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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枝宝最帅的二哥】一出手,就是一个九宫格。图片上都有备注:枝宝百天的照片。一个粉嫩的小团子,被抱在一个好看的小男孩怀中,旁边一个看上去年纪更小的男孩呲牙傻笑。网友:“啊啊啊啊ASWL好可爱”枝宝幼儿园的照片。背着粉色的小书包,大大的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很漂亮,她噘嘴在哭,两个少年在哄。网友:“啊啊啊AWSL”枝宝小学一年级的照片。扎着两个马尾辫,系着草莓头绳,小脸上十分高冷,就是不看镜头。网友:“啊啊啊AWSL”花枝也在看,她很少去翻家里的相册,此时看到这些老照片,顿时感觉十分羞.耻。开始是感动,后来……花二少PO出了她高中时候的照片。这个时期的花枝已经成长为一个冰坨子,冰坨子虽然看起来高冷难以接近,实际上也度过了一段感觉自己天下无敌的中二期。这段时间,她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拍照。于是花爸爸花mama连带两个哥哥,都被逼成了偷/拍狂魔。花二少得意洋洋的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里选照片,准备给粉丝们一些平常看不到的福利。最终,一家人一致选出了几张他们认为最可爱的,一股脑发了出去。于是粉丝们看到了她们爱豆以下几张照片。1,坐在长长的餐桌前,张大嘴巴往嘴里送吐司的花枝,双眸直直看着前方,看起来真的很傻。2,被花大少抓拍的动作扭曲瞬间,比灵异照更灵异照。3,弹钢琴的照片,纤细白皙的漂亮手指放在黑白琴键上,面容美丽,岁月静好,如果除开脚上踩的小怪兽拖鞋。4,双眼呆滞的看着空气中某个点,发呆的时候,很像是被人点了xue。这几张照片一出,谁与争锋。网友们都笑喷了。这时候,整容不整容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因为这一场整容风波,他们看到了平常绝对、绝对不会看到的东西。“救命我笑yue了”“姐妹们帮我叫救护车,我的地址是XXX”“快保存【尖叫】”“我的爱豆原来是个沙雕【悲伤】”“怎么办我更爱她了”如此沸腾了一阵,话题才终于被扭转到正题上。“那些说我jiejie整容的NC呢,现在怎么不叫了”“好家伙,只有眼瞎的人才能看出这是整了容”“人家在娘胎里整的容,呜呜呜我也想”“这才是真正的天生丽质……jiejie请正面UP我”“我跟她唯一的同款大概就是她脚下曾穿的那双小怪兽拖鞋”“姐妹求个链接,我也想跟女神拥有同款”#花枝同款小怪兽拖鞋#,桃宝一小时卖到脱销。花枝已经没眼看了,这些照片什么时候拍的,她居然不知道。亲哥拍的照片,就是这样清纯不做作……此事落下帷幕之后,网友们津津乐道,这件有关女明星整容的打脸反击公关,简直堪称为娱乐圈史上最强最准最快。一来,狠狠打了那些黑粉的脸。二来,粉丝们看到了举世罕见的爱豆私/密/照(不是)。三来,揭开了爱豆不为人知的真面目(花枝:(╯‵□′)╯︵┻━┻)真正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的人,只有苏桃。苏桃快要气炸了。谢玄这样对她说:“封家虽然势大,但一定有漏洞,只要我找到那个漏洞,一定会让封家从S省彻底消失。到时候,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苏桃抬起泪眼:“真的吗,阿玄,你真的能帮我吗?”谢玄低低嗯了一声,黑沉沉的眼眸透出有点痴迷的温柔:“为了你,我什么事都愿意做。”苏桃得到这个诺言,顿时心中大喜。“今天晚上有个宴会,你陪我去参加。”谢玄牵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我陪你去挑礼服。”同样的话,陈之迁也听了一次。下午三点,陈之迁坐在紫檀木的太师椅上,悠闲自在的泡了茶,刚刚拿起来喝了一口,眼前的男人便用好听的嗓音对他说:“老头,陪我去参加宴会。”“噗——”封渡很有先见之明的躲开,才不至于被喷了一身茶水。陈之迁痛心疾首,马上把责任推诿给他,毕竟男徒弟就是拿来虐的:“臭小子,你知道我的茶有多贵吗!”“知道、”他唯一的大弟子冷静提醒他:“这茶是我送给你的。”陈之迁迅速冷静下来:“哦。”但是这事可没那么好翻篇。所以……大弟子俊脸上笑眯眯:“陪我去吧,我给你准备了礼服。”顿了顿,又意味深长的加上了两个字:“很贵。”陈之迁虽然年纪大了,但也是个爱美的小老头,闻言顿时喝了口茶,眼风嗖嗖瞥过去,状似无意的问道:“什么礼服?”白色的礼盒被拿到紫檀桌上,精致的杏色绸带打了一个繁复的礼结,男人修长如玉的手缓缓将礼结抽开,绸带像花瓣一样顺滑散落。陈之迁心痒痒的看着,他知道封渡拿出来的一定是好东西,正在想着这会是哪位大家的手工,礼盒被打开,陈之迁嘴角的微笑,顿时僵住了。三秒钟后,陈之迁瞪圆了眼,抄起旁边的抹布就冲那张帅脸丢了过去:“好你个臭小子,竟敢不尊师重道!我看你是想被逐出师门,看我不打死你啊!!”你说是礼服,什么狗屁礼服!哪里有礼服!那盒子里面,分明是一件女子穿的裙子(╯‵□′)╯︵┻━┻!第85章封渡一抬手,准确无误的接住了抹布,有些遗憾的问:“您不穿吗,这礼服的确很贵。”陈之迁瞪着眼看他,气急败坏的说:“你说呢!?”居然敢拿裙子给他穿,这小子心思越来越坏了。“既然您不穿的话,那我该跟谁去。”封渡无耻的说:“您不能去,那您要对我负责任。”话题越聊越歪,陈之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我怎么对你负责任?一个大男人说出这种话,真是不知羞!”后者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这有什么知羞不知羞的,既然您不能穿,那您就有义务给我找一位能穿的。”欸?等等。陈之迁突然反应过来,盯着那晚礼服瞅了一会,缓缓抬眼盯着他:“……你是故意的。”他可以肯定!顿了顿,陈之迁往太师椅靠背一靠,拿眼风上下扫了两眼对面的人,哼了一声:“有事求我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