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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他手忙脚乱地端起手臂温热的水喂给迟夜白。水里加了些蜂蜜,是润喉的。迟夜白一口气喝尽了,才觉得舒服了些。沈光明跑出去叫人,很快田苦、沈晴和宋悲言都进来了。甘乐意来得最迟,手里垫着一块厚布,布上是一煲药。众人看着迟夜白喝药,喝完了才各各松了一口气。迟夜白对时间没了概念,此时才晓得已经过了几天。他看看周围,没见到司马凤,也没见到清元子。“一会儿就回来了。”田苦说,“他们在外面搜寻文玄舟,但始终没找到。”天生谷的潭子底下有通道连接郁澜江水道,当日迟夜白和文玄舟落水之后,清元子立刻紧随着潜水追赶。但文玄舟的水性与清元子不相上下,且熟悉天生谷底下的情况,三绕两拐,就没了踪影。清元子随后才发现水道竟是连通的,但众人再在郁澜江水面上寻文玄舟,却是怎么都找不到了。迟夜白醒了一阵,听了一会儿这些事情,因为疲累,很快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入夜,灯烛点了起来。司马凤坐在床边的矮几上,一只手托着个散着臭气的药皿,一只手慢慢地梳理着迟夜白的头发,眼睛半闭,像是困极了又硬撑着,不太清醒。迟夜白默默瞧了他一会儿,那人眼珠转过来看到他时才突然亮起:是兴奋的。“醒啦。”司马凤欢欢喜喜地俯身,“你这个不要命的,可吓坏我们了。”“也吓坏我了。”迟夜白低声说。他声音没那么嘶哑了,只是听上去像是说了许多话,接不上气似的。颈上的伤口被包扎着,连转头都觉困难。司马凤托着那药皿,原来是为了保持里面药膏的温度。这是用来给迟夜白敷手臂的。“什么东西?”迟夜白好奇问道。司马凤:“五香续络膏。”迟夜白:“……可它真臭啊。”司马凤:“所以才用这个名字,难道叫五臭么?”迟夜白右臂里头的那根铁芯已经被甘乐意除了出来。除去这根铁丝很是花了甘乐意和清元子一番功夫:甘乐意虽然十分了解人的骨骼筋脉,但却没有对着活人开刀的充足经验,不敢下手;最后还是清元子使用浑厚的内力,先将铁丝稍稍弄软,甘乐意顺着筋骨方向一分分抽拉,终于给折腾了出来。“花了四个时辰。”司马凤一边给他敷药一边说,“为了不让你的筋骨损伤,不敢贸然行事,清元子前辈说他头一回用内劲来绣花。不是绣花,胜似绣花啊。”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手上动作却极快极娴熟。这五香续络膏每日都要敷一次,且必须在七分热的时候敷上去,否则药力大打折扣。迟夜白看司马凤这般娴熟,便大概猜到,这几日为他敷药的应该都是司马凤。“这五香续络膏也不简单,是田苦从医书里找出来的。唐鸥和沈光明为了找制作续络膏的几味药,几乎翻遍了彩雀涧周围的山岭。唐鸥白日里要跟我出去寻文玄舟踪迹,夜里就跟沈光明出去找草药。这续络膏制作不易,要熬足六个时辰不可断火,一会儿文火一会儿大火,一会儿加这个一会儿添那个,甘乐意和宋悲言日夜守着,谁都没睡过囫囵觉。”迟夜白不由感叹:“辛苦了。待我好了,一定好好多谢大家。”司马凤放下手里的东西:“你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吧。”“骨头寨里,文玄舟他……”司马凤打断了他的话:“别说,现在不用说。等过几日你能起身了,再慢慢讲吧。”迟夜白愣了片刻,觉察司马凤似乎对自己怀着怨气:“你怎么了?”司马凤给他包扎好了,抬眼无声看他。迟夜白因为手臂和颈脖处都有伤,背上也遍布着鳞鳞伤痕,因而一直裸着上身。他颈上除了受伤的那处,还有一道极深的勒痕和抓痕。司马凤也曾想过里面发生什么事,但他不敢细想,也无法去细想。“你对不住我什么?”他问迟夜白,“你从水里上来,跟我说的什么?”迟夜白想了一阵才回忆起当时心里的想法。“没抓住文玄舟。”迟夜白现在仍旧很遗憾,“我倒不是打不过他,而是……而是我当时心里有些乱了。加上里头没有光,文玄舟是个高手,下手狠,角度刁钻,我心里头一乱,就没能作出好的应对。”司马凤更糊涂了。“抓不住就抓不住,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迟夜白犹豫片刻,才哑声开口:“若是擒住文玄舟,或者能知道多一些神鹰策的事情,你就能尽快把他和那些情报交给朝廷,好让晴姨尽快回家。若是你爹以文玄舟和文玄舟手里的信息跟朝廷交涉,说不定还能让你家从神鹰策和神鹰营这泥淖里尽快脱身。”司马凤一时无语,迟夜白越说越觉得懊恼:“是我不好,没帮上你,反而辛苦你了。”“唉……”司马凤长叹一声,扔了手里的帕子坐在床沿上,把迟夜白脸颊上的头发撩开,低头就去吻他。迟夜白不便移动,也着实没想到他会这样突然,一时僵了,片刻后才惊得开口阻止:“你……”他张开了口,司马凤便趁虚而入,擒了他舌尖密密地搅弄。迟夜白被他从水里捞上来之后便失去了意识,回到杰子楼的当夜发了热,如今热度退去了,口内温度却仍旧略高于体肤。司马凤顾念着他身体尚未恢复,不敢过分,吻了片刻便退出来,鼻尖抵着他鼻尖,轻声说了句“混蛋”。迟夜白被他吻得脸上发红,人也有些糊涂,愣愣张着嘴,喉结一动,将嘴里的津液都咽了下去。司马凤顿了片刻,伸指慢慢抚着他眉峰:“吞什么……不许吞。”迟夜白:“……”他没法移动身体,左手却能动。司马凤这句话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此刻亲密依偎着,他却毫不讨厌。迟夜白略略抬起手臂,把手掌搭在司马凤腰上,慢吞吞唤了声“司马”。“你这个混帐,傻子。”司马凤说话的声音很低,气息guntang。两人没有亲吻的时候,仅是片刻气息交换都令人燥热。迟夜白按了按他腰身,司马凤明白他意思,便又低了头,噙着他唇轻吻。直到迟夜白额上沁出薄汗,司马凤才恋恋不舍地起了身。“你以后再说这样的混账话,说一次我就亲你一次。”司马凤说,“无论何时何地,反正我素来不要脸,迟当家也与我一样不要脸好了。”迟夜白:“……什么混账话?”“就是什么回报我啊,对不住我啊,之类的混账话。”司马凤擦去他嘴角的湿痕,“我不喜欢听。”迟夜白:“……你喜欢听什么?”司马凤:“听你说中意我,日夜想我,想得不得