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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蹭得更起劲了,两手乱摸牙齿也乱咬,室内温度骤然剧增,抬起的臀让深水炸弹在这小浴室里轰然爆开,水花飞溅,rou体横陈,只见那截柔软的细腰弯出优美的弧度,如迎风摇曳的盈盈堪折的花枝。口中破碎压抑的闷哼演变出放肆的饱含情欲的高声呻吟和尖叫,身心都在酣畅淋漓的享受这样的交欢。风定犹舞。牡丹轻柔的按摩他余韵未消的略微颤抖的绯色身体,想到那个美丽的词汇,随即抬起他靠在他肩上的脸,指尖摩挲了几下,笑道:“这是提前送礼物给我么?热情洋溢的还真让我受宠若惊了,不过,很喜欢。”“……”安乐彻底的虚软了,身上任何一个地方被触摸都能让他轻颤,这几乎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清理干净,牡丹将他带回床上,熄了灯,快睡着时突然听见他低问:“我们下楼时是不是见到戚月天了?”口齿清晰,条理分明,完全没了之前醉蒙蒙的模样。“嗯,他的俱乐部就在隔壁。”安乐轻吁了一气,忽然说:“我没醉,只是头晕而已。”“我知道了。在酒馆呆了那么久,以你的性子怎么可能让自己三杯倒呢。”牡丹微笑的揶揄,“你的忧患意识比别人重许多。”安乐象征性的踢了他一下,翻身趴伏呈瘫痪状态。“上次他们找你是为什么?”“上次?”牡丹蹙眉思索,突然似惊似喜的笑了笑,说:“戚月天那俱乐部表面上看经营性质跟白瑾的行馆差不多,但实际上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暗箱cao作一些不明的生意,像色情的服务。那一次,好像是楼里两个人为了一个客人闹得很凶,戚月天没深究原因便断然把其中先动手的那一个教训了,估计伤得挺惨的,因为那人居然胆大包天的去告他,还呈上了不少隐秘的证据,戚月天这才明白事情严重了,这不仅是打伤人而起报复那么简单,背后可能有人想踩倒他。”“你能帮他做什么?”“不需要太多,只要帮他一样就足够了。你应该也听说过我的一些事,官家即是‘官’家,我爷爷作为一名知名度不低的政客,没有庇护是不可能安然无恙走到今天的,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从选择这条路后就开始培植自己的人脉和力量,这些人有的在商有的在政有的甚至在民间,无不是他忠实的手下,即使他现在深居简出韬光养晦,但那些人依然归附于他。”“像……佣兵么?”“记得真清楚。”牡丹轻笑,歪身把头枕在他腹上,,“那是我的,十三岁的时候爷爷帮我从各个训练基地里挑出来了培植的,总共二十五人,大部分是越南缅甸边境的孩子,家庭贫困,年纪跟我差不多。爷爷收了他们后也把他们送进学校读书,放假时,我和宁珂小布会跟他们一起接受训练。现在他们有些还在念书,嗯,有两个还是我同学,有些已经在工作了。他们都是很不错的人,有机会让你见见。”“唔。”安乐半晌后才闷出一个语气助词。想到在酒馆碰过几次面的那两黑发和咖啡色头发的男孩,估计是跟他一伙的。“跟你一样,防患于未然。虽然我不一定会入仕途,但官家还有其他人在走这条路,比如我爸我叔伯及兄弟他们,还有爷爷的手下们,我们得尽可能完好无损的保护好自己。正所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很多关系都是相互牵扯着的。”微叹了一气,平淡道:“其实,以戚月天的事来说,本来那些所谓的证据是不足以让他吃牢饭的,顶多是声败名裂而已,但是声败之后他也难以在这圈子立足了,有些东西暗里大家都明白,但被人爆出来就意味不同了。我帮他并不是因为他是戚月天,也不认为他日后会跟我扯上什么利益关系,纯粹是因为他是我爷爷一个部下的亲戚,且解决这事对我来说易如反掌,算是一石二鸟,何乐不为呢。”初见时曾为宁珂的张狂不屑过,也为他的表象迷惑过,但相处这么久,早已明白其实他们都是负责任又严以律己的人,即使不可能事事都遵循道德仁义,但也有自己坚守的原则和底线。每一种生存环境下都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则,不能用统一的标准去衡量对与错、是与非。安乐明白官家是不可能清清白白纤尘不染的家族,也能理解它背后的那些复杂与灰暗,最主要的是,他透过相信牡丹进而相信他身后的那些人。“我们很认真的生活啊。”牡丹补充。“你哪儿认真了?经常缺课不说,成绩也一般。”安乐玩笑道。“我又不是书呆。”牡丹调侃,又摸摸他的脸,轻声却认真道:“我说的这些话是总结,你跟我生活了这么久,应该也知道具体是怎么样的。这个世间自有它一套运行规律,我们要安心自得的生活在阳光下,尽力避免被阴影罩下。所以你别担心。”“嗯。我知道。”相信你,也相信我。安乐搂了搂他,转问:“对了,沈破浪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人……”牡丹思索,“理智、冷静、聪明、心思缜密、行事果决、冷性情。”听着确实挺符合的。安乐蹙眉琢磨这人。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这母鸡性格到底是为着谁啊!头昏了……拾荒act123:官家金光笼罩的早晨,安乐下楼买了早餐,在电梯门口时又碰上了邻居大姐,大眼瞪小眼过了半分钟,他对大姐点头微笑,从容的擦身而过,踏上楼梯时重重吐了口气,压下蹦到嗓子眼的心脏,快步上楼。牡丹还没醒,安乐把早餐袋放在桌上,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跳依旧急促;趴在沙发上做心理暗示,没用;走到窗边吹风,更加燥热。于是,他进安宁的房里,把床单被套枕套都拆下,拿到客卫,关上门蹲着一点点搓洗,丝毫没考虑要用洗衣机,也丝毫没想到这些物什一周前才刚才拿到楼下干洗过。满耳水声让他的注意力分散了些,一小时后,物什洗干净了也晾好了,他又无所事事的开始踱步了……“做什么呢?”牡丹懒洋洋依在门边问。都站了近两分钟了,他居然没察觉到,不知又在思考什么深沉的问题了。安乐僵了一下,无精打采的走到沙发上,瘫倒。“怎么了?”牡丹走过来,打开早餐袋,撕开餐包片干吃。安乐起身去帮他拿牛奶,又瘫倒。“你什么时候回去?”“中午。呆会儿就去萧香那儿接娃娃吧。”“要不你只带娃娃回去吧。”安乐小心翼翼的商量,“老实说我很烦恼啊,又紧张……”即使明知无用却还是紧张不安,这两种情绪中还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愧,羞于见他家人,愧于自己父母。“只是吃个饭而已,没什么的。”牡丹了然的望了他一眼,笑了笑,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