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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点钟了,你明天早上要上课吧,先睡觉了。”“嗯。”牡丹应着翻了个身,掀开被子钻进去,几乎是整个人压向身边单薄的略显僵硬的身体,手在那纤瘦的腰背上抚了几下,直至那身体绷得越来越紧时才悠然道:“别紧张。我以前从不跟人同宿,你是例外,我只是想知道我能不能适应而已。”安乐忍着踹他一脚的冲动,力持平静平淡道:“何必勉强自己,不如我去跟娃娃睡,你也好安眠。”“不可以。”牡丹的身体往下滑了半分。脸凑近他细长的颈脖间,似有若无的气息拂在他皮肤上,感觉他轻轻哆嗦了一下,笑道:“不仅我要适应,你也要适应。以后我们就睡一张床上,至于是要睡觉还是......”安乐听得急火攻心,一时忘了自己无权无势无财无一可跟他相抗衡的条件及之前对现实的种种顾虑,蓦然推开他,迅速翻身压坐在他腰上。黑暗中看不见安乐睥睨的眼神和冷然的表情,只听隐含尖锐的声音威胁:“别忘了我是未成年人,你要是敢用强的,我非......”非什么?告他还是手刃了他?异想天开吧!安乐颓然倒在他身上,气若游丝,芶延残喘,两手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腹胸滑到锁骨,顿了一下又缓缓移到脖子处,环紧,稍稍用力,咬牙切齿挤出声音:“你告诉我,未成年人过失杀人要管教多少年?我忍你很久了。”“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的。”牡丹漫不经心的说,那声音在寂静黑暗的空间里,尤其显得气定神闲又让人牙痒痒。他倏然抬起手,轻而易举的将安乐掀倒,压上去把他箍制住,脸贴着脸,温热的气息交融着。安乐的一颗心快要跳出胸腔了,挣扎着想挣脱开,可几秒钟后他不得不绝望的承认,平时看似温柔娇弱的牡丹其实身手非常好,他只用一个简单的钳制动作就能让他全身无法动弹,如案板上的鱼任他宰割。“官越,”安乐低语,“你放开我。”“好。”牡丹如他所说的放开他,可嘴唇却迅速贴上他的唇。不像上次那样蜻蜓点水似的碰触,而是轻吮慢舔,两指压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滑溜的舌头探进去不紧不慢的扫荡。安乐的脸热得可以烙饼了,长到十五岁,情窦还来得及开就被迫尝试成年人之间的情欲了。高中生物课上的知识他记得一清二楚,在行馆上班后见过客人在暗处限制级亲热的经历及所闻也让他明白,再不阻止这朵牡丹,他真就把他拆吃入腹了。“唔!”安乐费劲抽出被他压着的手,将他的脑袋推开,侧过头猛然喘息,胸口起伏不定又闷疼,嘶哑着声音道:“你猥亵未成年人,还有,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快挪开。”“你叫我放开你的,我没支撑点了,自然只能全身心靠着你了。”牡丹非常无辜的说道,稍偏过身仰卧,把安乐捞到自身上,笑道:“我说过了,你总是会让我忘了你未成年的事实,说来也是你的错,谁叫你没表现出未成年人该的稚气和冲动,这样压抑着不益身心健康,人应该顺应自然生长,催熟的后果可能会导致人心里空乏孤寂、青黄不接,时间长了还可能出现避世的心理疾病。”“你这话该去骗小学生。”安乐冷哼。牡丹笑出声,胸口的震动传递到安乐身上,他这才赫然的发现自己趴在他身上,脸还贴在他赤裸的胸前,忙拍开他的手翻过身,把被单裹紧,防备的注意他细微的动作。“安乐。”牡丹的手探进被单下,握住他的手轻抚,“你想知道我对你的想法么?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疑惑,为什么以前给你那么温和的人在眼见你出事时却冷眼旁观、现在态度又亲热转变让你摸不清头脑,是吧?”是的,我不懂你什么意思,热了冷,冷了热,还要宣告众人我是你的所有物,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可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让我无地自容的难堪的方式?安乐心绪翻腾着,不语。“你一定不知道,一年前是的你其实是锋芒毕露且又张狂的,只是你的方式与宁珂相反,他是外露而你是内敛。跟我们说话时,你的眼神时常是傲然不屑的,你别否认,我阅人无数,不至于连你这小书呆的性子都摸不透,所以我说一些话要压下你的傲气,不过似乎没什么成效。”牡丹轻声笑了笑,继续道:“再见时你换了个身份,整个人似乎脱胎换骨了,但我知道,你骰子里依然还一年前的骄傲,只是这时候的你已经真正懂得隐藏收敛了,我不确定这种转变是好是坏,也想看看你已变到什么程度、能做到什么程度,所以我不让宁珂去帮你。我想你当时一定很心寒,对吧?”“是心寒。”安乐平静道,“但随即想想就释怀了,我们也仅是淡如水的相识一场,没有理由有困难时非要你们相助。而且那只是小麻烦,我自己也能处理好的。”“看看,我现在确定那转变好坏半掺了。”牡丹轻叹,暖融融的身体靠近他,半搂着,“你的性子被磨得更加坚韧和圆融了,可你对人对环境的依赖度也隆到了最低点,这不是我希望的结果,我的初衷不过是想你这粒小石子在蚌壳里细磨,时间到了自然就会珍珠的润泽光华,可现在看来,我对你也算是拔苗助长了。”“那不关你的事。”安乐心沉甸甸的,如梗在喉,吞吐不顺。“我知道。可还是觉得可惜,我居然没能让你改变。”语气中的怨叹nongnong散发出来,让听者牙痒痒,“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原由了么?以前不问你,是想等你想通了自己说,现在想法改变了,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对我隐瞒一些重要的事了,你必须信任我依赖我,明白么?”轻柔的话中有上位者惯有的命令证语气,安乐听得出来,并不觉得不甘或气怒。两人认识这么久,虽然他对牡丹的身份背景还不甚了解,但从旁人对他的态度及他自身的气势也大概猜得出他非常人,当然,他是何种身份对于他本身来说并不很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感知清楚的告诉他,这个人不会真正伤害或辱弄他。“你的什么想法?”安乐似了然又疑惑,心不自觉的急跳了几下。“能食淡饭都方许尝异味,能溷市嚣都方许游名山,能爱折磨者方许处功名。我原想顺应事情自然发展,让你该高兴时高兴,该痛苦时痛苦,尝遍人生的辛酸苦辣沉淀下来后,我再决定要不要选择你......”“啪”一声响,安乐气怒不已,没等他说完便忍无可忍的腾起身挥了一巴掌过去,顾不得隔壁房是否还有个孩子在睡觉,劈头盖脸吼:“我有允许你选择了么!你以为你是上帝啊睁着一双冷眼看戏,我挣扎痛苦了你才高兴是么!你......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