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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萧逸 恶堕(睡jian/吸乳器调教/媚药/勾引)

    十点二十五分。

    你再次看了看时间,皱了皱眉。

    陆沉说过今晚有应酬,会晚点回家,但是他说不出意外的话会十点前到家。

    那么这是出了意外了么。

    你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嘟”声响了很久,却是无人接听,你快速挂断,又打给周严,这时玄关那里传来响动。

    “陆沉?你……”

    你跑过去,正要询问,却察觉陆沉此时不对劲,他手上搭着自己的西装外套,身上的衬衫有些凌乱。他低着头换完鞋,一个抬眼看是你,便倒了下来,你只来得及捕捉他眼底浓重的湿意。

    接住他的一瞬间,你先闻到浓烈的酒味,酒精浓度应该非常高,熏的你皱了皱眉头,随后才被陆沉灼热的体温烫的一惊。

    陆沉的体温向来比常人要低一些,心跳频率也是如此,你何曾见过陆沉身体发热如此严重的模样,哪怕是zuoai的时候也不会这样夸张。

    “陆沉?你怎么了,醒醒。”

    陆沉的不回应让你心里一沉,你不再说话,架着陆沉慢慢走到卧室,即使失去意识他也没有把重量全部都压在你身上。你无心去想别的,将陆沉放倒在床上仔细观察他的状况。你这时才发现他的脸色泛着罕见的潮红,平时只有情到深处才有机会见到,你不确定这是不是喝酒上了脸,但你记得陆沉以前不会。这次情况异常,你怀疑他被下了药,还是针对血族的特效药,不然你想不到什么酒会把陆沉喝成这样。

    你看着陆沉紧闭的眼睛,眉头皱紧,却不再细想,准备帮他换一身舒服的衣服,而当你刚解开他的衬衫纽扣,眼前的画面几乎让你脑子里的弦崩断了,只需反应一秒,滔天的怒火笼罩了你。

    陆沉的乳贴都是你来买的,质量非常好,除非大力的揉搓或者刻意去抠,否则根本不会发皱,甚至脱落,那么现在贴在陆沉胸前摇摇欲坠的那两片东西是什么呢?你愤怒到极致时,面上是冷静的。你伸手过去,从乳贴皱褶的边缘挑开,它轻易被剥落下来,已经失去了粘性,你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抖,狠狠将废弃的乳贴甩到一边。

    陆沉这边的rutou又红又肿,泛着一层湿润的水光,胀成花生米大小,颤巍巍坠在陆沉饱满的胸肌上,分明一副被狠狠揉过的样子,你听见自己后槽牙摩擦发出的响声,觉得自己几乎是眼前一黑。

    极致的怒火让你无法去思考其他可能,你用力拧上去,安静的陆沉身体轻轻一抖,张嘴发出低哑的一声“啊”。

    “……你醒了?”

    你听见他sao软的叫声,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暴起,不敢去想那个胆大包天的畜牲触犯禁忌时陆沉是否也这样“回馈”对方。于是声音低沉的可怕,你盯着陆沉依旧紧闭的双眼,心里居然想着还好,因为你料想自己此时的表情应当十分恐怖,没让他看见也是好事。

    对,好事。

    你面无表情的揉弄那颗肿胀的rutou,它又圆又大,十分适合你的手指尺寸来把玩,你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它,拇指用力揉搓上面嘟起的乳孔,陆沉的身体敏感的吓人,他的腰抖起来,毫不抑制的发出低沉却柔软的呻吟。你的呼吸粗重起来,察觉自己有失去理智的倾向,于是你控制住自己的大脑不去想这一切发生的过程。你不去碰陆沉顶起帐篷的那块布料,将膝盖挤进他腿间,近乎冷漠的发现那里一片潮热。

    隔着两层布料,你用膝盖顶弄着那个柔软的xue口,因为带着怒气,所以力道很重,你一手掐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另一手手法近乎残忍的玩弄那颗肿胀不堪的乳尖,你用力将那颗圆润软rou捏得扁平,然后拉长,再松手,自虐又享受的听着陆沉喑哑的叫声,仿佛在忍受痛苦,却让你听着眼眶发烫,下身气宇轩昂的顶开内裤,在薄软的睡裙上显出形状。

    “……抱歉,陆陆,你今天惹我生气了,所以我要罚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哦。”

    你亲昵的吻着他的耳垂,声音却是压抑而沙哑的,陆沉平时很少给反应的耳朵居然一下子充血变红,他喘了一声,身体软下去,这边的肩膀下意识微微耸起,想要抵挡唇舌带来的热气和潮湿。

    难道现在这样才是真正的他么?……好可爱,可越是鲜为人知的一面,你越是想要占为己有。

    你慢慢低下头去,用嘴衔走另一片乳贴,含上同样肥肿的rutou,放在嘴里温柔的舔弄,在乳贴里闷着的软rou有些潮湿,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口感软糯弹牙,是你认为的陆沉身上最美味的部位之一,每次吃都想直接吞进肚子里去,总是要吸得肿成紫红色才罢休。你费尽心思将这里养熟,调教成你最爱的模样,然后悉心封存,只有你才有机会品尝。

    别人怎么能碰?他怎么敢?

