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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心里. "公主." 叶恒见云真进了院内,久久不说话,微微蹙眉. 云真收回了心思,水光潋滟的凤眸看向叶恒,红唇微动,"本宫今日前来是希望恒能够成为本宫的得力助手." 得力…助手!? 叶恒不懂云真话中意思,"公主的话,恒听不懂." 云真勾了勾唇角,缓缓说道,"本宫心疼皇兄日益cao劳国事,特向皇兄请奏分忧解难,只是这朝堂上的事…略是难倒了本宫,便希望恒能作为本宫的左膀右臂,为本宫出出主意." 此话一出,叶恒紧皱眉头,随即略带讥讽,自嘲的说道,"公主太高看恒了,恒自知能力不足,无法为公主分忧." "奥?"云真眸光流转,眼角上挑,红唇蠕动,"京都才艺双绝第一公子叶恒也会能力不足?" 这个名号可是很早就出名了. 叶恒可是京都众所周知的文采绝色. "不过是虚名罢了,公主不必放在心上."显然,叶恒并不想提起此事. 如果知道有天会被困在宫中寸步难行,叶恒宁愿自己不是什么第一公子. "你当真不愿?"云真再次问道. 叶恒拱手道,"恒谢公主抬爱,恒身份低微,文采疏浅,当不起公主的左膀右臂." 云真直直的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蛛丝马迹,叶恒言语之间都是拒绝的意思,是想跟她玩欲擒故纵? 一——一—————————————— 我没有忘记你们……我还活着 我最近发烧感冒了,整个人都是昏昏欲睡的,就没来得及码字. 以后更新的时间都改在晚上哈,这几天我尽量把之前断更的内容给大家补上. jian细 < 将军,不可以!(限)(暖冬)|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jian细 < 将军,不可以!(限)(暖冬)|PO18脸红心跳 云真对叶恒的试探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叶恒明白的拒绝了云真的提议,御书房是非常重要的地方,不能随便进出. 关于叶恒的拒绝倒是让云真惊讶. 她本想趁着此次机会,利用可以进入御书房的机会将叶恒抓个现着,现在算是小算盘落空了. 云真隐隐怀疑,是不是叶恒已经窥透了她的心思,所以才会提前做好了准备. 可她看叶恒认真拒绝的态度,又不像是在做戏. 如果叶恒真的是提前对她做了防备,那么只能说叶恒的心思隐藏的太深,她不得不防. 这事便也就只能作罢. 为了防止在这段云冽重病期间,有人趁虚而入,云真与太傅大人担起了审批奏折的任务. 朝堂上因为皇帝几日不上早朝,众人议论纷纷,作为以苏丞相一派的人纳妃的声音却越来越多. 苏丞相像是捉住了这段空隙似的,想要逼迫皇室就范. 不过,苏钰小看了云真的脾气,即便现在朝堂依旧是丞相的天下,也不代表这对皇室兄妹会轻易妥协. 特别是云真,她深知苏静萱是如何一名品行恶劣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当皇兄的妃子,她更不会让苏静萱进宫. 面对朝堂上的声音,云真两耳不闻,照旧每日进出御书房同太傅大人批阅奏折. 好在云冽的病情很快就得到了控制,他的情况恢复的很快,由此同时云真却敏感的发现了一件事. 以往在皇帝身边当职的大太监有两名,如今她却只看到一名,还有一名陈顺公公却不见踪影. 反观她的皇兄像是没事人似的,上朝的上朝,批阅奏折. 宫内时常有人消失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作为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不见身影,那绝对不是件正常的事. 但自家皇兄都没有任何疑惑之处,云真就更加不好开口询问了. 毕竟,云冽不会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什么都不懂的云真. 本来云真就觉得这次皇兄突然生病的事情来的太巧合. 她不好开口询问皇兄,但有另外询问的出处. 这个出处自然就是慕迟. 如今两人现在正是感情甚好,蜜里调油的时候,慕迟哪能离得了云真,自是每晚都当了那潜入香闺的采花贼. 两人躺在凤榻上,云真翻去覆来就是不好好就寝,慕迟大手一伸将她柔软的身子箍住,柔声问道,"怎么还不睡?" 云真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问道,"你知道皇兄身边的陈顺公公去哪了吗?" 慕迟每日都会进宫禀告公事,陈顺公公他很熟悉. 慕迟手臂收了收力,让她温暖的娇躯更加贴近自己,反问道,"怎么突然关心起一个不相关的奴才." 什么不相关? 她可不傻. 云真戳了戳他的下巴,"陈顺公公是皇兄身边的大红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不让人起疑心." "所以呢?" 云真蹭到慕迟的身上,四肢像只八爪鱼似的缠住慕迟,在他耳边轻声道,"说,你和皇兄到底做了什么." 慕迟和云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云冽在做任何隐秘的事情之前都会找慕迟商量. 云真断定慕迟一定知道内幕. 怀里是心爱的女人,耳边是吐气如兰似有似无的勾引,环在云真身上的大掌往下按住她挺翘的臀部,音色沙哑,"别闹." "你不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今晚你就别想安心睡觉." 说着,云真就在慕迟身上胡乱动起来,微凉的双手灵活的钻进他的寝衣,在炙热的胸膛上胡乱瞎摸,逐渐往下. 慕迟下身立即就勃起了,云真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黑暗中她红了脸,停止了乱动,娇呵,"怎么动两下,你也有反应啊." "怎么?你不满意?"慕迟好笑,抬了抬下身顶她,直把她的两条腿顶开,跨在他的腰身两侧,她最为私密圣地对上他炙热硬挺,隔着一层衣料亲密接触. 她有什么不满意的? 别看慕迟长的儒雅俊逸,偏偏他那身下那处物事异常凶猛粗壮,与他沉静的姿态完全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