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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三十六是萧云生的替身,与萧云生身量面貌一般无二,甚至连声音也有几分相似。 萧云生轻易不会动用这名暗卫。 看来他也知道自己这次凶多吉少。 魏长生却没太担心,只要萧云生身子一好,什么事儿都好解决。 至于那阿水姑娘…… 云生身边什么时候出现个这么号人? 魏长生找了李总管来,明里暗里询问阿水其人。 李总管知道魏将军不仅位高权重,更是王上的至交好友,也不敢瞎说什么,一五一十将阿水的事告诉了魏将军。 魏将军眉头一皱,直觉不喜阿水。 他知道萧云生前阵子就中了宫十二的招,怎么就这么巧,身边多出这么一个妙人?说阿水不是插在萧云生身边的探子,谁信? 再说,就算这阿水当真身世清白,可魏将军也不赞成萧云生如此宠溺阿水。 魏将军还未成年时候就通了人事,功名、权位和理想在他心中是要排在女人前面的。 萧云生把那阿水宝贝成个什么似的,魏将军却暗笑他痴傻。 他才不信那阿水与其他姑娘有什么不同。 魏将军又是皱眉,他在想,云生是那种耽于儿女情长的男人么? 先皇先后感情甚笃,只育有萧云生一个儿子,另有两位公主早早就嫁出去了。 魏将军忆起当年他们纵马行歌的日子,那时候萧云生虽是太子,可还有几分自由。 萧云生说他很是羡慕魏长生,魏长生只当他是说笑,却不想萧云生的确渴望金陵城外的风光。 男儿志在四方,可他一辈子也没离开过金陵。 成为一国之主是萧云生的宿命。 魏将军知道萧云生心中放不下黎民百姓的,要不然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只是他当了王上之后,很久没有开怀笑过。 魏将军又点了一名暗卫,叫他把近半年来宫中的事细细禀报一遍。 “苏木?这人你去查查。别跪着了!再去多寻几个名医来。王上要是再不醒,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 最后几句话,魏将军是对着所有暗卫说的。 暗卫齐齐说了声“是”,一眨眼消失不见。 魏将军瞧了一眼萧云生,他似乎被什么魇住了似的,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嘴唇一翕一合的。 他凑近去听,却不想听到“阿水”二字。 魏将军就好奇了,这阿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让萧云生如此念念不忘? 此时,叫魏将军好奇不已的阿水却初初转醒,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还迷迷瞪瞪的,却隐约觉得下腹涌上一阵暖流。 下意识的,她就想唤萧云生。 可这哪有萧云生的影子? 阿水觉得自己好像在一架马车上,马车晃晃悠悠的,她又有些晕眩。 她想起来了,云生与她中了那门主的埋伏。她只觉得闻了什么香气,身子绵软,思绪一下子混乱起来。 那香气也有些熟悉,她却想不起来什么时候闻过的了。 云生在哪儿呢? 阿水太熟悉自己是怎么了,自己分明是情动了。之前萧云生一摸她她就软得不行,恨不得把萧云生整个人都吞下去,现在莫名其妙的来了感觉,怕也与那门主有关系。 阿水心中暗骂那门主,却抵不住身下传来的空虚感。 云生,你在哪儿啊? 阿水猜自己估计是落在那门主手中,否则萧云生不会不管她,任由她一人在马车上的。 她也不敢出去问,只在心里默念萧云生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瞬,阿水却觉得越发煎熬。 自她初尝禁果,阿水就没在这方面亏待过自己。可她也知道,那是因为她一直在萧云生身边。 阿水忍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还是死咬着牙,怕自己一张口就是呻吟。 “醒了?” 帘幕掀开,阿水只感觉一阵风清清凉凉的,她睁不开眼睛,但听出这声音似曾相识。 她扭了扭身子,还是没说话。 不是拿乔,是真没力气。 那人却有几分不愉,捏住了阿水的下巴,强迫她睁眼看自己。 “国师、国师大人?” 阿水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国师。 按理说,这国师怎么也是萧云生手下,再怎么都不会害她。可阿水早就觉得这人冷冰冰的,又对她奇奇怪怪的。 再说,如果这国师对萧云生没有二心,那她怎么会被人丢在这马车上? 阿水只觉危险,但还是打了招呼。 她双眼中波光粼粼,恰似那日初遇,被他玩弄到汁水横流,却又倔强地不肯低头。 “瞧瞧你怎么这般yin荡?” 国师知道阿水中了招,却故意装作不知。他低头看着阿水,阿水眼睛半睁不睁的,神色迷离,面色绯红。 显然是难耐极了。 他知道,这小东西又在哗啦啦地流水。 他还是一动不动,有些冷漠的样子。 阿水听他这话心里一揪。 做什么这么说她的?她也不想的啊! 萧云生爱在床上说些浑话,可她知道那不过是闺房情趣。 可这国师说的话分明就是在羞辱她! 阿水只觉委屈,可那空虚感再次袭来,她没说话反驳,似乎默认了似的。 国师听不见她的声音,又见她将头扭了过去,俯身下去,去看阿水的脸。 却见她脸上泪痕遍布。 国师见过阿水许多样子,千娇百媚的、可爱动人的、胆怯软糯的……可他没见过阿水哭的样子。 知道她在外人面前胆子不大,没想到哭起来也是静悄悄的,却更招人疼了。 让人想把她翻来覆去干个透。 国师知道自己硬得不行,坐在阿水对面,默默看了她一阵。 他想,还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本想逗逗她的,却把自己弄得一样狼狈。 “难受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丝凉意。 阿水知道这时候她是想要的,可一想到身边是这么个冰山又觉得难受极了。她心想,国师说那话定是瞧不上她这样的了,心里不知道怎么笑话自己呢。 她想躲在角落,努力把这股药性忍过去,可一点用都没有。 那国师声线沉稳,带着成年男性特有的魅力。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阿水就觉得自己湿哒哒的。 他还问难受吗?这不是明知故问? 阿水放开了声,但声音还是有些压抑,她呜呜哭着,并不回答。 “怎么不说话?” 国师轻轻捏了捏阿水的脸蛋,软绵绵的,是少女特有的触感。 阿水受不了了,低叫了一声,终于忍不住开口。 “难受!你别碰我!”再碰我,我可就真忍不了了! 阿水又没了力气,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