    你气的眼眶发红,膝盖从顶撞改为摩擦,从会阴到xue口,打着圈磨弄,期间不经意撞向yinnang,陆沉低哼着想要合拢腿,被你的身体挡住只能任由私处被隔着裤子侵犯。你感觉膝盖所及之处一片潮湿,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个软xue吐着水艰难吞着裤子布料的模样,不禁难以控制力气。

    “嗯嗯……”

    陆沉修长有力的大腿夹住你,你明显感觉到他身体颤抖得厉害,股间的肌rou抽动着,正在经历一场没有直接接触就达到了的高潮。

    你吐出那颗被你吸的更加红肿的乳粒,最后不舍的用舌头勾了两下,你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难得依旧不满意。于是你跳下床,去一边取来一支口红和一把剪刀,将口红仔细涂满全唇,在陆沉放松下来的柔软胸肌上印下一个一个鲜红的唇印和新鲜的吻痕。陆沉又安静下来,只在两个肿得快要破皮的rutou再次被舌头照顾到时敏感的颤抖了一下,他纵容着你的一切行为,仿佛此时你对他做什么都不会被拒绝。

    最后一个吻痕你格外用力的印在他的颈侧,明天大概是消除不了的,这正合你意。

    你拿过手机对着陆沉的胸部拍了一张清晰的照片,又满意的欣赏几遍。

    你慢慢将陆沉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此时的陆沉比bjd娃娃还好摆布。你有意不脱去他的任何一件衣服,拿来剪刀,小心的将昂贵的西装裤从臀缝处沿着缝合线剪开一个洞。

    里面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块布料,紧贴在陆沉饱满的臀部轮廓上。你一手扒开一边臀瓣,另一手三指再次隔着内裤按上那个潮湿的xue口。主人虽然不省人事了,这个xiaoxue的反应却和主人清醒时一样,甚至更加敏感,它用力缩了一下,颤巍巍挤出一股水液,仿佛也感受到这只手的主人的怒火,摆出一份认错的讨好态度。

    可惜你并不怜惜它,用力隔着一层布料揉弄那里,你收不住力道,那个软xue也像是没了脾气似的,轻易被你怼进一小块布料,内裤的材质柔软,你感觉自己隔着内裤插入了一个指节。

    那一刻你有一种冲动,就是把这件内裤全部塞进去,然后再狠狠地cao进去。

    不小心太用力了,你听见陆沉迷迷糊糊低叫一声,于是你停下来。

    你面无表情的抽出内裤,剪掉,终于露出里面你进入过无数次的地方。那里好像都被yin水泡发了,xue口嘟着一圈,褶皱已经淡到看不见了。被你隔着裤子欺负两次,也合不拢了,张开一个细长的小缝,一滴透明的水液挂在那里,欲滴不滴,看起来十分可口。

    如果是以前,你一定是要好好疼爱一番的,如今你只是四处看了看,拿起散落在一边的领带,叠成趁手的大小,对着那个看起来格外无害的软xue用力抽了上去。

    “啊……!”

    陆沉的腰轻轻一弹,甚至没有来得及下意识的逃,就被你按住,下一鞭立刻送了上来。

    “嗯……不……”

    xue口受痛的收缩着,却溅出滴滴yin水,再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xuerou,叫人分不清它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

    “陆总在床上怎么这么sao……嗯?”

    你用guntang坚硬的下体顶着他一边臀瓣,一边一下又一下残忍的抽打那个已经肿起来的xue口。如果陆沉真的觉得痛苦,你也会停下,可惜那里只是不停的喷水,量越来越多,陆沉只是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叫,听起来却像是爽极了。

    “原来我的陆陆喜欢痛一点的……”

    手心下的腰一直在颤抖,甚至臀部的肌rou随着抽打的频率而抽搐,领带的面料比起那里的软嫩还是粗糙了许多,原本就肥软的xue口迅速充血膨胀,有些外翻起来,于是更加难以合拢,次数越多敞得越开,最后靠近xue口的rou壁也遭受同样的苦难。

    “嗬……嗯……!”

