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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要求官府一定要抓出凶手。“但一个时辰之后,怪事发生了。”李亦瑾神神秘秘地说,“仵作验尸之时,谢安康也在场。据我们打探到的消息,当时和谢安康一道的还有仵作和两个捕快。验尸才进行到一半,谢安康便收回了前言,不许外人再碰尸体。那仵作和两个捕快守口如瓶,我们问不出什么消息,只知道谢安康给官府塞了钱,最后甚至连抓凶手之类的话也不提了。谢安康将儿子尸首带了回家,没几日便埋了。”司马凤眯起眼睛。“看来是尸体身上有什么古怪。”“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浑身不着寸缕,蜷缩在水沟之中。”李亦瑾将酒杯放下,口吻很像是在说故事,“谢公子手脚的骨头全都碎了,死状并不好看。那水沟极窄,他是被塞进去的。”司马凤:“……”李亦瑾:“据看到的人说,只怕谢公子腰背和脖子的骨头也都断了,不然是进不去的。”司马凤觉得一阵反胃,忙将手里的点心放下:“还有别的么?”李亦瑾想了想:“有的。”谢公子尸首被发现之前,已经失踪了半个月之久。谢安康原先并不确定儿子是失踪了,只以为他是去烟雨楼喝花酒,不想回来了。但一日过去,两日又过去,谢安康坐不住了,谢公子家里的三妻四妾也坐不住了,纷纷闹腾着要去烟雨楼找人。谢安康派了管家过去,谁知管家很快回来,说公子最近从未去过烟雨楼。谢公子在青楼是有相好的姑娘,且不止一个。管家一通乱问,是谁都没见过谢公子。等到去谢公子那几位狐朋狗友家中询问的仆人也回来,谢安康才觉得不对:自己儿子竟是哪儿都没去,就这样失踪了。少意盟开始寻找卓永时,也发现了十方城中几位世家子的失踪案子。但和谢安康一样,他们对自己儿子失踪和横死的事实讳莫如深,竟不肯透露一个字。司马凤越听越觉得怪异,心中生出了莫大兴趣。他决定去找甘乐意商量商量。甘乐意和宋悲言进了少意盟,是阿甲和阿乙带路的。宋悲言是第一次见到双生子,好奇得不得了,逮住两人东问西问。“阿甲受伤了你会疼吗?”他问。阿乙看来已经被问过很多次这样的问题,甩手就给阿甲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不疼的。”他回答。“我疼呀!”阿甲喊。两人带客人到厢房住下,不过半日时间,已经混得很熟,开始互通少意盟和司马世家各类八卦的有无。阿甲和阿乙是看着林少意跟李亦瑾交好的,连盟主和大师两人悄悄互通书信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宋悲言能说的八卦全从阿四和慕容海那边听来,加之他到司马世家住下还不够久,详尽程度远远不及阿甲阿乙。甘乐意此时开始热心地给他补充各类细节,从司马凤小时候抱着穿女装的迟夜白亲个不停,到两人如何在鹰贝舍练武场上你来我往地练剑,都一清二楚。三个小孩佩服得不得了,全都凝神听他说。司马凤一溜烟地跑过来,残忍地打断了滔滔不绝的甘乐意。“等我走了你们再说。”他飞快地把李亦瑾那头的消息告诉甘乐意,问他有什么看法,要不要去挖坟。甘乐意忍着冲他翻白眼的心:“别人家的坟头,是你想挖就能挖的吗?”“不挖的话,找不到线索啊。”“这也不好挖啊。”甘乐意说,“看那谢老爷这般忌讳,定是他儿子尸体上,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第57章蛇人(8)司马凤奇道:“可能是什么东西?”“这个说不准啊。”甘乐意说,“没了手脚啊,多了手脚啊;或是被人强暴了啊,肚子破开里面塞了别的东西啊……”阿甲阿乙皱眉:“甘仵作平时就捣鼓这些玩意儿?”宋悲言:“嗯,我也跟着见过几次。”阿甲阿乙震惊地看着他,不动声色地挪开两寸,离他远了一点儿。只是第二日,还未等到司马凤开始行动,卓永的尸体就被发现了。弃尸的地方在城北,距离卓永最后一次被发现的城东很远。经过仵作的简单检验之后,尸体被运回了了义庄。义庄的仵作与少意盟的人认识,之前少意盟大张旗鼓找卓永的时候,他曾看过卓永的画像,于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也亏得这个仵作眼神锐利,卓永一侧眼睛已毁,手脚骨头尽折,脸被殴打得青一块紫一块,颈脖被割伤,伤口已开始化脓,浑身上下竟无一处完好,全是伤痕。连捕快也皱起了眉头:“这和之前的谢公子不是一模一样么?”同伴连忙制止了他的话,那捕快便咬断了话头,不再提起。这句话却被仵作听了进去。十方城有两个仵作,一个年老,一个年轻。年老的那位算是他的师父,之前谢公子殒命一案便是他师父去验的。仵作跟少意盟人提起卓永之事时,顺便也将这句话捎带了过去。李亦瑾立刻率人去把卓永的尸体领了回来。少意盟与十方城官府的关系在最近一年间变得稍有些复杂:一年前的大火中,十方城与少意盟都损失惨重,但少意盟之后顺利拿下辛家堡的地皮,并改建成永安港,占据了郁澜江上下游两处极重要的港口位置,声望与财势都大大增加。十方城官府自此开始对少意盟多了几分忌惮之意。这次去取回尸体,李亦瑾颇花了些力气和时间。甘乐意和司马凤在少意盟里等了一天,将近傍晚时分,总算把人等回来了。李亦瑾让少意盟的人都退了下去,甚至连阿甲和阿乙也不能留在原地。他亲自将裹尸的草席打开,让甘乐意等人察看尸体的状况。“……”甘乐意目瞪口呆,半晌才说得出话,“这么惨?”宋悲言站在他身后,看清尸体状况后倒吸一口冷气。和谢安康儿子一样,卓永的手脚被重劲折断,骨头都碎了。为了能将人塞入狭小的水沟,凶手将他的颈骨和腰骨也弄断几截,卓永的双手紧贴在身侧,双腿笔直,紧紧地缩成一个长条,全无正常的人形。他一只眼睛似是被重拳打碎后挖去,脸面肿胀不堪,两个耳朵都撕裂了,血块凝在伤口处,已经变黑。甘乐意脸色凝重,戴上手套后,将侧躺的卓永翻了过来,令他躺正。“颈部被抓破,喉咙受损。”甘乐意小心地拿起刀子,察看伤口,“伤成这种程度,是说不出话的。”他继续往下看。卓永的胸前及腹部有几道刀痕,不深,但每一道都粗糙凌乱。“折磨他的人反复用刀子加深伤口,也许是同一时刻造成的,也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