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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脾气。但是你不能污蔑我,说我生你的气。” 池衷予一脸正经。 词烟被他极度认真的话弄得满腔控诉堵在心口,“……” 心里好像突然就没有那么委屈和难受了。 乱七八糟的想法,诸如他不爱我了,他是不是嫌弃我、不想照顾自己一类的胡思乱想,瞬间也遭到了清空。 “你这个骗子,欺骗我的感情。” 池衷予哭笑不得,“宝宝,我怎么欺骗你感情了。” 词烟瓮声瓮气哼了一声,“你就是欺骗我的感情。” 想不到平日里有着迷人风情又不失可爱娇糯的心爱女人,胡搅蛮缠起来,也能让池衷予招架不住。 “只要你不哭不生我的气,你怎么乱说我都不放在心里。” 池衷予大度说道。 词烟继续哼声,转回身子,眼泪鼻涕全往他这个害她流了一缸泪的始作俑者身上擦。 池衷予看了看身上的痕迹,干脆一把脱掉,露出精壮胸膛,再抽过床头摆放的婴儿湿巾,给小女人细细密密地擦去脸上泪迹,捏着她的鼻子,让她擤擤鼻水。 经他整理了一下,词烟的状态好了许多。 只不过平日里一对漂亮水润的大眼睛此刻肿成两颗核桃,看得池衷予心疼得紧。 他忍不住俯上去亲了亲,温热的薄唇贴在热热的眼皮上面,温情怜惜,都有。 然而情绪渐渐平复下来的词烟开始和他算起了总账,“你说过会疼我爱我的,可你今天因为吃醋就凶我,你让我怎么对以后的日子有信心。” 想到前前后后一个小时内,他都摆着冷冰冰的样子,词烟还是难受极了。 也许她真的太在乎他,以至于他对她有一点点的疏离,她都难以忍受。似是有一把小刀在一下一下地割划心口,连呼吸都带着微微疼痛。 她略带迟疑的话,让池衷予心脏又是一紧。 他抱紧她,两条腿也把她的盘在自己腿间,动作亲密得像是要和她嵌合在一起。 “对不起,老婆。” 交往之初、交往期间,以及一路以来,他们变成彼此最最亲密的爱人,零零碎碎的片段蓦然涌入池衷予的脑海里。 “你知道吗?可能是我有了你之后,每日里都感觉充满惊喜和甜蜜。所以一旦有了那些让我感觉不安的因素,我都会失控得有点不像自己。” 池衷予坦言道。 最后一丝不安抽离开来,词烟听到这样的话,哪里还想到要和他计较什么。 她用力抱住面前让她温暖的强健躯体,脸颊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对我故作冷漠。我好难受。” 一句话,堪比利剑,刺得池衷予胸口破了个大口子。 “再也不会了。” 他抚摸着她柔软的乌发,无比虔诚地向她保证。 词烟抬起脑袋,眼睛仍是肿的。 她一寸寸地往上挪,直到亲到了池衷予略泛艳色的薄唇,蜻蜓点水碰了两下,她望入他的眼眸里。 眼神里饱含眷恋和依赖。 池衷予看她的眼里,亦是深沉而明显张狂的爱意。 词烟再度贴上他的唇,“老公,我最爱你了……” 一声老公,让池衷予激动得臂力一紧,把她死死嵌在怀里。 迎合着她主动的亲吻,他的舌滑进她微张的小嘴里,勾起她的舌,在津液交换的过程里激荡得狂欢起舞。 气喘吁吁地结束一个深入的吻,池衷予要她再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词烟脸红。 她还记得出国之前,她无意间看到池衷予给她的微信备注名,就是【老婆宝宝】。 在情感路上的rou麻情趣里,池衷予丝毫不掩藏他投注在她身上的那股黏糊劲儿。 后来,同居之初,池衷予软硬兼施,在他霸道的要求下,她把他的微信备注名改成了【Baby老公】。 只不过她到底因为害羞,对他始终叫不出这亲昵的两个字。 不像他,除了在父母面前会勉强收敛一点,其他时候一口一个老婆挂在嘴边,一点也不害怕坏了他在外冷傲的贵公子哥形象。 难得这次词烟终于叫出了口,池衷予激动得都硬了。 衔住她的小嘴,池衷予再次进攻,卷着她的温软小舌。 他的大手将她的长裙裙摆撩到胸前,手已经钻了进去,熟练地解开包裹着两朵绵软的性感内衣,两只白玉兔子呼吸到自由气息,却被他把玩在手心里。 手指夹住粉色小珠,捏捏弄弄,惹得词烟不禁逸出一声嘤咛。 三下五除二,两人身上的衣物很快被池衷予除得一干二净。 套上保护伞,轻易便打开两条细嫩的纤腿,他握着叫嚣着前进的硬物,找准了它最心爱的神秘宝地,用力一挤,把强硬的物件推进了湿软内壁。 词烟闷闷一哼,不是一次二次欢愉了,可他十几公分的大宝贝,承受起来对她而言仍有不小压力。 面对面,身贴身,用最是亲密的姿势,热烫的长枪与紧致的xiaoxue玩起最原始的活塞方式,一下一下的沉身送入,轻巧抽出部分体积,紧接着又是一次顶入。 一轮疯狂抽送,词烟娇喘得不能自已,池衷予也干得身上背后都冒出薄汗。 数十下顶到最深处,被压在身下的女人叫声失控,声量也不断高涨。男人的喘息声匀长而性感,硬物的头部再一次直直顶入到花心,引发柔嫩rou壁一阵紧缩的一瞬。 池衷予抱着词烟调换了个姿势,把词烟放在了自己腰腹与腿部之间。 “来,老婆,自己动一动。” 香汗淋漓,素来白皙脸庞绯红色氤氲其上,词烟眼波泛满春情地和他眼神缠绵胶着在一起。 在他热切注视下,她靠着他强劲的臂力,扶着他的手臂,学着含住他的大宝贝,一上一下地吞吐起藏在她体内的强势利器。 玩了约莫二十几回合,词烟实在被顶得无力,求饶之后,池衷予便抱着她感受起了用不完的精力和力量。 词烟坐在他的大腿上,整个人被他抱着,身体姿势的缘故,词烟感觉到他那根炽热的rou棍更硬更壮地在花瓣丛里来回穿梭。激烈紧凑的上上下下冲刺taonong,撞得词烟叫得一声比一声沙哑,春潮翻腾在两人几乎插入在一起的交合处肆意泛滥。 被撑开撑圆的rou蚌泄出晶莹的液体,浇湿男女部位,更多的是流到池衷予的大腿上,浸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 就着这样的姿势猛然冲刺了十来分钟,池衷予不知疲倦,把累坏了的小女人放倒在床面上,出声要她侧躺着。 词烟唯有乖乖照做。 池衷予抬起她滑嫩的右腿架在自己肩头上,自己整个人挤在她的腿间,扶着依旧气势逼人的粗硬撞了进去。 没多久词烟再度被他插得莺啼声起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