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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但他竭尽全力都没能说服那位大人派出多几个巡捕来金烟池巡逻调查。春桐果真不在房中,是从前一天夜里就失踪了的。芳菲集、沁霜院和香珠楼集合了十几个龟奴在金烟池里头找,没有找到。司马凤和迟夜白才刚走出金烟池,便看到边疆提刀走过来。司马凤不太愿意和边疆说话,他觉得边疆很蠢。白日里跟边疆说了木棉人的事情之后,这人居然说“莫非是那木棉人化成厉鬼来索命”之类的话,惹得司马凤差点翻白眼,因而更不愿意见到他。边疆看到两人,十分高兴,上前就打招呼。他回去之后跟老巡捕说了这边发生的事情,这下终于知道了司马凤的大名,连忙跟他道歉。“就你一个人过来?”迟夜白惊讶道,“金烟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一个人如何巡逻?”“……其实是一个人也没有。”边疆挠挠脑袋,“我是自己过来的。既然官家不出面,我能做一点是一点,毕竟怎么说也是个巡捕,得负起些责任来。”司马凤的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字:蠢货。倒是一旁的迟夜白很是赞许他这样的行为:“挺好的。”第二日白天,甘乐意来找司马凤,把昨天去乱葬岗找容珠尸体的结论跟他说了,并且添油加醋地渲染了宋悲言一路呕吐至无力,回程路上哭都哭不出声的惨状。跟在他后面的宋悲言面色发黄,一言不发。和小雁一样,容珠的头发也被人平平地剪去了一截。两人都是舌根发青,且容珠因为死的时间略久,连牙龈也出现了青紫色的瘢痕。此外两个小姑娘都系着绛红色发带,下着青莲色绣鞋,绣鞋的花样不同,但颜色几乎完全一样。容珠尸身已经半腐,甘乐意取了两截骨头回来准备继续检验。他回忆了当日自己发现容珠尸身的情况,一一仔细说给司马凤听。“那尸体放在巷中已有数日,开始腐臭变味。我记得尸身上还盖着两条破被,看破被上的痕迹,应该是丢在巷中,凶手直接扯来用的。而且两个小姑娘的眼睛都没有闭上。”甘乐意比划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容珠额上有青淤,是半个手掌,那凶手为了不让她闭眼,一直拉扯着她额头与眉眼皮肤。”司马凤皱了皱眉:“这么怪异?对了,你是否发现她们鞋底有青苔的痕迹?”“小雁的没有,金烟池的姑娘们帮她洗过了。”甘乐意摇摇头,“但容珠的鞋底没有被清洗过,可是也没有青苔的痕迹。”司马凤沉默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甘乐意说,“掳人、强暴和杀人这三件事,不是在同一个地方发生的。容珠陈尸的巷子同样有厚实青苔,但她脚上只有泥印,没有苔痕。”司马凤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多谢乐意。我出门去找找小白,看鹰贝舍那边的情报查得怎么样了,我挺在意那位倒夜香的人。”这时一旁虚弱的宋悲言开口了:“我看到慕容大哥和阿四大哥列出来的查访名单,包括金烟池近三个月有纠纷的客人在内,竟有一百多人。这可太难查了。”“总是开头难的。”司马凤说,“现在最麻烦的是,金烟池不让我和小白的人进去了。她们只放一个边疆,说是怕扰了客人的兴致。春桐还没找到,我心中不安。”甘乐意沉默不语。他知道司马凤心里也明白,春桐是凶多吉少了。因雪芙回芳菲集询问才得知,春桐消失的那天晚上,是用一根绛红色发带缠着头发,脚着青莲色绣鞋才出门的。她被某位世家公子邀请到府上唱曲,唱罢便送了回来,却在金烟池牌匾到芳菲集之间短短的距离里消失了踪迹。又过了一天。第三日傍晚,迟夜白正跟慕容海等人整理这两日来查探的消息,阿四便匆匆骑着马上门了。“春桐姑娘找到了。”阿四脸上全是汗,“在赵家巷口金烟池牌匾一边的废巷里。”迟夜白心头一沉。“那巷口被砖石堵着,一个时辰之前边大哥发现的。”阿四喘匀了几口气,“比小雁还惨。”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边疆和阿四等人很快混熟了。阿四:边大哥,嗨,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当不当说。边疆:你说。慕容:你还是别说了。宋悲言:会被打死的。阿四:边大哥想让我说啊,我不说也不太好对不对,大家都那么熟了。跟你港哦,我们家少爷和迟少爷啊,一个脸皮那么厚,一个脸皮那么薄,喔唷,而且啊……babababa……边疆:嗯嗯嗯!哦哦哦!哈哈哈!慕容:啧啧,你真的会被打死。宋悲言:啧啧,阿四大哥,祸从口出啊。(话虽如此,慕容海和宋悲言每次都是听得最开心的那两个。)甘乐意:我也很喜欢听八卦的可是他们都不带我玩。哭泣。第15章烟魂雨魄(7)(小剧场)春桐仍身着离开那天穿的衣服,双目半睁,躺在脏污的泥地里。赵家巷里的废巷有三条,三条都用砖石封死,没人进去更没人探查。边疆夜间巡逻,数次走过都觉得废巷之中隐隐有鼠类嘈杂声音,响得大不相同。他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只是想看看鼠患的情况而已,然而仔细探查才发现那面潦草的砖墙有被撬松过的痕迹,将砖石搬下后便立刻看到了春桐的尸体。迟夜白赶到的时候司马凤和甘乐意已经在现场了。就连宋悲言也没有怨声,乖乖举着灯为甘乐意照亮地上情景。春桐的手指和裸露出来的大腿有鼠类啃噬的伤口,腹上鲜血已经干涸,在烛火中看去,连带腹上数道伤口,仿佛是死亡这巨兽留下的深深爪印。“七道刀口,其中五刀为致命伤。手脚都被大力折断,而且颈骨也错位了。”甘乐意低声说,“比上次更狠。”他看着春桐下巴上的伤口:“我给她开的药还没来得及吃完……吃完就不会留疤了,能漂漂亮亮地去参选今年中秋的花魁。”迟夜白站在司马凤身后,知他心中抑郁难消,但自己也无能为力,只好与他站在一起,默默等他开口。“阿四!”司马凤扬声喊道。阿四一直等在外面,闻声立刻走进来:“少爷。”他收起了脸上的嬉笑之色,神情是鲜见的认真。“你和慕容海查的事情,查成什么样了?”“一共查了一百六十七个人,其中有四人是女子,已排除嫌疑。剩下一百六十三位之中……”阿四正说着,迟夜白打断了他的话。“出去再说吧。司马,我们在这里只会打扰甘令史做事。”迟夜白拉拉司马凤的衣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