关,所以这十几年间,从未有一人能够找到仇鹤的藏身之处。 只要师兄师姐不下山,就肯定是安全的。 自从师父去世后,他们几个也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每次只有一人下山,另三人在山上打理琐碎事务,或是练功,或是整理仇鹤留下的旧书字画,或是干些挑水种菜的杂活,努力把一切维持成师父还在时的样子。 这次玉竹下山前,凌霄刚兑了银两回来,想必在她回去之前师兄师姐也会呆在山上——只要没有意外。 可凡事就怕意外,更何况王书钧既然已经下手抢书,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思及此,玉竹手里的马鞭,就又急切了一些。 行至距离目的地大约还有三十里路的时候,连人带马都有些累了,又是晌午,毒辣的日头在头顶正上方没个遮挡,晒得人眼花,赶起路来很是受罪,玉竹便提议找个有水的地方,喝口水喘口气,曾韫也同意了。 此时他们已行至蜗牛山深处,但凡在山里,溪水总不是稀罕物,没费多少工夫,两人便找了岔道一处密林,饮了马,人也喝了水,打算小憩一会儿再出发。 也就刚刚合上眼的功夫,玉竹却忽然听到一声尖叫。 她和曾韫对视了一眼,此处林密兽杂,她并不确定刚刚那一下是否是人声。 曾韫站起身来,谨慎地把两人的足迹抹了,又把马往隐蔽的地方牵好,这才又转身回来,对她道:“我们去看看,你跟在我后面。” 两人有意掩住了气息,小心地朝刚刚尖叫的方向飞奔过去。路上曾韫走在前,他的轻功极好,即便是踏在最细的枝丫,也不见枝末端晃上一晃,素袍轻舞,潇洒灵动。玉竹紧跟在他的身后,心里却越发觉得不安——她在脑海中越回味越觉得,刚才那个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走着走着,曾韫忽然慢了下来,收起长腿转身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玉竹会了意,敛声找了一处树叶繁茂的地方藏了起来,凝神看树下。 不一会儿,只见树下出现了两个人,走在前头的是个光头壮汉,坦露胸脯,肩上扛了一只粗长的棍子,一路走一路踢着脚下的石头子。此人虽然行为举止看上去大大咧咧,玉竹却注意到他的脚踩到地上的树枝落叶,居然没有发出丝毫的响声,想来轻功极好;壮汉身后跟着的则是一个小姑娘,身着粉绿花裙,头上用绸布扎了两个可爱的羊角辫,面如皎月,眼如圆杏,手里持了一对比那壮汉的脑袋还要大的金瓜锤,正边走边四下张望。 玉竹心悬到嗓子眼——这个小女孩可不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乔风儿!那这个光头壮汉,想必也是“八怪”中的一个! 只见这两人走着走着停了下来,那壮汉道:“追到这里都没看见人,是不是咱们走错了方向?” 乔风儿伸手摸了摸地上,又拿指头在鼻子跟前嗅了嗅,道:“她既然被马西花的鞭子抽中了两鞭,身上的血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