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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那个有20岁了吧?”傅归晚并非凭空猜测,四皇子14岁通人事,愉妃派年长的宫女引导,倘若没有婚配出去肯定比四皇子大。“郡主真聪慧,那位便是绿丝jiejie。绿丝jiejie最早伺候殿下,这几年虽没太得殿下疼爱也有眷顾,每月里总会轮到两三天……”“咳咳,咳咳!”赵珩颖站在这对聊得火热的‘主仆’身后,听得尴尬更听不下去了,轻咳好几声打断。说主子的八卦被抓个正着可不得遭殃,陶顺公公看到四皇子连忙跪下请安求饶,也不知郡主能否看在他讨好相告的份上救他一回。“你先退下吧。”傅归晚不负小太监希望的开口,陶顺公公拿眼瞧四皇子,得到允许后麻溜地行礼告退。四皇子头戴玉白玉冠,身着天蓝色对襟缎袍,眉眼间透着两分疲色,身上还沾染着墨香,拉开玫瑰椅坐下,坐在永福郡主身侧但不与之说话,明显在生气。他在母妃面前劝和只是不想将来‘婆媳’闹得太僵,可不代表他真没气。郡主使个眼色,将花厅中的奴婢们全部屏退,很快花厅里唯剩他们两人和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酒佳肴。傅归晚伸出纤纤玉手执起酒壶给他斟杯果酒,四皇子端起酒杯一口闷,就是不肯说话。“你在生我的气?”身旁的男人别过头,没接话,生气的态度摆得十足。傅归晚叹道:“我没想下留兴伯府的脸,确实赶巧了,我有事要到皇陵。”她倒真没想不去,只是出现意外没心情再搭理这些旁枝末节的小事;也因为这意外,提前踏足四皇子府了。“什么事?到皇陵除了拜祭母后还能有什么事?”赵珩颖的确有些恼:“你想到皇陵拜祭何时不行,为何非要挑在我外祖母寿辰之际?”“你觉得我故意的?”傅归晚反问,四皇子不接话,等同默认。“如果我是故意为之有必要绕那么大的圈子跑到皇陵吗?我装个病不就敷衍了,你这么不相信我?”“那你能有什么事非要挑这么凑巧的时候跑到皇陵?”赵珩颖气势比之前稍微弱了些,但态度依旧,抿抿唇,神情气闷而又委屈,小声嘟囔:“如果是三皇兄的外祖母过寿,你还会跑皇陵吗?”傅归晚诧异的看他:“这和三皇子有什么关系?”“没,没什么。”赵珩颖再抿抿唇,又不甘心道:“坠马之前三皇兄受尽追捧,是整个京都闺秀倾慕的对象,大皇兄都比不上。可谁又知道你和他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不是我。三皇兄从小就带着你玩,十岁前你也只跟着他玩,你还给他送过荷包。”“……”郡主惊得美眸圆瞪,颤声问:“谁跟你说我给他送过荷包?”别是赵鸣轩那混账自己透露的,看她不拍死他!四皇子低头垂眸,声音微微有些苦涩:“我亲眼看到的。”“……”骗她的吧?傅归晚默默回忆了下,她满八岁之后开始学女工,第一次给赵鸣轩送荷包是在封县主之后,但那是在灵犀宫里送的,基本上她给赵鸣轩送礼物都在灵犀宫,偶有那么两三回到太液池玩……郡主真想给自己个嘴巴子,居然那么不小心被偷看到,轻咳一声,斟酌着说:“盛皇后薨逝,我住宫里时便养在灵犀宫权贵妃膝下。这些年我一直视权贵妃如母,有时会给贵妃绣荷包香囊这些小玩意,三皇子看到便打趣过何时也给他做个荷包,这才闹笑话了。”过了会儿,四皇子才勉勉强强嗯一声。“珩颖你别瞎想,就赵鸣轩那种自大狂妄成日里只会自以为是的混账哪有你好呀,荷包真是个误会,你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骂骂他。”傅归晚张口就来:“三皇子赵鸣轩就是个眼睛瞎掉、脑子糊掉的混账,自大狂妄又小肚鸡肠、是非不分、卑鄙无耻、丧心病狂、五毒俱全……”与此同时远在真定府的无名师爷连打好几个喷嚏,恶狠狠的想,八成又是那疯丫头在背后骂他,别让他知道,否则看他不叫她好看!这厢边四皇子被逗笑了,轻咳两声,连忙阻拦道:“归晚你言过了,三皇兄风流倜傥年少俊才,你说的哪里是他呀?何况‘君子不避人之美,不言人之恶。’我们怎么能在皇兄背后说他的闲话。”“什么年少俊才,内里就是个不分好懒的,还越长越歪,他坠马前整个就是个自大狂,坠马后就跟个疯子没差了。”“三皇兄毕竟骤然坠马残疾,无异于从云端跌到泥土,任何人都无法接受这种打击。”“他就算不坠马也好不到哪儿去,就是个自大的混账。”傅归晚再给他倒杯酒,哄道:“菜肴都要凉了,咱们先用膳吧,用过午膳再说话。”“好。”四皇子不再端持,用过午膳再被哄劝好几声差不多消气了,想说该怎么打消留兴伯府的怒气时听说了要把通房遣散一半?“我出宫前和表姑母谈过,你三个哥哥的年纪以及后院的人数再对比你的年纪和府上的女人数量,府里的通房真有些多了,对你的名声也有碍,遣散一半为妥。”“这……归晚,几个通房应该无碍,要么我和母妃说别再给我赏人了,现在这些通房都伺候我有段时日也挺懂事,算了吧。”傅归晚挑眉:“你舍不得呀,你还对那些通房有情愫了?”“不不不,我没……只是我答应过,”四皇子有点尴尬的说:“答应过留下她们将来升为妾室,如果现在送走岂非成出尔反尔了。”“答应了几个?”“都,都答应了。”四皇子有点不敢看她,傅归晚深吸口气,站起来,再扶他站起来,抬手抚过他的衣襟,温婉微笑:“闺房之言不必当真,殿下该回衙门了。”“归晚——”“这本是主母的责任,姑娘们缠着殿下说项便是不懂事,合该发卖出去;咱们还肯给她们配人已经是恩德是仁慈,哪里来的出尔反尔?您放心,我会全部安排妥当,您该回衙门了。我今早进宫探望圣上,圣上近日心绪不佳,咱们做小辈的可不好再让圣上cao心了。”四皇子一惊:“父皇心绪不佳?”“我不是到皇陵拜祭了吗?圣上思念亡妻了。”傅归晚温声和气得把四皇子哄走,缓和片刻后叫陶顺公公进来,拿这个月的账册和份例册子给她瞧瞧。待册子呈上来,她随意翻过几页,要笑不笑的问:“通房,每个月给十两月例银子,燕窝都喝上了,胭脂水粉金银首饰不缺?”陶顺公公干笑,笑得脸僵掉也要笑,那些都是愉妃娘娘赏赐过来本就要好生养着,殿下耳根又软,被吹吹枕头风就答应把待遇提好些,多吹几次,待遇就好到这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