    你敢肯定这是在惩罚,你甚至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只是机械的重复抽打,但你低估了这种药的药性,也低估了陆沉的身体开发程度。你只听见他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哽咽,腰塌下去,肿得合不拢的xue口抽搐着收缩,喷出一股股的yin水,他就这么被你打到潮吹了。

    你用拇指摸了一下湿润肿烫的xue口,还在内部高潮中的陆沉又颤了一下,你没有办法,只能在心里发誓如果不把陆沉cao到失禁,自己名字就倒过来念。

    作为惩罚,你不会再去抚慰小陆沉,你卷起自己的睡裙夹在腋下,握住那根沉重狰狞的roubang,那颜色涨的紫红,垂在你细白的腿间看上去像畸形的第三条腿。你两只手握着它,用圆润的guitou慢慢的蹭过湿软的xue口,那里熟稔的开始嘬吻头部,蠕动着准备将这根欺负它无数次的rou棍吞进去。

    同样作为惩罚,你没有像从前那样直接插进去直捣黄龙,而是调转方向,用guntang的柱身划过敞开的xue口,你两手掰开臀瓣,慢慢将自己的roubang夹在了陆沉柔软的股缝间。

    准备好被插入的xiaoxue大概懵了,但还是恳切的吮吸着那个又硬又热的柱体,吐着yin水将接触面弄得湿漉漉。

    “陆陆,我就这么cao你好不好……cao得你的逼口合也合不拢,走路都会磨的流水,好不好?”

    你两手捧着陆沉的臀,慢慢开始挺动下身,粗红的yinjing夹在白皙的臀瓣间,像极了“热狗”。你一边说着粗俗的话语,止不住大脑的兴奋,一边用rou棍上暴起的青筋用力的磨着那个rou嘴。方才被抽打过的xue口肿痛不堪,甚至隐隐发烫,从前陆沉的体温和你的性器的温度从来是不能比的,他总能被你烫到发颤,现在却能与你势均力敌。你能感觉到他xue里面其实非常饥渴,贴上去感觉更明显,那些软rou攒动着,收缩着,湿的一塌糊涂,仿佛十分渴望有东西能堵住那口喷涌的泉水。

    惩罚就是不给对方想要的,但有一瞬间你觉得这同样是在惩罚你自己,你真想捅进去把这个roudong插烂。而随后你平静下来,你只是重复摩擦这个动作,不像往常一样揉他的rutou,也不去抚摸他的性器,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额外的亲吻。你只是听着陆沉迷蒙的呻吟着,难受的小幅度扭腰摇晃臀部,然后让yin水涂满整根roubang。

    你再次怀疑他其实是醒着的,每次guitou靠近xue口时他就自发的往后贴近你,积极的用那个湿润的rou嘴去套你的roubang,但事实是你叫他一声,回应你的只有低声的吟哦。

    于是你加快速度,不得不说陆沉的下面确实已经完全熟透了,你甚至能感觉到被抽到外翻的xuerou随着你的动作上下扯动,但因为泡在水里一样的湿,已经没有什么摩擦力了,被抽打的疼痛都变成了摩擦带来的酥麻。

    “嗯…嗯……啊……”

    掌心下的臀rou再次发起抖来,不是被撞的,是自发的,从腰部肌rou打颤开始,和那个饥渴的roudong内部疯狂的抽搐,带动着xue口猛地缩紧,原本软软含着的xue口只有在快高潮时才忍不住绷紧。

    “喷太多次了,我帮你堵上……”

    “哼嗯……!”

    你简单口头告知了一下,也不管他有没有准备好,直接顶进一个头部,重重撞上前列腺的位置就停下了,因为你感觉里面痉挛着绞紧,一大股水流冲到guitou上,的确物理意义的“堵”上了。

    陆沉这才算是挨了cao,却已经大大小小的高潮了三回,你看着陆沉低垂的头,露出来的耳尖是粉红的,你故意不摘掉他的眼镜,此时眼镜腿有些歪扭的陷进深棕的发尾。陆沉无意识的拽着枕头,一向沉稳的他此时看上去是脆弱的,甚至有些孩子气。

    你的心软了一些,又将他翻过来,roubang顺势又往里捅了一节,陆沉在这种状态下完全不会像平时那样稍微压抑自己的叫声,觉得舒服了就会叫,低哑又婉转,你一向对这种叫床声毫无抵抗力,手一抖便按着他的腰全根没入。

    “嗯……”

