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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如今见她连连戳手,连忙夺过她的针线,“好了,再如此下去,你的手指怕不要戳成筛子了。”见她还要抢,“你看你眼下都黑成什么样儿了,眼里都是血丝,再者这衣裳够好了,我身上穿的都未有这般精致。” 却见她手里没了东西,愈发坐立不安,一会儿又坐那发起呆来。“你这两日是怎地了?如此心神不宁?” 春娘摇摇头,“无事啊。” 赵奕皱眉,“不对,这两日你脸色不对。是不是...云竟与你说了什么?” “怎么会?”春娘连连否认,面色却露出端倪,她不敢与他对视,“你怎会如此说?” “那日你从他房中回来便是如此,时不时露出懊恼神色。”赵奕怅然道,“况且那小子从小就粘你粘的厉害,别人多看你一眼便是一副要将人眼珠挖出来的样子。” ...春娘从不知云竟那时是这幅样子的么?她记忆中他总是与她斗嘴绝不认输,好似不把她弄哭便是不罢休。是了,他总是不让自己与别人去玩的,若是不听他的,能够好几日都不理她呢。 当然...他总是对她好的。除去云章,对她最好的便是云竟了,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自己总是第一个拿到的。若是有人敢来欺负她,那不出一日便要教云竟收拾的服服帖帖再不敢来惹的。 回想着过往种种,春娘心里又冒出一丝笑意,原来他们年少时也是这么蠢呢,但是怎么这么叫人回味呢。 当初...自己也是想过... 罢罢罢,总而言之,不能让他再存这番心思了。错过了便是错过,如今自己身陷囹圄已是招惹了两个在身侧。万万不可再去招惹他了,她望着面前做好的鞋,想着该如何送去才好呢? 回过神来却见赵奕一张脸都要贴在她面上来,她吓了一跳,“你这是作甚?” 他浑身酸气,一张俊脸肃板着,“你方才在想什么?一直在傻笑。”春娘瞪圆了眼,只作不知,“有吗?” 赵奕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就是有。”气呼呼地捏了她两下,“这阵子你只顾着他叔侄二人,怕是把我都忘到耳后去了罢。” “涵之是个孩子,云竟又是刚回,浑身穿的破烂,我又是长嫂如何....”她还待长篇大论,却被醋意翻天的男人用唇堵住了嘴。 直到她透不过气来才被放过,赵奕揉了揉她的唇,“自从云竟回来,你晚上都不陪我了...”热气直往她耳边喷,春娘自是知晓他是何意,锤了捶他,“这些时日何曾有空闲,再则前几日那般惊险你还满肚子的...” “便是受了惊才要找你安慰呢。”见她瞪眼,便不再打趣,“再者...云竟那小子向来是个独性子,若是他再同少时一般霸着你可如何是好?”说到此处,赵奕满面委屈,“你不会又把我丢在一边吧?” 一边红了眼,像是她回一句是,便要立马哭给她看一般。春娘却叫他别胡说,“再满嘴胡话,便不理你。” 赵奕将她扳正身子,“你答应绝不会弃我。”直将她闹得连连应是才放过她,满腔爱意将她搂在胸前亲上好一阵子才歇下。 春娘感受他腿间烫意,悄悄挪开些,“你这人...怎地如此厚颜?青天白日便...” “那晚上便可...了吗?那日你应了我晚上与我...却将我关在门外,今日总要兑现才是。” “你走开些...晚上的事晚上再议.....” “我只当你应了...”赵奕连连起身准备沐浴焚香,务必要有个美妙的夜晚。 明日应当有rou吃了罢... 赵奕--夹缝中生存的男人。 县令爷:赶紧给我死回来,本官要精爆而亡了。 郁家叔侄:求破处。 六十六、炫耀、妒忌(微H) “今日怎么是你来送饭,夫人呢?”郁涵之躺在床上一日便是盼着她来送饭时见上一面,他伸长脖子等了大半日,居然等来了一个小丫头,颇是失望。 “夫人在与赵公子商议要事。”小丫头不敢抬头,只觉小少爷周身散发凉气,压地她根本不敢与之对视。 果然,床上的少爷发出一声冷哼,什么商议要事,在大海上飘着能有什么要紧事儿。果然是他缠住了春娘,如今天色还未彻底暗下,便...真真儿是个男狐狸。 要不说小少爷天资聪颖呢,赵奕黄昏回自己房间忙活了半日,用过饭便赖在了春娘房间再不肯走的。像条尾巴,黏在她身后,将她弄得不胜其烦,“我说赵大公子,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还不知么?”将脸凑到她面前,一点儿也未脸红心跳,说这些浑话面色泰然。春娘自觉要些脸面,连连推开他些,“如今还早,你...也且克制些。” “忍了好几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好春娘便怜惜怜惜我一片痴心罢。”说着检查一下门栓,再忍不得,将人一把抱起,扔在软铺之上,覆身而上。春娘还待说些甚么,叫他发光的眼神骇了一跳,一个恍惚便被他重重贯穿,这人竟是连脱衣裳都等不得,撩开衣衫竟就这么快而迅猛地抽干起来。 “还教我忍,瞧你里头又紧又湿,竟是出了这么多水儿了。”赵奕赞叹一声,拎起她的腿儿就直往里入去,急切的样子如同饿了几日的猛虎,床板都承受不住的剧烈,哐当哐当响上大半日。 一夜里头叫了三四回热水,来服侍的小丫头脸红地没脸见人,羞的不行。 “好了好了...再不能来了...” “好春娘...最后一次...”从后头直挺挺地猛插而入,甬道里头花液jingye混在一块儿,roubang进出十分顺畅发出霸道的声响,深夜本就静极这长枪进出剑鞘的声响格外地响。 春娘听见这动静又羞又耻又觉刺激,下头的花道夹得紧紧的,那人直对着花心猛插深干,实在叫人浑身都酥麻,恨不得大声喊叫出来。只是这船舱四周木板间隔,极易传声,她哪敢呻吟出来。只得咬住他的手臂,呜呜发出如猫儿般的声响。 待得凌晨时分,赵奕终于在她百般求饶之下加快攻速,将她撞地神不附体,二人欢愉之际,赵奕在她耳边似求似诉,“让我陪在你身边,不要丢下我。” 接着便是一阵猛烈撞击,将她撞的连连点头求饶才终于释放而出,搂着她满足睡去。 第二日赵奕神清气爽出了房间,吩咐下人不要打扰夫人,让她休息。守夜的人自是知道是如何一回事,皆红着脸应是。 一转身正巧碰见另一头出房间的郁云竟,两人对视一眼,赵奕先打招呼,“云竟,早。”郁云竟望望日头,这都日上三竿了,还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