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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倒头又继续睡了,殊不知她睡着后宋子遇半宿没睡着觉。第二日上了翰林院的时候找大学士告了假直接托孙公公去找太医院精通妇科的大夫说了他娘子的事。梁太医难得见男子对自家娘子如此伤心忧虑,便笑道,“妇人有孕多半会胡思乱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概你家娘子平日乱想的多了才会做噩梦,你若是不放心等她生产的时候你来叫老夫,若是宫中不当值,我便去守着,这样你总归放心了吧?”有梁太医这话宋子遇总算是放了心,于是又问了一些如何照顾孕妇之事,宋子遇脑子好使,梁太医说了他便记了下来,晚上回到家便让徐容绣泡脚,然后让她趟炕上给她捏肿胀的小腿还有脚。田氏欣慰的感慨道,“看着子遇体贴娘子,我这做娘的也就安心了。你爹要是有你一半体贴,娘当初也能高兴许久了。”对于自己的爹,宋子遇印象并不深,闻言只道,“都作古的人了还想这做什么。没有我爹日后有我有容绣再过些日子有孙子孙女孝顺您,后半辈子您就好生享福就是。”田氏呵呵笑,“是这个理。”徐容绣发现宋子遇比以前更体贴了,照顾她跟照顾祖宗是的,看着他殷勤的样子,徐容绣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宋子遇却道,“娘子辛辛苦苦为我生儿育女,我不过是出些力气给你按揉一下又有什么打紧,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力气大,身体也好,只平日上翰林院根本累不着我。”闻言徐容绣心里美滋滋的,俩人躲在房里的时候戏谑道,“夫君,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瞧瞧。”两人因为她有孕已经甚少行夫妻之事,每次瞧见宋子遇一身的肌rou,她都觉得口舌干燥。她以前听闻妇人有孕对那事儿尤其的强烈她还不信,如今只瞧着宋子遇在她跟前晃悠她都觉得想的厉害。宋子遇一听当即把衣服一扒身上只剩了亵裤,而后握拳举了举胳膊,嘿嘿直笑,“咋样?”还能咋样,好看着呢!徐容绣瞧着他一身的肌rou,伸手就摸了一下硬邦邦的,充满了男人的气息。宋子遇看她眼睛发亮,心里也蠢蠢欲动,“娘子……”徐容绣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一抬头就对上宋子遇晶亮的眼睛。可惜她如今已经到了后期,两人是不能再行夫妻之事了,她有些后悔撩拨了宋子遇,瞧着他这可怜样徐容绣又不忍心了。于是让他躺下动用五指姑娘伺候了宋子遇一番。宋子遇觉得这样虽然没有那样舒坦,但也不错了,他舒服的眯了眼睛,瞥了眼徐容绣的大肚子心道:小兔崽子,快点出来吧。可惜离着产期还有好几个月,宋子遇盼着他出来也没法。倒是二月底的时候蓝容恩回来了,风尘仆仆的他并未因此显得狼狈,通身的气度让徐容绣很是安慰。她透过这少年似乎看到原书中那个为jiejie报仇将亲爹和继母送上断头台的男人。好在一切都来得及,蓝容恩这一辈子没有那般的际遇,如今是个温暖的男子,再也不会长成那般狠辣满腹仇恨的男人了。蓝容恩下了马车到了徐容绣跟前深深的施了一礼,“不负jiejie和姐夫教导,容恩得了县案首。”他能得县案首徐容绣并不惊讶,但瞧着小少年充满期待的眼神,还是夸奖了他,“容恩是自己努力才有今日,往后继续加油。”蓝容恩的眼睛当即亮了起来,他瞧了眼jiejie,眼中的孺慕遮掩不住。徐容绣等人又问了些老家的事,蓝容恩挑挑捡捡的说了,徐容绣心里明白,清河县那边想必因为他回去会掀起波澜,就是不知道他们那个断绝关系的爹听闻蓝容恩中了案首会不会吐血了。等徐容绣回屋后田氏过来找蓝容恩道,“你与婶子说,是不是遇上麻烦了?”蓝容恩笑着摇头,“不算什么麻烦,徐保宁来找过我,说他身体不好,想恢复我们的关系被我拒绝了。另外……”他顿了顿,“大舅母一家的买卖似乎不是很好,二表嫂还找我,说一家人想跟着来京城讨生活,也被我拒绝了。”田氏皱眉,“捏着麻辣烫的方子生意还能不好?”蓝容恩知道瞒不住便叹了口气道,“我找人打听了一下,似乎是表嫂他们用料不好,有时候锅底重复使用多次,有几次有人吃坏肚子,人就渐渐少了起来。”闻言田氏皱眉,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娘家人如今眼皮子也浅成这样。同样是一家兄弟,田友水一家子安安稳稳做事一点便宜都不沾,反倒是主动留在清河的田友德夫妻竟成了这样。但路是自己走的,她也有自己的家,不可能一辈子帮扶娘家的。当初路给了,他们自己走不好,她也无能为力,而她的媳妇为她娘家做的已经够多,她总不能一再要求徐容绣帮衬田家的。田氏嘱咐道,“你jiejie如今快要生产,这些烦心事就不要与她说了。”蓝容恩笑了笑应了,其实以他对大姐的了解,就算大姐知道了田家的事也不会再管了,大姐对田家仁至义尽,田家不知足那有什么法子。虽然是这样,但田氏还是将这事与田友水说了,田友水听的也直摇头便去找人写了封信回去规劝爹娘和兄弟。信到了清河县,田舅母还挺高兴的,便找了识字的人帮忙念信,可越听越生气,感情蓝容恩回去告状了,于是她大儿子写信回来说道他们呢。田舅母一腔的兴奋化为污有,信也不想听了,看着旁人看她的眼神都觉得羞的要命。而田大舅也是眉头紧皱,钱氏气道,“还以为大哥写信是关心咱们呢,没想到却是写信说道咱们呢,他们一家子在外头吃香喝辣,留咱们在老家吃苦不帮扶不说还如此说咱们。”田友德一声不吭,显然对大哥也有些怨言,当初若非他主动退出,跟着去京城的就是他们了。钱氏还在喋喋不休,这一年来他们经营麻辣烫铺子,起初是赚了钱的,可后来生意差了,一家子又吃喝好的习惯了,一下子就捉襟见肘起来,钱氏心中不忿,骂骂咧咧道,“既然都是一家子兄弟合该一起养老,没的因为我们在老家就什么事都由我们管着。”田舅母一听火大了,“你这话什么意思?”钱氏对婆婆早就不满了,加上如今养家辛苦,而方子又在她手里,她觉得自己底气足的很,“我说都是娘的儿子,没的我们给您养老,大哥他们一家不管的道理。”“你大哥他们没带钱回来是怎么的?我们老两口能吃多少?我们平日不给你们干活是怎么着?”田舅母本就不是好脾性的人,这一年来瞧着钱氏接连犯糊涂,将买卖干成这样,她说两句都理直气壮的怼她,“你如今眼红老大一家了,当初不是由着你们挑的?况且也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人家徐容绣压根就瞧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