    你再次看清陆沉的脸,和一开始单纯的像醉酒一般的潮红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他轻轻蹙着眉头,眼镜有些歪斜,嘴唇微张着喘息,整张脸如同被上了一层色情滤镜,是可以用来做某种限制级影片封面的程度。你呼吸一重,掐着他侧腰的手忍不住用力,直到被某种坚硬的东西隔到掌心才猛地回神。

    你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帮他解开腰带,裤子都还好好的穿着,上衣只敞开个胸膛,下摆还扎在裤腰间。你承认你有这方面的恶趣味,最喜欢cao还穿着西装的陆沉,你喜欢他外表稳重禁欲而内里早被养得sao熟的模样。

    你慢慢解开他腰间繁琐的束缚,所幸你是设计师,对这种稀奇古怪的设计不算陌生,你突然想着,或许这也算是一种贞cao锁吧,除非歹徒也跟你似的变态,直接把裤子剪开,呵呵。

    你笑不出来,握着陆沉终于得到解放的性器,上面糊着很多jingye,依旧硬挺着,但你仍不打算抚慰这里,慢慢把手上的jingye涂到他肿大的奶尖,然后两手抱着他修长的大腿用力顶了一下。

    陆沉这下没有叫出声,只有急促而颤抖的喘息,他的大腿根痉挛着,xue里的几乎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平,过于粗大的rou棍撞上他的二道门,陆沉的后面敏感到只是被撞一下就达到一次小干潮,这让你兴奋不已。就如同平时能同你博弈数轮不相上下的对手突然变弱了,你就会忍不住让他狠狠地输一回一样。

    “陆陆……究竟是什么药?”

    你呢喃着,掐着他的腰开始凶狠的进出,每一次抽送都很浅,但是频率非常快,将刚才堵在里面的yin水不停的翻搅,然后在拔出来的间隙中喷出来。你这一插仿佛把陆沉身体里的yin泉给捅漏了,他仰起头,受不住的下意识往后撤,却没什么力气逃走,只能妥协了似的,两条小腿紧紧圈着你,任由你用那根凶器在他软烂不堪的roudong里抽插搅动。

    “哈……陆陆,你的奶子又圆又软,好好摸……但是只能我一个人摸,知道吗?”

    你一手用力揉着他布满唇印的胸膛,将那颗圆润的rutou夹在指间揉搓,痴迷的看着陆沉yin乱的表情,你突然想很想看他睁开眼睛,你甚至想拍下他高潮时的表情,不止一次这样想。

    你突然打了鸡血似的,cao弄的动作又重又快,一下一下用力的撞进最深处,强硬的一点点击破这个男人的最后防线。陆沉仰起头,两腿收紧,又被你分开,你听着他逐渐沙哑的叫声,黑暗笼罩了你的心房,他越是怎么弄都不醒,你越是想要将他彻底cao坏。你看着他颤抖的睫毛,薄薄的眼皮下的眼珠转动着,他身体的反应剧烈起来,一手紧紧拽着床单,一手猛地按向下腹,腰身控制不住的蜷缩起来,你按住他,狠狠一个深顶。

    “啊啊……”

    你挤进一个guntang紧致的地方,热乎乎的潮吹液冲刷着你的guitou,陆沉的大腿痉挛着,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那个被撑到极致的xue努力收缩着,边缘淅淅沥沥的流着透明的水液,打湿了你们身下的床单。他喷了很多水,好一会儿后前面才慢半拍的射出来,量已经不太多。你看着陆沉吊起来的眼白,凑上去吻了吻他的耳垂,他似乎终于醒了,被极致的高潮冲醒,意识还没有回归原位,于是你又浅浅抽送一下,像一根弹性rou环一样箍着你的结肠口也被扯动一下,陆沉还未平静下来的身体又是一抖,他声音喑哑而含糊的叫了一声,然后带着疑问的喊了一声你的名字。

    “嗯……怎么了?”

    尽管头脑还没有完全清醒,他还是敏锐的发现你情绪不对,眼神都没有聚焦便下意识开口道。

    “……我想你,陆陆,你回来的好晚,我太想你了。”

    你附下身,舔吻着陆沉的耳侧,熟练的低声委屈的撒着娇。陆沉低哼一声,缓了好一会儿,你听着他慢慢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然后微眯着眼看你——眼镜上有些雾气,他看不真切。他尝试着动了动腰,然后身体微微僵住,随后无奈的垂眼笑了一下,安抚似的吻吻你的耳尖。

    “就这一次,好吗?我想去洗个澡。”

