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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结果头顶却撞上一硬物。阿玉捂着脑袋跳开,便见良王也用手捂着下巴。刚刚她是撞着人了?阿玉惊了一跳,立即道歉,“殿下,奴婢不是故意的。”她说着想上前去查看男人是否受伤又有些不敢,磕磕绊绊地道,“要不要,请曹良医过来看看。”看什么看,看他被女人撞了?魏漓不悦,放开手道,“你来看。”“是。”阿玉赶紧上前,视线放在男人轻仰的下巴上观察片刻,什么都没看到连个红印都没有。“殿下,好像没啥。”阿玉有些紧张的盯着他,就见男人蹙着眉道,“本王,很疼。”一点异样都没有却说疼,阿玉心焦,突然想起家里的三个小弟来,平日的要是磕着了碰着了就是这般,明明啥事都没有却要找她哭闹一番,要安慰,要吹吹。于是乎,她靠近了一些,嘴唇微嘟,直接往良王的下巴上吹起气来,嘴里还说着,“吹吹就不疼了。”魏漓也是没想到她会做这些举动,感受到那香气敷面,整个人都僵了。“行了……”这样就不疼了吧!阿玉正要说这话,笑颜中看清是良王的脸整个人如遭雷劈。她,她是将良王当成小弟在哄了吗?“殿下,我,我……”阿玉一紧张就爱结巴,她后退两步,有些不知所措。这时,魏漓离开椅子,向女人靠近两步,眼睛都要泛红了。这女人胆子够大,居然敢挑逗他,惹得他心中有一团火直往外冒。她逗就逗了吧,还一副做错了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给点“教训”。阿玉见他靠近,莫名感觉到危险跟压力,后退着便想躲,结果还没退两步,手就给男人抓住了。“不够,试试,这里。”魏漓拉开衣襟,将那只rou乎乎的小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如此,他舒服了,却更感燥热。“殿,殿下!”阿玉要惊掉下巴了,男人的眼神迷离,俊脸魅惑难当,长发披散伫立之时又如松般英逸,拉开衣襟露出的半边胸膛宽厚坚毅,轮廓分明。她看得脸更红了,手下的肌肤烫得更像着火一般,想抽开又给男人死死的按着。这人想?阿玉羞极,心里虽然预想过这种情况,也做过心里准备,可真正接触又是另一回事。而且这人的行为好生奇怪。两人就这么僵了一下,正当魏漓想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拉过来之时,阿玉开口。“殿下,奴婢刚刚一时情急,就将平时哄小弟的法子使出来了,未有别的,别的意思。”想了下阿玉也通透了,这人肯定是将她刚刚的行为理解错了,她一点都没有,那个意思的……魏漓愣怔,像是被人当头泼下一盆凉水。他放手,拉上衣襟,冷冷道,“出去。”呃!又将人给惹毛了。阿玉欲哭无泪,明明不想要这样,怎么到最后都?在良王拉脸之前,阿玉匆匆一福,择路而逃。女人走了,魏漓端坐太师椅上,想到刚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面色尽黑。那个死女人。他是被赏了个甜枣,然后又得了个巴掌吗!第068章启程(加更求票)接下来的两天,阿玉又被凉了,良王直接不给她伺候,禁足在院子里又不给出去。等她重获自由,周进来了,带人拿了几套冬日里的衣裙,外加一件披风跟白羽边的大氅给她。“看样子怕是要下雪了,你穿厚些。”周进提醒,阿玉有些懵,问道,“公公,这是?”“赶紧收拾吧,用完早膳就要启程了。”这就要走了?阿玉忍得内心的酸楚,差点落下泪来。周进见她这般,挥退了身边的人劝谏道,“有些事各自心中明白,明明捋捋就能顺的事情,何必要给自己找不疼快。都是做人奴婢的,仗着殿下的宠也要清楚自己的身份。”说是劝谏,到最后却是疾言厉色。阿玉垂头,微微福身,“公公,奴婢明白。”“真明白就好。”周进不欲多说,很快走了。阿玉栓好门,却是忍不住抹了抹泪。到最后都没办法回去一趟,她心里难受得要命。不过这情绪来快去得也快,她没有多聪明,却很有自知之明,就像刚刚周公公所说,做人奴婢要清楚自己的位置。来到这里她不识趣跟僭越的地方太多了,若不是良王有几分喜欢她,怎会如此容忍,早就不知道死到哪去了。想到此处,阿玉有些愣怔。良王是有些喜欢她的吧,就算是喜欢她的颜色应该也有几分,不然她也不会来到这里。心有这般思量,脑中便浮现出良王那张脸来,如玉如冠,就是太冷了。晨间,天刚麻亮,院里人声攒动。等阿玉换好衣裳收拾了一个包袱,小东子过来叫她了。“阿玉jiejie,早饭你可用了?”阿玉颔首。“那快随我来吧,大家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小东子领她出门,两人出了明溪院,一路向前院大门处。门外的马车已经准备就绪,长长的车队望不到边儿,另有骑高头大马的侍卫左右开路,随行护驾。阿玉手上的包袱给小东子拿了去,说是给她放在后面,然后指了指正门处那辆挂着王府徽记的高大马车,“殿下已经在了,你快上去伺候吧。”一听良王就在上面,阿玉的心悸了悸,就着小太监放下的车凳,慢慢撩帘上去了。“殿下。”两日不见,男人还是那般寡言冷面风资卓绝。此时他正靠在车壁处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也不理自己,全当没有看见。阿玉行完礼也不再言语,乖乖在旁边坐好。“奉茶。”魏漓冷冷瞥了她一眼,这还是丫鬟吗,都快成府里的大小姐了。“是。”阿玉抿唇,拎着车厢一角处小风炉上的茶壶给男人斟了一盏。之后她又打量着这豪华车驾,从中间小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些瓜果糕点来摆上。“殿下,奴婢给你剥点儿栗子果吧。”阿玉说着,拿起小铁夹来已经开始动手了。女人一副没什么事儿的样子,魏漓的目光闪了闪。为什么她没有嘤嘤嘤地哭着找自己,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莫名气闷,魏漓不吭声,让她瞎剥。车厢外不远处,苏侧妃在珠珠的提醒下也被扶着上了马车。“娘娘,你怎么了?”珠珠看见自家主子上车了还在发怔,关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