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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细想想也不奇怪,人都说上了年纪的人,一旦动了情,就像老房子着火,无药可救。 他笑道:“那老奴找个小太监领着太傅去吧?” 季棠拒绝道:“不必,走惯了的地方,我还能迷路不成?” 去往内务府的路上,经过长门宫。 长门宫,听名字就知道,是鲜有人涉足的冷宫,萧条凋敝,门内的荒草长到一人高,都没个人打理。 有个孩子坐在门口,四五岁模样,手拿几株野草,在那折草蚱蜢玩。 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就是眼神木呆呆的,衣服虽然干净,却浆洗得泛了白,有几个地方甚至还打了补丁。 和这金碧辉煌的皇宫格格不入。 季棠站在他面前,看了会子,喊他:“阿玙。” 孩子一点反应都没有,认认真真地忙活手中的事,十指翻飞,倒是颇灵活。 一个衣衫灰扑扑的女人闻声跑过来,战战兢兢,点头哈腰:“季……季太傅!”声音一颤一颤,显然是被吓到了。 她伸手去扯那孩子,埋怨道:“说了不让你出这个门,为什么又出来了?快跟我回去!” 又对季棠赔笑:“太傅您知道的,阿玙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我这就带他回去,求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本来如花的年纪,却因着这卑躬屈膝显得有些辛酸。 她带着孩子往门内退去,脚步越来越快,眼看就要消失在拐角。 忽然,背后响起一声:“我只问一遍,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 我发现其实我很喜欢写剧情。。 我可能写了个假rou文吧。。望天。。 第三更在下午四点 我本是女娇娥(十七) 旖旎(H)(留言满400加更) < 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 H)(鸣銮)|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daphne 我本是女娇娥(十七) 旖旎(H)(留言满400加更) 女人浑身僵住。 季棠等了会儿,见她不答话,便转身欲走。 忽然,一个童稚的声音响起:“季太傅,您是来帮我们的吗?” 女人吓得要命,一手捂他嘴,一手按着他肩膀和自己一同跪下,涕泪横流,显然怕到了极点:“太傅大人!阿玙是在说疯话,他真的是个傻子,求您放我们一马吧!” 孩子却挣开了她的束缚,眼神清明:“阿娘,您每日里不到三更便起来刷恭桶,浣洗那些欺压我们的太监的衣物,偶尔还要被皇后娘娘喊过去,肆意欺辱一番,天长日久下来,身子如何经得起这般磋磨?您昨天夜里吐了血,阿玙都看见了!您总劝我忍耐,令我装作痴傻孩童模样,可我却害怕,怕哪一天您受不住……” 他对季棠恭恭敬敬道:“求季太傅救我和我娘于水火,阿玙愿结草衔环,回报大人!”说着在青石地砖上,重重叩了三个头。 季棠嘴角微弯,有点意思。 这李美人本是皇后身旁的丫鬟,偶然被皇上临幸,也不知道是运道好还是不好,竟然有了身孕。 彼时后宫中尚无一人诞下龙嗣,她自然成了众人的眼中钉,自怀胎至生产,多灾多舛,跌倒两次,落水两次,中毒一次,还险些被火烧死。 生下庶长子后,那孩子不会哭也不会笑,看着不大正常,太医诊断说胎里带来的病,想来就算长成,也是个痴傻儿。 于是,李美人尚未出月子,便抱着孩子去往冷宫,这么多年来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季棠招手令阿玙近前,李美人想拦却不敢拦,紧张地在后面望着。 “我问你,若有一天你承袭地位,会怎么当这个皇上?”季棠问。 阿玙不假思索道:“惟大人之命是从!”活着最重要,人死了,便什么都没了。 季棠却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我要的不是傀儡,你好好想想再答一遍。” 阿玙愣了下,安静思忖片刻,小心翼翼答:“自是希望做个史书上秦皇汉武那样的明君,知人善任,勤政爱民,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四海清平,万国来朝!”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倒有了些孩童的烂漫和羞涩:“阿玙大言不惭,让太傅见笑了。” 季棠却道:“你说得很好。” 当年先帝托孤,他没得选择,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次,必得万分谨慎才行。 “先和你娘回去吧,我会托人暗中关照你们。”留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去。 什么承诺都没留下,他要考验考验这孩子的心性。 回到府中时已经日上三竿,他边往里走边问松烟:“公子在何处?” 松烟略有些无语地回道:“公子……还没起身。”如今这府里,除了大人,属公子最大,偏偏那位是个促狭不按常理出牌的,这阵子又告了病假在家,闲得发慌,成日里想起一出是一出,折腾得他们苦不堪言。 可大人宠着,他们能说什么?他们敢说什么? 果然,大人竟极温柔地笑了:“午膳晚点再摆,我去看看她。” 小心推开门,走到床边,看见她好梦正酣,宽松的衣袖滑到肘部,露出一段凝霜皓腕。 本想恪守礼节,等成亲后再这样亲密的,可自从上次从宫里回来,他生平第一次知道害怕,便顾不了那许多,命人将她的行李全搬了过来。 他俯下身来,轻轻吻她眉眼,吻她鼻尖。 她咯咯笑起来,眼睛仍然闭着,手臂缠上他,撒娇:“季棠,再陪我睡会儿。” “好。”他声音微哑,躺在她身侧,一手垫在她脖颈下,一手搂住她腰。 她的腿也缠上来,和他形成亲密无间的姿态。 面对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底线,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似的,往死里纵容。 只觉得喜悦,觉得亢奋,每一寸灵魂都在颤栗。 抱在一起昏昏沉沉睡了一个时辰,待她再次醒来,季棠伸手去扯她的中衣。 “我不要……你走开……”她无力地挣扎着,在床上滚来滚去,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就一回。”他咬了下她耳朵,见她立刻软成泥。 说话间,衣服已经被他扯得七零八落,露出雪松色的肚兜和凝脂一般的肌肤。 她没奈何,捂住通红的脸:“季棠,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待会儿要水的时候,肯定又会被那些下人们笑话……” 季棠低笑:“你不是一向没脸没皮,不在乎别人看法的么?” 现在府中上上下下全都以为他转了性,有了断袖之癖,就连想要巴结他的官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