    陆沉有点太宠你了,自己都这样了都还是想着先安抚你,才让你忍不住恃宠生娇,一次又一次变本加厉的索求他。

    你衔住他的嘴唇,就这这个姿势挺动一下下身,陆沉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他偏过头,呼吸急促。

    “哈……等一下,里面…有点涨……”

    他的提醒算是委婉,但你一下子明白过来,于是你慢慢往外抽身,陆沉似乎也没想到身体会变得这么敏感,抓着床单的两手都发着抖,当你彻底拔出来时闭上眼偏过头去,露出泛红的耳尖,然后任由一大滩液体泄洪似的涌出来。

    “我好难受……陆陆,快给我吧……”

    你亲吻他的耳朵,脖颈,手上利索的脱掉他报废的裤子,还硬的狰狞的rou棍抵着湿软的入口蹭来蹭去,你状似可怜的等着他的最后应允,你最知道怎么让他心软。

    陆沉放松下来,身上仅剩的一件衬衫凌乱的敞开着,他还没有发现自己胸口的你留下的“罪证”,只觉得rutou又肿又痛,大概是被玩破皮了。他没去管,两腿环上你的腰,他甚至没问为什么刚才自己还穿着裤子,他对你是全然的信任与纵容,你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来吧。”

    他牵起你的手吻了一下,然后再放到自己胸膛上。

    其实你很快就想射了,但不知为什么这次格外眷恋那个湿软紧致的地方,它比以往还要热情,每一次插入都可以得到有力的吮吸,温热的水液浸泡着你,低哑的呻吟断断续续,让你逐渐失了神智,醋意淡去,只觉得死在陆沉身上也无所谓。

    你将陆沉翻来覆去的cao弄,他那里因为药物变得很容易高潮,以至于最后水都流干了,被再一次干进结肠口的时候,只能不停的痉挛着,无力的承受着你对那个小口的蹂躏。陆沉最后瘫软的跪趴在床上,腰身塌下来,他捂着的小腹处随着你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的鼓起一个可怕的小包。他眼白上翻,脑子再次变成一团浆糊,前面已经射无可射,xue里被残忍的鞭挞弄得肿烂不堪,他张着嘴重重的喘息着,已经叫不出声来。

    “呼……陆陆,我要射了……”

    你掐着陆沉的腰,开始在那个被摩擦到guntang的roudong里冲刺,第无数次碾过每一寸被彻底cao服的软rou,以及那个肿胀不堪的腺体。陆沉被撞到通红的臀尖再次颤抖起来,他居然有些急切,身体无意识的向前爬,他已经没什么力气的手绕到身后,按住你紧绷的下腹,他无力的摇摇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不……停…停一下……哈啊……!”

    你抓住他的手,一同按在身下,无情的破开痉挛的rouxue,过分的无视了他的诉求,你猜到了什么似的,甚至更用力的朝着一个方向顶弄,满意的看着陆沉的身体紧绷着,水声从另一个地方传来。

    你忍着射精的欲望,将陆沉翻过来,正准备撒个娇安抚一下,便见他双眼微阖,竟是又晕过去了,苦苦支撑的眼镜已经掉在了一边,陆沉微张着嘴,身体还在高潮与失禁的余韵中发颤,你意识到陆沉这次是真的透支了,再没有一点游刃有余的模样。

    你低笑一声,猛地拔出今夜的作案工具,放任那个软烂的洞xue发出“啵”的一声,合不拢的对着空气收缩着。你骑到陆沉肚腹上,坏心眼的捡回眼镜给他带回去,然后对着陆沉的脸撸了两下,浓稠的jingye就喷薄而出,洋洋洒洒的落在陆沉那张英俊的脸上,你还“雨露均沾”的射了许多在他的胸肌上,多余的全都抹在外翻的rou壁上。这下陆沉从里到外都被你打上了标记,你痴迷的看着他满是jingye的脸,用一根手指糊开眼镜上的一小部分,然后慢慢顺着鼻梁,划到唇角,然后一点一点的将那些乳白的粘液推进去,涂在柔软的舌尖上。然后你抽出食指,拇指用力划过陆沉的犬牙,细小的血流涌出来,你眸色深沉的看着,停顿一会儿,才抽出手指,在唇角画出一抹鲜红。

    “陆沉,你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事后你冷静下来,脑子里断了的弦猛然接上,你偷偷摸摸去询问周严,送陆沉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他某种“反常”的举动,周严的视线微不可察的闪躲一阵,只委婉的给了肯定的答复。

    “老板他……弄乱了自己的衣服。”

    这样含糊不清说了一句,周严就迅速离开了,留你在原地愧疚又窃喜,看着陆沉一如既往温柔的注视都不可抑制的心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