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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琴?”冥爚直起身,怪物一样盯着眼前毫不起眼的人,想当初端木琴还未传去世时,想入他门下为徒比登天还难,那一条条过分的离谱的条例,这家伙那一项沾上了……“很奇怪吗?”花倾悦不解的看着冥爚瞪大赤眸呆愣的样子,突然捂住嘴轻笑。冥爚有时候其实很可爱,当然不包括他杀人的时候。“当然,那老家伙很多年前就已经坠崖死翘翘了,没死前想做他徒弟美貌身材、钱财地位都必须达到他的底线。这还不是最令人咂舌的,最过分的是不管男女都要上得台面下的厨房,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还不能天生愚钝,教一遍不会立即可以收包袱滚人了。”说到琴棋书画的时候冥爚几乎是头顶冒烟,眼眸还有发怒征兆。“有这些条列么?我倒是没听说过,只知道他很令学子尊敬。”原来他比他听说的还牛,怪不得不准说是他的徒弟,有他这样的徒弟对端木琴而言的确是件很丢人的事情。“所以说,他没有一个徒弟,就算有也中途被踢掉,顺利出师的没一个。框我也换个人物行不……”冥爚眼白了下连人都不清楚就敢乱报师门的人,双手抱头躺下。花倾悦不解:“可是,我师父的确是端木琴啊!”“骗人……”“我没有。”收起玩笑的态度,冥爚冷硬的对着空气喊:“出来,给你们三秒。”花倾悦奇怪的看眼四周,只见屋顶另一边走出来两个人,左千川和慕斯岚?“你们也爬上来吹头发吗?”左千川嘴角抽了抽,自然风啊!他还是喜欢风筒多一点:“不,你身边的怪人脑子不正常,我得看着,免得他神志不清乱来。”脑子不正常?神志不清?花倾悦疑惑的打量着冥爚:“我怎么看不出来,好好的啊?”冥爚不悦的拍了下花倾悦的脑袋,瞪了眼左千川:“这么巧,一切起来的?你不会和慕公子看对眼,然后约好在这偷情,只是没想到屋顶早已有人,逮着了还死不承认拿本大爷当借口掩饰自己是来偷情的事实吧!。”“咳咳……”慕斯岚被口水呛了下,正往他们那边移步的脚一顿。他是看到花铭跟这个怪异的人呆在一起才上来的好不好,谁知道会遇上像贼一样的爬上来的左千川……锐利的扫了眼对面的屋顶,左千川宽袖遮脸,一副女儿态羞涩样揪着慕斯岚:“奴家觉得应该是慕公子爱慕奴家才跟上来的,很遗憾不能接受公子的好意,奴家已经许过人了。”慕斯岚震惊的瞪着左千川无言以对,而他们都用了然的眼光看着他。慕斯岚心口冒起一股怒气,不善反驳的尴尬让他白皙的脸蛋瞬间涨红,怎么看都像给说中心事的样子。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不停颤抖,他们故意的,绝对……“原来这样啊!慕公子喜欢千川才上来的?”花倾悦笑眯眯的问着慕斯岚,不曾察觉冥爚和左千川微僵的神情。“不是,我是……是……”憋了半天,慕斯岚说不任何字来,不是跟踪左千川就是跟踪花铭了,都是男子,他哪有退路……左千川回神,继续整慕斯岚:“公子真是害羞,暗恋人家就大方承认嘛!奴家不会吝啬的连暗恋的机会都不给你。”“左公子,休得再胡言乱语,不然本公子定会把你从这屋顶推下去弄个骨折,让公子长长教训。”慕斯岚僵硬的挤着笑,大有把左千川丢下去的意思。冥爚风sao的撩了下被风扬起的银丝,拍拍看呆了的花倾悦:“咱们下去吧!夜如白昼,他们居然要在屋顶表演推倒如此香艳的戏,也不知道四处有多少双浑浊的眼睛盯着,咱们纯洁的视觉可伤不起,还是乖乖的回去睡觉吧!”“香艳?”不就是慕公子要跟左千川打架吗?为什么要用香艳这个词?而且,怎么看他们都像在欺负人……脸一黑,左千川放下衣袖指着冥爚吼:“这世界上最没资格说视线纯洁的人就是你,你这个喜爱看现场‘钙片’的大yin魔。”冥爚好的总学不好,坏的听一次就能记住,就这方面他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天才。“谢谢夸奖,作为你口中的死党,我还是忠告你一句。一会动作轻点,别推个人把屋顶也推垮了,小心这屋顶下住着的人!”不管后面脸色发黑和听得一脸懵的人,冥爚抱起花倾悦飘落下去。看了眼只剩下两人的屋顶,左千川转身对慕斯岚道::“慕公子……”话未说完,慕斯岚立即摆出架势,一副要开打的样子。左千川翻翻白眼,丢下慕斯岚跳楼去也,这个姓慕的听不懂冥爚讲的黄段对他来说还真是一种幸福!左千川一离开,慕斯岚就收起架势,冷眼对准对面屋顶上的那双眸给予一记警告,随后翩然下屋。☆、第二十四章(3628字)醉乡楼,慕斯筱紫衣凌乱躺在矮榻上,将酒杯端在鼻尖深深嗅了下,眉头舒展开来,似乎对酒的醇香非常满意。“给发现了吗?”慕斯筱将酒杯狠狠往地上一砸,杯碎酒洒,红色的酒液溅到夜琳的黑衣上,就像肮脏的事情终是淹没在表层下般看不出痕迹。“是,属下无能。”夜琳低头,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心。就算紫芙死了,她的地位也没有任何的改变,仍旧只是颗棋子。“哼,紫芙死之前好歹也做了件令本尊主满意的事,你是想走她的路么?嗯?”想起紫芙,慕斯筱心里多少有点可惜,毕竟是无条件帮他做事,除了灭门事情不是那么满意,至少她做事从不用他担心。“属下不敢。”压下心里的不服气,夜琳恭敬回道。一个死了的女人,她才不屑跟她比,活着就是希望,只要活着一切不可能的可能都会改变,死了永久都是死了,没有改变。“说吧!都看到什么了?”每次都要他来提醒她禀报,学不会自觉,没用!“禀尊主,花小姐没能引起冥教主注意,冥教主对花小姐的脸蛋似乎不感兴趣,反而很喜欢一名叫花铭的普通男子,这名男子不但有腿疾,相貌也平凡无奇。”这种结果她也是很惊讶,以她伺候花倾悦的时间里来看,冥爚喜欢花倾悦只差没有丧心病狂,摔一下都夸张半天。“哼,没用的女人!白长了那张脸。那个花铭什么来头,马上去给我查清楚。”死了个花倾悦又来个花铭,姓花的跟他有仇是不!慕斯筱气恼伸手将一旁的银壶也砸掉,双眼赤红的瞪着血红的液体,仿佛映照出来的不是他而是冥爚。“是,尊主。”夜琳一出去,屏风后面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