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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空气静谧,庄荩屏息瞪大了双眼。 镜子里看不到阡陌的头,也看不到阡陌的表情,蹲在洗脸池上的庄荩把阡陌遮挡了起来,只露出两条手臂,一条从庄荩身体下伸出,另一条正往庄荩胸上前进。 庄荩却看的一清二楚。 手指很快攀登至顶点,岭上花被采撷。殷红的那颗乳珠在男人的食指和拇指之间捏着搓揉,传出一丝丝痛感和庄荩不想承认的快感。 从来不曾观赏过的身体,就在此刻被人全面打开侵犯。 一根粗长的roubang从庄荩臀瓣与洗脸池的缝隙里挤进,又从花唇正下方擦过,在手指分开的那一圈过道里穿行,长度足有庄荩小半条胳膊的尺寸。 就是那个东西侵犯了自己吗? 庄荩迷离着眼神。身下的水液一波接着一波流出,在洗脸池里流出一条条yin靡的痕迹。 镜子里的侵犯还在继续,巨大的roubang上移到整个花户顶端,把庄荩的整个花户都遮了起来,手指就在此刻放下捏住的花瓣。 没了外力,花瓣没能够收回原状守护花xue,而是被roubang挤压在了花xue两边,像是横向夹住那根roubang似的。 男人在庄荩身后抽了一口气。 “好爽。” 庄荩抿着红唇想回头,却被阡陌空出的那只手牢牢按住,显然男人不想让她转过来。 “好好看着。” “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roubang顺着花户竖着在两篇花瓣间穿插,速度快到镜子里的庄荩只能捂着嘴喊叫,身下的那片风景被刻意不去留意,但是头被固定着,除非闭上眼睛,不然总能看到。 “你看,我还没进到你里面,就流了那么多水。” “怎么这么sao,到底是谁在被侵犯,嗯?” 庄荩捂着嘴摇头,花唇被摩擦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来到,大片水液浇淋在roubang上,guitou马眼处被刺激的渗出几滴精华来,亮晶晶的挂在尖端,镜子里甚至能反射出一道光来。 小腿蹲的酸麻,阡陌却没打算放过她。 到底是只有一面能摩擦到那片娇嫩的rou,阡陌大力抓了把庄荩的乳尖,就着庄荩的尖叫滑到花xue口,提腰进入。 洗漱台的高度设计的刚刚好,不需要让庄荩配合他的身高,阡陌就能一举插到庄荩的花xue里。 又长又粗的roubang一下子在镜子里出现,一下子又在那个桃花洞里消失,镜子里的影像比任何场面都要刺激。庄荩一开始被阡陌威胁着睁着眼睛看,到后来脑子已经被刺激的无法思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根东西在洞xue里飞快进出,大片黏腻的液体从两人结合处飞溅到洗脸池、大腿和镜子上,痕迹湿漉浓稠,气味深重可怕。 脑袋里的某根弦断了。 到白浊喷射出来的时候,庄荩已经累的倒在阡陌怀里,镜面上一片奶白的痕迹。 这次庄荩没有被清理,而是被抱到客厅沙发上。 阡陌从卧室拿来两个枕头,掌心托着庄荩的屁股就把人一提,将枕头往下一塞垫在了庄荩腰窝处。 庄荩小声喘着气,下体被阡陌抬高也顾不得,整个人仿佛从什么生死大事里活下来,浑身湿漉漉的不仅有汗水还有两人的液体。 “不许流出来。” 男人恶劣的话说出口,那些射入体内的jingye因为下体的抬高而回流至宫口。 “你到底想做什么?” 阡陌冷笑了一下。 “我们不是做了好几次吗?” “.......” “我们才见过一面,我不相信你会对我一见钟情。“ “你要是想找人给你生孩子,以你的条件一抓一大把。” 庄荩想要再次和阡陌沟通,但是说出口的话像是沉入海底,不是被男人带偏话题就是被男人的吻堵在嘴里。 阡陌从厨房找了一瓶红酒,上面的木塞被他拿过来塞到花xue口,粗糙的木制品抵的严实,庄荩绝望的看着客厅天花板。 为什么刚才她会看到他的神情是那么痛苦。 但是她又为什么要去同情一个施暴者。 泪水从眼角流下,身体里积蓄的液体在阡陌手下变换着姿势晃荡,庄荩被男人安静的抱着,散落的一头长发还浸着水,男人在浴室的时候只是用毛巾稍微绞了一下,现在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吹风机,小心翼翼的替庄荩吹着发。 鼓噪的风声和热气驱赶了一部分凉意,庄荩突然转过头看阡陌,她仔仔细细的盯着阡陌看。 阡陌任庄荩打量。 是要记住他的长相也好,还是要看出什么名堂也好,都走到这一步了,有些事情总要交代的。 连着电源的吹风机还在桌上响着,庄荩已被阡陌推倒在沙发上放肆亲吻。两条抗拒的手臂被阡陌抓举到头上方,庄荩被迫承受着男人的吻,从眼角到唇角,从耳尖到乳尖。 细密的亲吻从手臂放下的圆润肩头一直延伸到手臂举起的腋下,每一寸毛孔都被舌苔上的纹路膜拜,就像是亲吻最珍贵的宝藏。 那双危险的眼睛里此刻情绪难掩,庄荩牢牢盯着这双眼睛,妄图从中寻找出一丝讯息来。 就像她说的那样,这个男人心里有秘密。 不然他也不会找上她。 “我身上有什么是你需要的吗?” 而且这个秘密很紧迫,男人有着她上司这个得天独厚的身份,想要接近她轻而易举。只要再多给男人一点时间,她说不定还会爱上他。那时候这个男人想要什么不能得到呢? 她的身体、孩子和心都会属于他。 一个成功的老板,相信不会不懂得忍这一个字。 对于阡陌这种男人来说,狩猎这件事的过程永远比得到猎物这个结果更有趣。只有无法饱腹的猎人才会在意结果的有没有。 那么阡陌这么着急的得到她的身体,是为了什么呢? 问题又绕回了原点。 庄荩的猜想在阡陌看来就像是一场博弈。 曾经两个人是并肩而战,互相信任,如今却要在猜疑中相处,甚至彼此折磨。 这大概就是最后一个考验吧,的确是他最不想面对的考验。 红酒塞被打开,阡陌把roubang再次顶入庄荩体内,就着那些没来的及流出的液体就在温暖的体内肆意冲撞。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阡陌的手摸到庄荩胸前,指着她的心房用力挺腰。 “心也是我的。” 庄荩被顶的整个人都靠在背垫上,肚子被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