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出什么图案了吗(H/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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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宵月望进他那双不再清亮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她小时候很喜欢的一只玉镯子,后来她贪玩,把玉镯子撞碎了,后悔地哭闹着要修,父亲只说段家人何必用坏了的东西,就把它丢进了垃圾桶里。 又有什么好高贵的呢,rou体凡胎,化学元素搭起来的框子,一把火就只剩下灰了。 她伸出纤长白净的右手,覆上了男人炙热的下腹。 “叫我。” 男人在她手掌里发着抖,声音也打着颤,“小姐……小姐……” 段宵月坐到了他的腿上,左手覆上了男人的后颈,用拇指缓缓摩挲着,“好孩子……真乖。” 她已经长到了二十九岁,但她的宋城也可以是分别前二十六岁的宋城。 她埋在男人颈间,用红唇游走到宋城的肩胛。鼻尖熟悉的,不知道是宋城身上曾经的味道,还是他已经分泌出的液体的气味的yin靡,她贪恋地吮吸着,隐约间好像闻到的是十年前车载香水的清新香气。 她沿着锁骨轻轻吻过,他锁骨上方的皮肤随着沉重的呼吸一起一伏,段宵月抬头看着被自己的口红吻过的越来越淡的唇印,刻在男人的心口上方,说不出的艳丽。 她右手抚摸的动作没有停,却是低头带着些恶意地咬上了宋城的锁骨。说是咬但也几乎没有用力,她就用牙齿反复触碰咬合在宋城的锁骨上,像是品尝一道绵柔细腻的甜点。 宋城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嘶……”,随着段宵月重重一咬,宋城轻轻低低喊出了声,随后段宵月便感到右手上一热,宋城居然这么快就失了精关。他的大腿根还在发抖,但似乎在极力克制掩饰,段宵月可以感受到身下坐着的大腿有些紧绷。 段宵月下巴抵着他的肩,在他耳边说道,“不乖,怎么这么快就射了,我还没开始呢。” 段宵月知道他做这行有点年头了,估计不是特别行,不然也不会被喂药了。但她无所谓,她不太喜欢纳入式的性行为,可以让她慢慢把玩调教这样的美人已经可以让她舒服了。 尽管才射过一次,男人的性器似乎没有低头的迹象,guitou卡在内裤的边缘,顶端还在吞吐一些白浊液体。 他的手被反绑着,没法躺下也没法纾解,向后半仰着,难受地向前抵弄着胯部,试图从段宵月这里祈求一丝解脱。 而段宵月却突然从他腿上起来站到了一旁,她居高临下地说道:“站起来。” 男人缓了几个呼吸,站了起来。 段宵月拉开了床头的抽屉,找到了一条细长的丝带。她拉着男人的内裤边缘让他向前一步,自己绕到他身后看了看,那双手的手腕上已经被手铐勒出了重重的红痕。 段宵月伸手摘下了男人脖子上挂着的钥匙,解开了他的手铐,宋城垂着眼睛说道:“谢谢。” 他说谢谢时的语气不像坐着时那么急切地求欢,居然能听出一丝丝旧时的冷谈,段宵月是更加受用的。 “别急着谢,只是怕这手铐等下划伤了我,我用丝带绑你好不好。” 他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然后说道:“好的,小姐。” 段宵月环顾四周,这房间里巧妙的设计可不少。连一旁对着巨大落地窗的吧台上都装着一根柱子。她拉着男人的手来到吧台旁。 “坐上去。” 男人的手沿着吧台摸了一下,大致找到了位置,他背靠着吧台,双手撑了一下吧台便坐了上去。段宵月绕到吧台后面,把他的手交叉着绑到了柱子上。 落地窗是单向玻璃,正前方也没有高楼遮挡,但是在段宵月眼里,美人对着这么大玻璃欲求不满、双脚凌空的样子已经足够香艳了。 段宵月用手指点了点那内裤里guntang的性器,“要不要?” “要……” “叫我。” “小姐,阿城要……可不可以帮我……” 段宵月很满意,她把男人的内裤向下扯,期间不忘抚过男人紧实丰满的臀部,手感极好。在胀得颜色发深的yinjing从卡住的内裤里得以解脱的一瞬间,guitou一下挺立,连带着一些浊液溅了起来。其中几滴溅到了段宵月脸上,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她用手指去揩拭脸上的白浊,却意识到自己手指也是脏的,她笑了笑说道:“坏家伙,溅到我脸上了。” 男人的脸一下涨红了,良久才憋出一句:“对不起。” 段宵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没去理会他的道歉,反而说了些不相干的话题,“我昨天新做了美甲,你猜猜我用的什么饰品。” 男人摇摇头,“我看不见,不知道。” “别急,等下你猜猜看。”说完柔软的手便扶上了性器。性器已经被打湿了,滑腻腻地捉不住,段宵月只好一只手握住guitou,另一只手握住了柱身。 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让宋城的肌rou紧绷,他紧紧咬着牙关,身下冰冷的大理石板和身上的火热拉扯着他。 段宵月很少主动取悦男人,尤其是在情事上。她长得足够好看,身家也非凡夫俗子可以肖想的,大多数时间她勾勾手就会有男人上赶着来做她的狗。 只是这一位,是她年少时得不到的错过,是她偶尔取悦自己时的性幻想对象,也是她不能宣之于口的旧日痴妄。 眼下,她已经不想要得到他的心了,时间过去了太久,什么旧日情愫都变成了笑话。 他在欢场被玩了这么久如果还没有被磨平那不值钱的傲气,那她倒是想试着驯一驯这条曾经的狼了。 宋城突然感觉到有一个小小的并不柔软的东西碰到了他的下身,他不由得缩了一下。 随即他便意识到,是段宵月刚刚提到的美甲上的饰品在触碰他。 段宵月是带着点折磨他的怨气的,她掌心向上,用美甲上的饰物轻轻蹭着男人的冠状沟,往复十余次,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额间和胸口好像也有了出汗的迹象。她突然松手,问道,“猜出什么图案了吗?” 宋城突然没了压迫感,深深喘了几口气,“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